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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久還是無法入睡,閉上眼耳邊淨是潺潺的流水聲,偶爾還能聽見細碎的水花飛濺聲。不知道是小石子兒滑進了河裡,還是躲了一天遊人的河魚上來換氣。總之我被這些平時壓根不會注意到的零碎聲音給擾得睡不著,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翻出一些剛買的糖與糕點。想現在也不過九點多鐘,林戩也可能沒睡,索性捧了一捧去找他。

敲了半天門才開,我挺不耐煩地用手肘頂了他一下,“幹嘛呢你,老久才來開門。”

他往後身看了看,欲言又止。我這才發現他房間裡竟然有人,仔細看了還挺眼熟,居然是那個陪朋友出行的醫生。他背靠著窗戶,手裡提著一個細頸大肚的酒瓶,臉卻是正對著門,此刻正衝著我微微地笑。一瞬間我臉就漲紅了,那感覺就好似被人抓那啥在床一樣。

林戩往我面前一擋,低聲問道,“怎麼了?”

我臉燒得厲害,又忍不住好奇往裡張望,“他怎麼在你房間裡?你們以前認識?”

“不是在火車上認識的麼,他也住在這裡,碰見了就聊聊天。”他的目光有些飄移不定,“你找我有事?”

莫名地就有些洩氣,我把糖果什麼的往他手裡一兜,“怕你晚上肚子餓,給你弄點吃的。”

他抿嘴笑,“都是甜的?”

“有鹹的,小肉粽子。”我又往裡張望了一眼,努力讓自己口氣不那麼不好奇,“那你忙吧,我回去睡了。”嘴巴上是這麼說,可口氣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只是他也一點沒有挽留的意思,就這麼站在門邊看著我。

沒辦法,咱一未婚女青年,怎麼著也不能厚臉皮地釘在一個未婚男青年門外。更何況,現在那男青年房間裡還有一枚不知婚否的男醫生。

這注定是個令人輾轉反側的夜晚,我和煎餅似地在床上攤了老半天也沒辦法入睡。滿腦子的問號, 林戩是個處事謹慎小心的人,從不輕易與人來往。那醫生在火車上還沒和他聊上兩句呢,怎麼他就放人進房間了呢?而且,這兩人還在一起喝酒了啊。

越想越不對勁,越琢磨越睡不著了。索性起床,踱步到窗邊,支起耳朵聽隔壁的動靜。好吧,我知道這行為太猥瑣了,就和聽人洞房似的,可這也是架不住好奇麼。扒在窗邊聽了老半天,臉上被蚊子叮了三四個包,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我怒了,今晚要不把這情況弄弄清楚,咱還不睡了!

夜半十二點的時候,終於聽到隔壁傳來椅子拉動和開門關門的聲音了。我振作精神,趿上拖鞋拉開門往外衝。巧得很,那醫生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了。而林戩的房門才關了一半,咱眼明腳快,一腿就插到欲掩上的門縫裡。霸道地撬開之餘不忘低喝道,“不許動。”

作者有話要說:意外,意外,真是意外,電才來。

所以這裡不能說很多了。

原來是打算上H,但修來不及,所以分成兩章,明天不純潔的時候上不純潔的東西。

看到三眼擠不上車,暗笑的炯:

嘿嘿,你也有今天

受打擊的三眼。

嗶~

“不許動!”

裡面的人果然不動了,我趁機推大門縫擠了進去,反手呯一聲關上。他退了一步,略顯錯愕地看著我。此時他上衣已經脫下捏在手裡,大概是準備去洗澡。我顧不上孤男寡女啦,男人沒穿衣服啦之類的細節,劈頭就問,“那醫生,那醫生到底找你嘛事啊。”

他半眯著眼看了我一會兒,慢吞吞地說道,“他找我有什麼事,關你什麼事?郝炯,你倒是對他挺上心的。”他伸出手指凌空虛點了我鼻子一下,“你當心點,我可看著呢。”那表情,那口氣,居然吊兒啷噹的。

我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發神經啊你。”這時才注意到空氣裡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記得這種味道像是本地釀的某種特色花雕酒。那天去酒坊的時候,釀酒師父就說了,這種酒度數高,後勁足,很容易就喝醉了。看他現在的模樣,雖然人沒有東倒西歪的,但眼神表情明顯不對勁。

我心思一動,腳尖朝外扭頭正欲打道回府,沒成想脖子一緊,人就被勒了過去。尖叫與掙扎是必然的,拳頭和頭錘也必不可少,連著聽到他悶悶地哼好幾聲。可手臂還是箍著我的脖子,只不過力道放輕了很多。

我乾咳了幾聲,吼道,“你幹什麼?”恰好在此時,門被人輕輕叩響,“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心裡有鬼和正在做壞事的人都比較心虛體軟,好比現在,外面的人不過一句話而已,我就嚇到手腳發涼全身發軟。相較於我的緊張,林戩卻絲毫沒有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