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
“這就滾!”玄冥軒咬牙切齒地快步走遠,心暗罵,這兩個人,用完人就把人甩掉,真是一幅臭德行!一對壞蛋!
北辰染緊抿唇角勾起慵懶的淺笑,從來沒有這般放鬆,牽著她的手,那一點點的溫暖,慢慢地擴大,一直盪漾到心裡,竟變成甜蜜蜜的幸福。
他握緊她的手,握緊他今生放不開的溫暖眷戀,帶著他的女人,帶著他們的孩子,朝戀雪宮走去。
“你說玄冥軒是不是故意打斷?”
“我覺得那豬一樣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我也覺得他沒安好心。他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那怎麼辦?”
“有朕,他這輩子都只能看著,吃不到嘴裡。”
“他啃了我哦。把他一刀咔嚓了,就像宰豬那樣,他一定哀哀叫:聖上啊,微臣知錯啦。”
“那朕明日就下一道聖旨,將玄冥軒綁入豬圈凌遲。”
“那他死了會頭豬胎的,是不是狠了點。”
“一點點而已啦。”
……
玄冥軒忽然感覺耳朵有點燒,該死的,一定有人背地裡說他壞話!真無恥!
他回過頭,朝陽灑下清冽的光線,遠處,一男一女手並肩走一片柔和,一隻葵鼠他們肩頭來回跳躍,銀鈴般的清越笑聲空迴盪。
這一瞬,連玄冥軒都有一種錯覺,恍惚間,這不是人心叵測的皇宮。
不然為何會出現一對神仙眷侶,帶著不食煙火的純淨,就像那個女子的眼眸,不染塵埃。
戀雪宮內,一男一女坐桌邊,兩杯茶,兩盤點心,兩雙筷,成雙成對。
“我以後不宮裡種玫瑰了!待會就命人將所有的玫瑰統統移除!”北辰染有些生氣,多的是濃濃的心疼。
“嘎?為什麼?玫瑰其實很好看。”艾幼幼一時沒明白。
“都是那些玫瑰,把你的手都劃破了。”北辰染執起她的手,心疼地看了許久,唇一點點吻去那乾涸的血跡,吻遍她的每一根指尖,“幹嘛要用手去剝花叢,我來做不就好了嗎?”
艾幼幼心頭一沉,有些氣惱地縮回手:“我有去找你,可是我無論怎麼哭,怎麼喊你的名字,你都不理睬我,只顧著……只顧著和那個女人……”
說道這裡艾幼幼心裡澀澀的,他本來就是皇帝,三宮院正常,他是風雲天下的凌絕大帝,就算他愛她,但他的身體卻可以屬於很多很多女人。
就算他只愛她一個,他這樣的皇帝,為了傳承社稷江山,也需要很多後宮妃嬪為他留下子嗣。
皇帝本就如此,從前的風烈邪,現的北辰染,都是皇帝,從來都是如此!
他們都可以很寵她,給她榮華富貴,數不清的財富,卻不能為她放棄江山,放棄責任!
她只是個小女人,要的並不多,只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她要的是那份純潔,專一的愛,無論身心,都是唯一。
她是個自私的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無法跟別的女人共同分享同一個男人。
所以,她骨子裡就很排斥皇帝,她要的那份愛,皇帝給不起!她絕對不要皇帝!
所以,她的心裡,鳳靳羽也不會動搖,他們才是相配的,她要的,只有鳳靳羽一人能給。
看著她眼眶泛紅,北辰染不知是喜是悲,喜她終於開始有點點介意,悲是他好心疼,好心疼她難過的時候自己沒有陪她身邊,讓她獨自一人承受。
北辰染很不想提及一點點涉及他暗幫她的事。
但他終究不會欺騙她,於是他淡淡地說:“我沒有不理睬你,我適才不皇后的寢宮。”
“為什麼要騙我?人家說你三天去了皇后的寢宮。”她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她不是爭風吃醋,人都是有自私何和獨佔欲的,即便不愛他,也不希望他和別人一起。
“去她那是為別的事!”他確實三天去了雲若那裡,那是去警告赫連雲若不要暗地裡搞陰謀詭計,因為他知道她佈置八卦陣要對付鳳亦雪。
所以他一早就離開,去楓樹林找破解之法,可人剛到就看到鳳亦雪鑽進了樹林。
他本想當時就跟進去,但他法力再高畢竟對葉魂八卦陣不瞭解,一找到破解方法就立刻衝進去救她,但他又不能暴露身份。
這些都是不能對她說的,一旦她知道他知道真相,眼前的和諧就會被打破,他萬萬不能將事情推到絕境。
“你去了皇后的寢宮,又離開了嗎?”可赫連雲若明明就說他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