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
周九拍了拍翅膀,很是果斷的開始往樓上飛,企圖獨自一鳥避開這風頭。
這樣的話,就算這姑婆上來了,看到了趙大叔和哈士奇站在學校門口,只要趙大叔總是不承認自個兒認識周九,這姑婆也沒法子。
然而周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開始往樓上一飛,哈士奇火速就馬力全開也跟了上來,趙大叔在原地愣了兩秒,也可能是從眾效應的影響,居然也跟著一起跑了起來,完了以後,就形成了三個一起大逃亡的局面。
趙大叔懵了,伸手就薅了把哈士奇的狗頭:“你跑什麼呀麥麥!”
哈士奇果斷把目光投向了周九。
反正是老大跑,自個兒才跟著跑的,啥都不關狗哥的事兒!
周九:……
周九:讓你跟著跑了嗎?
然而事已至此,肯定不能夠讓他們停下,把他們趕回去。
不然到時候半路遇到了這個姑婆的話,她肯定要問趙大叔幹嘛帶著狗子就跑,之前趙大叔還可以說是為了把哈士奇送回徐家,這回趙大叔總不能夠回答說他是在樓道間遛狗。
於是再等姑婆氣喘吁吁地爬上樓的時候,就只見到徐奶奶十分溫和地倚著房門:“誒,剛剛是你敲我家門嗎?怎麼你還下去了呢?我看能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你。”
徐奶奶瞅了瞅大汗淋漓的姑婆,實在是有點兒奇怪。
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縱然之前鬧過不愉快,之後不怎麼來往了就是。
何必說大過年的偷偷地跑上門,來玩這種敲門走開的惡作劇。
而且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種惡作劇玩完了以後,居然還不跑遠一點,還想回來再看看後續發展,這不就讓開著門等著的她給逮著了。
三個敲完門就跑的貨,渾然不知道自個兒給這姑婆又安了個搗蛋的人設。
徐奶奶靠著門瞅著姑婆,臉上笑歸笑,話語可沒有太客氣:“您這好長時間不來我家看一看的,怎麼今天就突然來了,還敲完門以後就跑,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越活越年輕,這都三歲小孩兒了呢。”
姑婆好不容易喘勻的氣,又被這一口鍋給蓋急促了:“這門可不是我敲的,我問你,你家狗呢?你傢什麼時候還養了只那麼沒素質的鳥兒啊!”
徐奶奶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勁,這四周除了她以外又沒有人,肯定就是她敲的門,居然還否認。
現在否認就算了,居然聽這語氣還要找她家狗的麻煩。
不僅是找他家狗的麻煩,而且還要找一隻莫須有的鳥兒的麻煩。
徐奶奶明白了,這姑婆今天不是來找誰的麻煩的,就是來找她的麻煩的!
兩位姑奶奶你來我往的就開始了隱蔽的撕,三個不省心地跑到了樓上以後破天荒的又開始了擔憂。
趙大叔蜷縮在樓道:“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她只要一路順著這樓梯找上來的話,到時候還是會被逮住,畢竟這樓上又沒有可以跑的另外一條路,我說剛剛你們跑什麼跑!”
哈士奇耳朵一抖,又把眼睛轉向了周九:老大,問你呢,你剛剛跑什麼跑?
周九直接上爪扯狗耳朵。
哈士奇嗷嗚了一聲,突然想起來這樣不行,會把姑婆引過來,又趕緊閉上了嘴,忍得可憐兮兮。
趙大叔:“你也別揪它耳朵……”
哈士奇頓時把求救的眼光轉向了說話的趙大叔,試圖讓趙大叔說情,讓它大哥手下留情。
趙大叔:“剛剛是它用自個兒那四條小胖腿跑的。要揪就揪它的腿吧。”
哈士奇求救的眼光頓時就僵住了,一張狗嘴張開,嘴巴里面求饒的聲音不知道該發出來,還是該嚥下去。
整隻狗子都被這突然的一句給整懵了。
這彎道急拐彎,差點沒把它給甩出去。
算了吧,已經把它給甩出去了,如今它們已經不是隊友了,以後再也不能夠互相蹭個耳朵相親相愛了。
哈士奇:狗哥要和你絕交三分鐘!
趙大叔:你開心就好。
周九倒是還沒有多擔心,反正真的要到了什麼緊要關頭的話,他哪兒都能跑。
隨便樓道口的窗戶開啟一丟丟,他都能夠瞬間如魚入海,如鳥投林。
再不然的話,找個黑咕隆咚的角落一縮,就不信以他這純天然的隱蔽色,那姑婆那眼神能把他給找出來。
趙大叔起身,默默的又開始往樓下警惕地走,一邊走一邊唸叨:“你看著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