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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切放在眼裡。

“哈哈!看到了沒有?這小子不僅修習了我玄天mén的《玄天心法》,還獲得了我玄天mén祖師玄天上人的傳承。若非如此,他怎能使出玄天盾?若非如此,他怎能穿過那仙家的禁制?晏道友,你有何話可說?”

餘行子頗為的振奮,話語中透著難得的喜悅。見晏起面sèyin沉,無言以對,他愈發得意起來,衝著眾人揚聲說道:“諸位同道可是今日的一個明證啊!我玄天mén祖師玄天上人曾被歹人所害,致使我玄天mén功法亦隨之下落不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蒼天有眼,那歹人的後人還是現身了,我玄天mén的這樁千年公案,終有撥雲見日之時。”

“無恥老兒,放屁!”就在餘行子慷慨ji奮之時,一個清冷的嗓音不合時宜地響起,引得眾人sè變。

有人公然辱罵玄天mén的金丹長老,試問天下之大,幾個人敢有這個膽量?即便是傲骨天成的晏起,面對餘行子時,亦有頗多的顧忌。可這人不僅出聲罵了,懶洋洋坐在那裡,還帶著一臉鄙夷的神態。

“你……”餘行子頓時老臉發黑,氣結難言。他指著林一的手指哆嗦了起來,顯然是被方才的罵聲給氣懵了。師父受辱,一旁的冼峰亦是有些不知所措。那小子悠閒地躲在了禁制中,要打要殺的,一時也夠不著他。可汙言穢語地罵回去,令人羞於張口。何因?他不會罵人!

可見,不會罵人的人,未必是君子!

不遠處的晏起,看著餘行子失態,他手拈長鬚,眉梢聳動了下,禁不住ting直了身軀。其威嚴的神sè中,莫名多了一分快意!

黑山宗的幾位高人,一直在一旁瞧著熱鬧。可事情的變化太過出人預料,公冶平與兩位長老換了個眼神之後,均察覺到了異樣的轉機,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玄天殿,死死盯著那個身著灰袍的小子。

餘下的旁觀者之中,大都是首次見到這麼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愕然過後,更多的是一種驚奇。而林一屢屢有驚人之舉,對此早已見怪不怪的yu珞依與木天遠二人,還是再一次的陷入了茫然之中。玄天mén的人群中,蘭琪兒的臉sè有些蒼白,分明是經受過一場驚嚇。此時的她,神情輕鬆了許多。

服下了丹yào,林一算是緩了口氣。罵了一聲後,他坐在石階上岔開了雙tui,擺出一個舒服的架勢,雙眉一豎,衝著怒不可遏的餘行子出言反譏道:“《玄天心法》又來自何處?莫非便是你玄天mén祖師自創不成?”

不待餘行子反駁,林一又手指著身後,繼續說道:“這玄天殿亦有‘玄天’二字,莫非這玄天仙境便是你玄天mén開闢的不成?”他冷笑了一聲,斥道:“真是笑話!豈不聞大道自然,萬法歸宗!你枉活了一大把子年紀,不分青紅皂白便對我一個晚輩出手偷襲不算,還無故辱我師mén,你憑的是什麼?一張臉皮嗎?你羞也不羞?”

餘行子半張著嘴巴,鬍鬚直顫,雙目圓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他周身的氣勢卻在緩緩上升,一股滔天的怒意在往四下蔓延。

“我來大夏,歲不過兩載。我所修習的功法,與正陽宗無關。欺我年幼力弱,儘管來便是。若要辱我以往的師mén,只要在下三寸氣在,斷然不容!”林一說著,mo出了狼牙劍倚著,慢慢站起身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呀!老夫懶得與你饒舌,還怕你翻了天不成!”一口悶氣終得以喘了出來,他黑著麵皮轉向了眾人,說道:“我餘行子今日將話說在明處!我與這小子勢不兩立,不容外人chā手!如若不然,便是與玄天mén為敵!還有……”

餘行子意有所指地衝著晏起說道:“這小子已然是撇清了與正陽宗的干係,我玄天mén不會與你等作難,卻亦不許你等包庇縱容……”

“此事當然與我正陽宗無關!不過,真相未明之前,林一還是我正陽宗的弟子!”面對餘行子的恫嚇,晏起不為所動,說出來的話頗有擔當。他手扶青髯,衝著禁制之內的林一,揚聲說道:“你小子有種!單憑你方才所為,便不失為正陽宗弟子……”

“他原來是個外來的小雜種……”眼看著林一無路可逃,冼峰的喜悅溢於言表,禁不住咒罵了一聲,卻未料眼前一片金光閃爍,他心頭一驚,正yu躲閃之時,那一條金龍所化的手掌已扇了過來——

“你要作甚?”餘行子的怒喝聲將起,便是“啪——”的一聲脆響,只見不輕不重捱了一記耳光的冼峰,已是捂著腮幫子摔飛了出去。

“你教訓我mén下弟子在前,我出手教訓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