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理應一心放在陛下身上,著實不該在陛下面前提我的事,平白惹陛下生氣,甚至因此還牽動了傷口。”
“陛下本就是因我受傷,小師叔又因我傷了陛下的心,讓我怎能不心疼陛下?”
我看著葉非秋一本正經地說著,一時瞧不出他的這番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我忽然想起他對我說過的那句讓女人聽了極心動的話,便問道:“你那日在溝奇湖畔說過的話還作數嗎?”
葉非秋眼含愧色,道:“那日是我年少不懂事,將情愛看得太重,如今我想通了。”
我冷道:“你想通了什麼?”
“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將兒女情長看得比家國大事還重?我不能因情愛之事影響到我對陛下的忠誠,我已向陛下立誓,決意跟著陛下幹一番大事業。請小師叔放心,我絕不會辜負你曾經對我的重望。”
葉非秋雙目堅定,話語鏗將有力。
這回我看出來了,他的這番話是真話
我見他不過幾日的時間便從冷若冰霜的貴公子變為了現下這一臉熱血的傻樣,痛心疾首道:“你這樣我很不放心,葉非秋我以往在清北派是怎麼教你的,居然讓你這麼輕易就被人洗了腦?”
葉非秋沒回我的話,開始面無表情地念著一看就像是某人教他的胡言。
“以前我覺得陛下配不上小師叔,現下看來小師叔若不好好對陛下,那便是小師叔配不上陛下。陛下如今受了傷,小師叔更應該溫柔地對陛下,什麼事都應該順著陛下的意思,在陛下面前多笑一笑,偶爾再撒撒嬌,雖然小師叔撒起嬌來很可怕,但有嘗試的意思,說明態度還是很端正的,只要日後多努力練習,說不準有一日就……”
我終於聽不下去,對著葉非秋怒喝了一聲:“楚弈滾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裡。”
牢房外久久沒有動靜,葉非秋道:“陛下忙於政事怎會來此地?”
“他若不會來,你的這些胡話是誰教的。”
葉非秋目光躲閃,答不出來。
我冷笑道:“那我問你,既然你的那番話不算數了,那七年之約還算嗎?”
葉非秋想了許久道:“算,因為七年之約與情愛無關,是我們定下的君子之約。我會等著小師叔重回巔峰,與我再戰。”
這時牢房外響起一道喜怒難辨的聲音。
“什麼七年之約,朕怎麼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情敵什麼的,收為智(ji)囊(you)團不就好了嗎?
崔靈:滾
☆、皇帝的日記:十七殺上
天牢中,皇后面色不善,語氣冰冷,見我進來便毫不留情地諷道:“不用點話激你,你還要在暗中看多久的戲?”
這出戏我確實還未看夠,按照我給葉非秋寫的詞,他應還有幾大段要念。方才皇后叫我大名,我都未出來,待我一聽見“七年之約”四個字時便按捺不住了。
我問道:“你們二人須得給朕說清楚,這七年之約是怎麼一回事?”
葉非秋也不遮掩,直接道:“七年之約是臣和……”
皇后打斷道:“這是我和你二人的約定,何須告訴不相干的外人?”
我知這是皇后的氣話,但還是忍不住惱道:“什麼叫不相干的外人?”
皇后淡淡道:“這是我們清北派師叔侄之間的事,陛下又不是清北派的人,自然是不相干的外人。”
我走到她身旁,也不顧有外人在,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朕是你的夫君,你的事朕都要知道。”
皇后嫌棄地開啟了我的手,站遠了兩步,冷哼道:“正因為陛下是臣妾的夫君,所以陛下才心安理得地把臣妾逗得團團轉,還要臣妾對你說謝主隆恩,是嗎?”
我有些愧疚道:“昨日朕騙你,也只是想瞧瞧你的反應,看看在你心中,朕到底是個什麼位置。”
“不用看了,沒有位置。”
我見在皇后處討不了好,便轉頭向葉非秋訴苦道:“你以前還說朕對你的小師叔不好,你好好看看,平日裡你的小師叔就是這麼欺壓朕的。”
葉非秋性子耿直,聽後義正辭嚴道:“小師叔此事確實是你……”
皇后冷笑著打斷道:“還有你,葉非秋,我還未同你算你和皇帝狼狽為奸的賬。”
葉非秋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甩鍋道:“小師叔,我也是君命難違。”
孃的葉非秋,關鍵時候還是有些靠不住。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