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銘楓悠閒的倒著一杯美酒,酒壺高舉,酒水從壺口直直落入酒杯,竟絲毫未受到同一空間中劇烈風暴的影響。突然,一張被斬斷一腳的酒桌向軒轅銘楓疾速而來,眼看已經近在咫尺,卻在傾刻間停於了空中,接著竟是換了一個方向飛去。
“天魔欲!”……一聲呼嘯從那青年男子喉中發出,一道巨大的水晶波牆頓時順著他巨劍劈劃出的虛影而產生,並直弛而出,向著黑白而人飛去,黑白二人拼命閃躲,卻無法在那一瞬間逃離眼前的“龐然大物”。
……
二人被巨大的道力正中,身體直飛出去,撞到了牆壁上,白衣人手中的木盒連同黑白兩把利劍同時劃落。
白衣女子輕躍而起,用衣袖將木盒勾入了手中。
……
“撲…撲,”,黑白兩人相繼噴出一團鮮血,接著昏了過去。剛才還殺氣騰騰的兩人,此刻竟已是那麼的不堪。
隨著四人道法的停止,樓層中的席捲萬物的“狂風”也很快停息了。
……
青年男子緩緩轉過身,目光對向那張還完好無損的酒桌。
“東方先生。”
“釣叟前輩。”
第二章 鋒芒
第二章 鋒芒
“百年不見,前輩還是一樣的健朗!”
“都已經是垂死之人了,還談什麼健朗啊!”“想不到魔君子東方沉劍,竟也會對一把劍如此在乎!”
那名剛從激戰中脫身出來的青年男子,便是魔派“灼劍宗”宗主,江湖人稱魔君子的東方沉劍,而與其對話之人,自然是一旁酒桌上的“霧隱釣叟”吳奇。
東方沉劍道:“讓前輩見笑了,沉劍之所以對這把劍如此傾心,其實只是為救一個人。”
吳奇微笑道:“哦!那就不知是何人會有如此幸運,竟能使東方先生你親自為他動劍。”
吳奇繼續說道:“先生既然來了,何不與令友一起過來暢飲幾杯?”
東方沉劍道:“今日得遇前輩,本該與前輩暢飲數十杯,但沉劍與小妹今日確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還望前輩恕罪!”
吳奇仍笑言道:“既如此,那老叟就不便挽留了,先生走好!”
東方沉劍拱了拱手道:“沉劍這就告辭了,他日再見,沉劍必定與前輩一醉方休!”“靈舞,我們走吧!”
東方沉劍轉身向樓口走去,白衣女子緊隨其後,但未走幾步,兩人的腳步便都安靜了下來。
東方沉劍淡淡的道:“是逆劍山莊的人。”
那白衣女子沒有說話,只是在後面微微的點了點頭。
東方沉劍再次喚出了那把巨劍,緊緊握在了手中。
樓下傳來一群人氣勢洶洶向樓上狂奔的嘈雜腳步聲,緊接著,樓口閃出了六個手持刀劍的中年男子。六人皆淡瞄了一下仍坐在角落裡飲酒的軒轅銘楓與吳奇和已經昏睡過去的黑白兩人,便又將視角對準了眼前的一男一女及那白衣女子手中的木盒。
一個身著深色綢服的男子向東方沉劍和那白衣女子走近幾步,平和的說道:“在下逆劍山莊柳淨天,敢問兩位刻是東方宗主與靈舞宗主?”
東方沉劍仍以淡淡的語氣道:“正是。”
柳淨天,也就是那深色綢服男子道:“今日接到訊息稱‘黑白子’攜本派失蹤百年的至寶‘寒極靈劍’來到此處,莊主立即派我兄弟幾人前來索取,但沒想到兩為宗主對鄙派之物如此看好,竟趕在我們之前從‘黑白子’手中得到。
柳淨天繼續說道:“我不知道兩位欲得此劍是為何用,但‘寒極靈劍’確乃本派之物,因此還望位歸還。
東方沉劍“哈哈”一笑道:“既然我兩人會冒著危險與‘黑白子’相爭此劍,那自然是對這把劍有所迫求,所以,柳先生的要求,恐怕恕難從命。”
柳淨天的眼神隨著東方沉劍的話從平和轉為了犀利,隨即重音道:“既如此,那就得罪了!”
話音剛落,三刀三劍便已同時祭起,向著數步外的兩人擊去,東方沉劍瞬移一步,將手中巨劍一橫,硬生生的把眼前六件兵器擋了下來,逆劍山莊六人隨即縱身而起。見景,白衣女子也迅速射向半空,手中透明色的寬劍竟是在眨眼間與相對的六件兵器於空中擦出了六道火花,六人不得不向下退去。
東方沉劍猶如大鵬展翅一般,雙手平擺著向後飛退。“斷燃”——離地數尺的東方沉劍突然將手中巨劍朝身前空氣中一揮,一道暗紅色月牙波頓時向著剛落地的六人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