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
大井尤里臉上充斥著憤怒,佈置詭雷和地雷的土八路真該死,經過一輪炮擊後,竟然還會殘留這樣多的詭雷和地雷。
呆在一旁的宮元一郎縮了縮身子,這個時候,他可不想被大井尤里這位大隊長看到。本來前來支援後,見到沒有土八路部隊,大井尤里就對他有些意見。現在又出現了死傷,他可不想承受大井尤里的怒火。
或許是宮元一郎的縮身有了效果,大井尤里沒有看向他的位置,將他當成了透明人。
對此,宮元一郎格外的滿意,透明人好啊,他就願意做透明人,只要大井尤里永遠不會注意到他就好。
繼續看向掃雷的工兵,出現傷亡後,那些掃雷的工兵速度變慢了一些,但就算是變慢,也比宮元一郎步兵中隊的掃雷工兵快上了很多。
時間緩慢流逝,二十分鐘後,掃雷工兵接近了炮兵學校,只是當工兵們繼續前進的時候,一個掃雷工兵卻是驟然慘叫一聲,整個人直接掉落了一個坑洞中。當其他工兵將他救上來的時候,能夠看到這個工兵身上有著幾道明顯的傷口,腳底板也被坑洞中的木刺扎穿。
被救上來的工兵悽慘嚎叫著,鮮血不斷從他的傷口中湧出,其他鬼子工兵能夠看到,這個工兵傷口中湧出的不僅是鮮血,其中似乎還摻雜著一些髒東西。
等到有工兵認真觀察坑洞中的木刺後,鬼子工兵們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他們能看到在坑洞中的木刺上面塗抹著一些糞便。而被木刺傷到,上面塗抹的糞便會接觸到傷口,導致傷口造成嚴重的感染,傷口更是根本無法癒合。
除非是那位受傷的工兵被及時送回到佔領區的城鎮中接受治療,否則僅僅依靠部隊中的軍醫,恐怕很難活下來,即使是能夠在接受治療後成功活下來,恐怕也是會承受痛苦的折磨。
“八嘎!土八路太過狡猾了!命令士兵在前進著,注意腳下,土八路佈置的陷阱應該不會少。”大井尤里開口命令道。
大井尤里帶著部隊與八路軍部隊交戰的次數有著不少,他清楚知道八路軍部隊的狡猾,在佈置詭雷和地雷上,八路軍部隊都佈置瞭如此多,那麼在陷阱上面,肯定會更多。畢竟,佈置陷阱根本不會消耗太多的物資,就是會費時間一點。
鬼子兵跟在掃雷工兵緩慢的前進著,只是這一次在前進的時候,鬼子兵都會下意識用刺刀朝著地面戳去,這樣一旦有什麼陷阱存在,他們也能及時發現。
看到士兵們的謹慎,大井尤里眉頭緊皺,按照現在的速度,就算能找到土八路部隊的蹤跡,恐怕也無法成功追上土八路部隊。更何況,在土八路離開的路上,很有可能還有佈置著陷阱和詭雷,似乎這個村莊成為了雞肋,沒有那麼大的價值。
但馬上就要進入這個很有可能是土八路主力部隊駐紮過的村莊,真要是這樣直接撤離,大井尤里又有些不甘心。
走在最前面的鬼子工兵進入到村莊中,沒有任何的異常發生,見到沒有問題發生,大井尤里直接命令鬼子兵分散開來,去搜尋村子中土八路沒有清理乾淨的相關資訊,要是能夠找到一些土八路留下的檔案,那麼就更好了。
“轟”“轟”“轟”
鬼子兵剛開始在村子中搜尋沒有多久,就有轟然的bao
zha聲響起,在炮兵學校的房子中,劉根等人有佈置一些詭雷當作禮物送給鬼子們。鬼子兵們都沒想到劉根等人在這些房屋中,還有這樣做,等到bao
zha響起才明白過來的他們,無疑是已經晚了。
等到bao
zha聲停息,大井尤里將鬼子兵集中起來後,發現足足有著十幾個鬼子兵出現傷亡。
其中最為悽慘的一個鬼子兵沒有死,但全身上下卻是遍佈著傷口,其他鬼子兵看到這個鬼子兵身上的傷口,就不由得有些恐懼,他們有些想知道這個鬼子兵到底經歷了什麼。
“八嘎!八嘎!找到土八路部隊逃離的蹤跡,我要追上他們!讓他們去死!”大井尤里怒罵著,他的眼睛不知道何時已然變成了血紅色,看上去格外的猙獰。‘
鬼子兵們紛紛行動起來,他們四散開來,在炮兵學校中不斷的搜尋著,想要找到劉根等人離開時留下的蹤跡。
四散開來的鬼子兵們,即使他們有保持警惕,但還是不小心中了更多劉根等人佈置的陷阱和少數的詭雷,這一次大井尤里沒有讓鬼子兵們撤回,他命令這些鬼子兵們繼續搜尋,只是他的眼睛越來越紅起來。大井尤里能看到受傷的鬼子兵在痛苦哀嚎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