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也就算了,居然還跑來這裡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你當真想把你老孃的臉面都丟光啊?”
“娘,上次你不就說你的臉已經被我丟光了嗎?”
“啪…啪”……)
以上一隻“河馬”與剛才那位被“表揚”的小混混之間的“對話”
看了看眼前這幅和自己一樣滑稽的畫面,老頭兒得意的揚首奸笑了兩聲,繞過了糾纏中的六人,大踏步向遠處走去……
次日 道遙城 凝月樓三層
一位鬢髮半白的老頭兒正手持一把摺扇正坐於木臺之上匯聲匯色的位臺下的酒客沒講著些什麼。
老叟:距今一百餘年前,魔教勢力猖獗,野心四濺,欲據天下為己有。正魔大戰,一觸即發,無窮戰火,風雲而起。
魔教蓄力已久,攻正道於不備,長驅直入,直逼正道北斗“憂雲門”所在地憂雲山。
憂雲山中,激戰連延三天三夜,雖正道各派齊心抗敵,但魔教卻似食入失心之丸,紅眼而行,視一切為無物,勢如破竹,一時間,殺得正道驚慌失措,無奈之下只得節節敗退。
雷鳴電斥中,憂雲門無數存在了幾千年巨築毀於一旦,山中凡可行之處,皆為屍痕,慘不忍睹,非目視不可思之。
在魔教不能以瘋狂來言語的殺勢之下,正道殘軍最終被逼退守憂雲山主峰登月峰的一處無名巨谷之中,備以生死一搏。然正道此時早已潰不成軍,又如何言之一戰?
未有喘息之機,魔教已然乘勝追入巨谷,俄而,谷中便已血光漫天,道法亂舞。雖正道忘命搏擊,生死頑抗,奇蹟般的抵擋了半日之久,但無奈雙方實力懸殊,正道早已喪失一切勝算,半日之後便已如同一團死灰。
逐漸,魔教優勢開始愈加明顯,軍心大鎮,攻勢也愈加強橫。眼看著天下大義就要這樣落入魔人之手,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之後,整座憂雲山竟開始晃動起來。緊接著,一把光斥天地的巨劍在人們的驚駭之中裂土而出,光芒刺激了每一個人的眼球,頃刻間,巨谷及周圍地界風起雲湧,飛沙走石,塵土蓋天。
“冥茫劍,冥茫之劍,沉睡了三千八百年的冥茫之劍,你終於被那無數象徵正義的鮮血喚醒啦!”這是當時在場唯一一個識得這把神聖巨劍的正道之士——“憂雲門”昔時掌教天欲道人所發出的一段驚天呼喊。在那話音的餘波尚存的下一刻,他已然不顧漫天的刀光與沙石,飛身躍起,拼盡全力將那巨劍牢牢抓住,並以殘餘在體內那最後一絲道力將自己的身體穩固於空中,任由石沙的撲打、刀光劍影的穿刺。在那一刻,他彷彿忘記了什麼是痛苦,死亡對他來說,已經失去了任何威脅性。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一個熾熱著他心靈的執著信念。
終於,傳說中的巨劍,冥茫神劍,被正氣凜然的天欲道人高舉在了空中!
講到這裡,老叟表情忽然變得十分嚴肅,眼神也如被凝固了一般,而他接下來所講,便是被人們整整傳說與感慨了一百零三年之久的那一段炫景——據說在一百零三年前某個入夜時段,原本灰濛濛的天空竟在剎那間變得耀眼異常,繼而紫光沖天,以至在那一刻,囊括在中原地帶的所有人都無不停步目閉。但雖如此,劇烈的紫茫仍穿透了無數人的眼縫,直斥得人們雙目熾痛。
講書老叟:就這樣,這場大戰在血色與喧囂之中,以正道命懸一線之時力挽狂瀾的一擊而告終。這一役,魔教實力直下八層,而正道精英人士亦是損滅了十之六七,現雖事隔百年之久,但這場大戰仍無法被時光的腳印所抹卻分毫。
臺下爆發出了一片密如雷鳴的掌聲,叫好聲、驚歎聲、讚揚聲亦是不絕於耳。
此老叟為何人?此老叟正是昨日那位滑稽可笑的老頭兒!
第二章 乾坤
道遙城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規模宏大,僅次於都城。城中政通人和,百業俱興,百姓溫飽富足,無衣不蔽體之說。其內更是有不少華麗莊重、典雅氣派的古建築群,配上城內外無數的秀麗風光,使得這座人流甚廣的古城一直被世人以“風水寶地”言之。
……
“楓兒,為何還在此舞劍,快回房看書去吧。為父不是早就說過嗎:劍,僅能對敵數人;書,萬人敵也!這膚淺的道理你為何至今尚不明白?”一個和藹中帶有幾分訓斥之色的聲音從一間寬大而典雅的府院內傳出,此人看上去四十不到,容貌相當英俊,全身上下皆透露著一種華貴的氣息。這正是德高望重,在道遙城中可謂是家喻戶曉的人物——道遙州太守軒轅然。若說他只是太守其實並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