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簡旭等人才得以休息片刻,但是那些殭屍太厲害,因為不是人,也沒有思想,根本不怕死,就是拼命,一會兒,鳥獸被殭屍殺了一片,簡旭大驚,急忙改了哨音,把鳥獸驅走,不能因為救自己,而讓更多的鳥獸送命。
鳥獸一走,殭屍又奔簡旭等人,大家又開始打了起來。但是越戰越無力,簡旭已是氣喘吁吁,危難之際,他高喊一聲:“師父救命”
以前有危難時,他就習慣這樣亂喊,然後就會有人出來相救,他那時還直感嘆自己就是真命天子,金口玉言,喊誰誰就來,今日亦是如此,感覺自己和這些人怕是在劫難逃之時,又是亂喊起來。
“哪裡來的回哪裡去。”一句慢悠悠的話語傳來,那些殭屍突然紛紛後退,速度又是極快,然後一直退到簡旭他們看不見了。
簡旭大驚,這些殭屍怎麼突然退了,自己不過是高喊了那麼一句,難道真的是笑翁師父或是老獨師父來了?回身去看,雨已停,不遠處站著一個人,身材適中,不高不矮,略有些瘦,頭戴斗笠,身披蓑衣,就像在下馬鎮的客店裡看到的慕天遠一樣。
但這個人可不是慕天遠,單從陽公公驚駭的表情上,就已看出此人非同尋常。
“此時你還不罷手嗎?”那人又說話了,陽公公哐啷,把搖鈴丟到地上,噗通,跪在泥水裡,口中喊道:“星君饒命”
星君,難道是蜀山星君到了?簡旭大喜,他可厲害,有他在還怕什麼殭屍。
此人正是蜀山星君,他往這裡走來,簡旭急忙迎上,然後攔住他就跪了下去,也不管地上的泥濘,“師父在上,受小徒一拜。”把腦袋往泥地上磕。
蜀山星君笑道:“你這孩兒,如同潑猴,我幾時做了你的師父?”
簡旭抬起頭來,腦袋上全是爛泥,他也不管,說道:“我剛剛喊了‘師父救命’,然後你就出現救了我,你若不是我師父,又怎會這麼巧,這是天意,所謂天意難違,再者,你的兩個摯友,笑翁和老獨,都是我的師父,何必就冷落了星君呢,所以我就一起拜了。”
蜀山星君哈哈大笑,“如此說來,你拜我為師,倒是可憐我了。”
簡旭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三個是最好的朋友,再拜了星君,才是完美的一家人。”
蜀山星君雖然不似老獨那樣冷漠,但平時亦是個不苟言笑之人,被簡旭的話一次次逗樂,心裡就多了幾分歡喜,但自己和老獨、笑翁一樣,都是不輕易收徒的,怎麼能隨便就答應了他呢。可是這小子說的也對,他喊了一句“師父救命”,我就碰巧出現,天意難為,我必須答應,而且老獨和笑翁都收了他,看來這個人還是不錯,但也要為難他一下,不然,我這個師父就少了些威嚴,於是說道:“如果你知道我為何來這裡,那我就答應你,收你為徒。”
簡旭一聽,娘啊和笑翁一樣,又考,我怎麼知道你為何來此呢,有些事情你看似這樣,實際上卻是那樣,不能亂回答,蒙對了還好,一旦錯了,不過是多了一段笑料。對啊,會不會是和笑翁一樣,這個題都是無解的,笑翁師父說過,唯有肯承認自己有所不能,知道自己有欠缺,才是真正的完人,就這樣了。
“師父的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簡旭道。
蜀山星君看看他,疑惑不解的問:“為何?”
簡旭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作為小輩之人,怎能去妄加揣測長輩的心意,其實我有個讀心術,只要我一發功,很容易就知道師父的心意,但我不會用此來讀師父的心意,這是欺騙,是不敬,這是第一。第二,我非三位師父,乃當世高人、異人、奇人,我只是個凡人,是凡人,就有所不能之處,別人的心意,除非有十分的瞭解和把握,不然,是不能說知道的,而我與師父,並無長久相處,不過剛剛見面,所以,我老老實實的告訴師父,我真的猜不到您為何來此。”
簡旭一番話,說的是言辭懇切,又是情理之中,蜀山星君也知道笑翁和老獨都會讀心術,那完全有可能教授與這個簡旭,但他卻老老實實的說不知道,而不用讀心術來投機取巧,倒是個非常誠實的人,蜀山星君微微一笑,“好,就因為你老老實實,我就答應,收你為徒。”
成功,耶簡旭心裡狂喜,朝蜀山星君再拜,口中高喊師父。
此時陽公公也在一邊跪著,蜀山星君道:“你和陰婆婆,乾的事情我已全部知悉,本想給你個改過的機會,但你們亂用功法,發不義之財,實在是叫我難忍下這口氣。”
陽公公急忙求饒,“星君饒命,我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