神在在地喝茶,華鑫坐在他身邊不解道:“現在天水教上下唯一知道教主身份的人死了,你竟一點不急?”
謝懷源抬手給她倒了杯熱茶,示意她喝下,這才開口道:“知道教主身份的人定然不止他一個,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知那些人不知,哪些人真知哪些人假知罷了。”
華鑫想了想道:“難怪你這幾日故意把動作放大,是為了引出教主?”
謝懷源忽然笑了笑道:“陳練一死,她也快坐不住了吧。”
華鑫眨了眨眼睛,忽然同情起天水教那幫神棍了。近來謝懷源在街上大肆抓捕天水教教徒,意在破壞它的根基,天水教在西北經營許多年,頗有根基,雖然天水教這麼一垮臺,有不少被迫入教地百姓暗暗鬆了口氣,但更有不少已經被洗腦的死忠教徒圍在謝懷源和華鑫住的別院外,意圖武力逼迫謝懷源放人,可惜謝懷源才不是吃這一套的人,直接把十好幾個鬧得格外兇的天水教腦殘粉打斷腿扔了出去,人群立刻蔫了,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可更離譜的是不光有些愚民百姓如此,就連好幾位官員竟也跑來給那天水教說情,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華鑫想得入神,慢慢地啜了一口熱茶,才發現竟然口感清甜,就見謝懷源慢慢道:“是和玫瑰一起製成的滇紅,對女子有養顏效果。”
華鑫奇道:“你向來只喝龍井的,怎麼想起弄這種東西了?”
謝懷源雙眼狹長,看人時隱約有波光流轉,正靜靜地凝視著她:“你以後有什麼想要的或者不喜的,直接提出來便是。”
華鑫納悶道:“你怎麼想起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