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你怎麼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半年時間都聯絡不上你,要不是找老爸問,還真不知道你幹嘛了呢……嘿嘿,老爸告訴我的。知道你今天回來!”
“等會我們再說。”楊天雷說著跟李雪坐在了院長爺爺辦公室的嶄新沙發上。
這時,孤兒院不少人也都紛紛走了過來,親熱無比地跟楊天雷和李雪打著招呼,各種恭維之詞,讚揚之話,讓楊天雷和李雪都笑不攏嘴。
“爺爺,怎麼變化這麼大?我和天雷還以為走錯了呢……”李雪說道。
“呵呵……這都是天雷的功勞啊,他父親非常感激我們孤兒院將天雷養大成人,所以,跟我們撥了一大筆款,只用了幾個月時間便晝夜不停,將我們孤兒院全部重建。天雷沒跟小雪說嗎?”
“呃……父親他沒告訴我。”楊天雷含糊道。他的確不知道這事,不過現在卻明白,組織為了給他這身份偽裝,顯然偽裝的很徹底,沒有絲毫破綻,且下了不小代價。
……
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楊天雷和李雪在邯城度過了半個多月。
其間,楊天雷接到了數個電話。其中兩個對他是無比的怨念,一個是柳亦兒,一個是張雅靜。張雅靜倒是無所謂,楊天雷並不認為自己欠她什麼,不過是答應了她一個條件而已,但柳亦兒卻讓楊天雷比較糾結。
原因很簡單,這幾個月的時間,柳亦兒聯絡了楊天雷無數次,可惜,一直是無法接通,還以為楊天雷換手機號了,後來只能等楊天雷聯絡自己。但在春節的時候,群發的簡訊,楊天雷竟然回了她一個,張雅靜的情況基本也是如此。所以,楊天雷杯具了。
楊天雷不是沒有想過聯絡柳亦兒,只是在和陸壓談話後,柳亦兒為何會跟凌曦產生“聯絡”他不清楚,但卻清楚柳亦兒很有可能並不是凌曦。因為按陸壓所說,只有他的靈魂烙印被一分為二。所以,楊天雷有點糾結自己第一次見到柳亦兒之時的毫無保留,甚至把她當成凌曦般的對待。
正因為如此,才託到現在都沒有給柳亦兒電話。
……
四月。
春節後的魔都也許是因為春節假期短暫的修養,讓魔都大部分夜場熱鬧非凡。
一個身形挺拔,異常帥氣的年輕小夥,穿梭在震耳欲聾的酒吧中。他並不是來這裡風花雪月的顧客,而是上班。此時才晚上八點,夜生活還沒有開始,酒吧還沒什麼人。
幫客人點酒,領一份保底工資,如果是他的回頭客,還能從客人消費的酒水中,拿一份不菲的分紅。他來到這裡已經半個多月,但高大帥氣的外表,以及臉上充滿陽光的微笑,卻讓他發現這裡的收入還是相當可觀的。也讓他不得不承認,或多或少他是犧牲了“色相”。
這家酒吧的名字是藍魅,不算高檔,但也不算廉價,是處於那種中等偏上的消費場所。生意火爆,幾乎每晚都是爆滿。當然,這跟他關係不大。有他沒他,影響不大。最重要的原因是,這酒吧相較於一般酒吧要刺激大膽,讓那些買醉尋刺激的男男女女能夠得到最大的滿足,而且絕不會出現“安全”問題。
“蕭帥哥,今晚我帶幾個姐妹過來,留個好位置,OK?”
接起電話,便聽到了一個女人略帶豪放的聲音,被成為蕭帥哥的他,雖然知道這女人來一次,他便能得到不少的分紅,但今夜,他卻皺了皺眉,道:“以你的身份,應該去更好的酒吧,今晚客滿。”
他的聲音很淡然,壓根不像那些為了分紅,可以熱情無比、諂媚恭維甚至出賣胯下老二的酒保。但是也許正因為他這份淡然和不同,倒是讓他在短短半月的時間有了好幾個老顧客。這個女人便是其中之一。雖沒有過多留意,但也知道,這是一名被包養的情人。
“少廢話。來門口接我!我和姐妹們都到了!”女孩蠻橫地說道。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了句“狗咬呂洞賓”,待會兒被嚇到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嗨,蕭弟弟,今晚跟姐姐回家好不好?有奶吃……”
一個容顏嬌豔,但卻帶著風塵和媚俗,穿著暴露的女子,在經過他的時候,充滿挑逗說道。
“你家的奶太騷了,還是我家的好,蕭弟弟,去我家吧……”另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說道。
“兩位姐姐,蕭處男對你們可沒興趣。我成不?年輕、力壯、持久、免費、超大號!”
“呸!牙籤型的快槍手,一邊去!”
他聳了聳肩,只是笑了笑,連話都沒說,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