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而不耀眼。
“師兄,來湊熱鬧的人還真不少啊!”
“那當然,這次掌門師伯放寬了限制,凡是《凡道之書》練到了第五層的弟子都可前來觀戰。”
“是啊,今天的比武,精彩是肯定了的,幸好我前幾月加緊練習,在最後關頭終於把那第五層突破,不然錯了過這十年一見的盛事,可就後悔莫及了。”、
“師弟你的悟性實是卓越,才上山九年就已經將《凡道之書》練到了第五層的境界,他日成就必定在為兄之上。”
“師兄說的哪裡話,我比起湘燃師兄來說,可就差遠了,聽說他這次隨清刃師叔他們去逆劍山莊參加比武招親,在那裡連續挫敗了好幾名別派的高手呢,我想這次比武大會多半是他的第一吧。”
“那倒不一定,湘燃師兄雖然天資過人,但修道時日也不算太長,比起那些入門較久的師兄師姐們恐怕還有一定差距。”
在各脈弟子滔滔不絕的談論聲伴隨下,軒轅銘楓踏入了那座名曰:“空明”的建築中。
“哈哈哈,楓師弟,你來啦!”天幕向前數步迎上軒轅銘楓。
“掌門師兄。”軒轅銘楓拱手道。
軒轅銘楓的目光在天幕身後除七脈首座外的六男三女身上疑滯片刻,隨即恍然道道:“銘楓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一個一臉慈色的花甲道人走到了天幕身邊,微笑道:“昨日聽聞憂雲門中來了一位氣宇不凡的師弟,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師兄過講了。”
在天幕的介紹下,軒轅銘楓又與九名道人一一對禮。不出所料,這九人正是兩日前天幕曾提到的九位派中長老,今天到此擔任裁判。之後,便是一些無營養的慣話了……
“幾位師弟、師妹,時辰已近,我們出去吧。”說話的是剛才那個花甲老者。
九位長老向天幕等人拱了拱手,相繼飛身而出,每人手中各持一紙紅卷。
……
“師兄,師父他老人家沒有來嗎?”
“師父到行雲峰去與一位故友敘舊,今日恐怕不會來了,走師弟,我們也出去看看吧。”天幕向身後七人點了點頭,同軒轅銘楓並肩走出。
“啪、啪、啪。”這是皮鞭與馬身相接觸發出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你首先想到的一定是一幅快速奔跑中的畫面,“然事實卻往往不受人驅使”。
一個無奈中帶有幾分滑稽的聲音傳來:“哎,我說馬拉松(馬的名字)啊,你怎麼又立定了呢?跑起來又不是很累,你就當作是散步嘛!”
只見畫面中一駕破爛的馬車歪歪的靜止在路中,車身前一個年邁的老頭兒正不停在馬身上鞭策著。所謂熟,能生巧,觀乎老頭兒的樣子,確讓人有一種駕輕就熟的感覺,但結合整體效果來看,卻令人不得不搖頭。
老頭兒的埋怨又起:“吳奇曰:路遙知馬力,日久見馬心。行而時聽之,不亦煩乎?馬兒行路當作散步,不亦樂乎?我不與馬計較,不亦君子乎?”
那匹乾材烈(劣)馬看起來比老頭兒更加無奈,望著前方“坎坷的人生”(哦,不,應該是馬生),心中暗道:“你說跑起來不累那就自己來試試啊!什麼叫‘當作散步’?難道有人在這稀得像河一樣泥路上不吃不喝堅持散步一天一夜嗎?”
老頭兒又想說些什麼卻見車內有人急迫的道:“你們快看那邊,那……那……那好象是一個死人吧?”
利用“敞棚車”的特有優勢,崔流發現了左側數丈外一個橫倒在路邊的“死人”。
布達草稿人蠻心膽大,絲毫沒有崔流幾人的忌憚心理,轉首稍視片刻,便單手一撐便彎身下了馬車,向著目標跑去。崔流自也不甘示弱,猶豫片刻,也跟著下了車。車前的吳奇顯得很平靜,懶洋洋的放下了手上的馬鞭,和劉尚天一起慢慢跟了上去。
漸步走近,那個身軀開始變得清晰。只見那人翻仰而躺,雙手貼地張開,渾身被汙泥染得七七八八,衣衫襤褸,從面部上隱現的輪廓中可識別出是一個男子。
布達草稿蹲在那人側身,時而手測一下那人的呼吸,時而捏捏那人的面部,一邊還刻意裝出一副華佗在世的樣子,腦中卻沒有幾滴墨水。
“嘿,我說草稿,這個人什麼情況啊?”吳奇不太嚴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語氣中帶有幾分嘲笑。
布達草稿自然沒有聽出,直起身子,頭也不回,鄭重其事的道:“根據我多年經驗的觀點的總結的積累和《草稿定理》第七十三章四百九十五條而綜合得出的結論來看,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