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陣歸來之時,立即排布九曜星宮陣,阻住敵軍。” 風飄絮拱手道:“諾。”
三位將領在接到命令之後即刻到達陣前,“主公,軍師。”
雲琮指著對面的楚軍道:“三位將軍,這長蛇陣關鍵在於掌握蛇的活動
點。揪其首,夾其尾,斬其腰,這蛇頭一處,最為緊要,由子義將軍牽制,蛇尾是最靈活的地方,由艾英將軍負責,‘打蛇要打在七寸上’,這腰部正是七寸的位置,最為關鍵,由子義將軍急攻。但是,為防敵軍窺探我軍敵情,切記不可戀戰,破陣後便走,飄絮姑娘另有指示。”“諾!”
一切都在如預期般順利進行,三位將軍分別按照指示打亂長蛇陣,隨即歸回本部軍隊。楚軍陣型大亂,蛇頭,蛇尾,蛇身難以拼接,混亂的步伐使得形勢更加無法收拾。
楚明遠本想借著豐厚的戰利品吸引他們,牽制他們,卻不料精心佈置的局面被識破,在兵敗之後,他立即重整軍隊,準備做下一輪的進攻,卻不料剛整好陣型的他,再一次驚疑萬分。原來風飄絮已至帥臺,指揮布成了九曜星宮陣,這失傳多年的陣法,這其中所蘊含的智謀與自然的力量,這星象中所包含的規律,實在是不容小覷。
楚王見楚明遠令所有將士撤回,急忙問道:“子澄,何事驚慌?”楚明遠朗聲應道:“稟主公,此時燕王所排陣法,為失傳多年的九曜星宮陣,此陣蘊含著星象及大自然的規律,更有人為的智慧在其中,十分詭異。相傳此陣一出,其他陣法皆失顏色,再加上此陣根據不同的星象,可以排布出十幾種樣式,如果有不識此陣者誤入,只怕會粉身碎骨。”
楚王望著戰場上的一片狼藉,幽幽地嘆道:“那我們又當如何呢?”
楚明遠道:“臣雖不才,但卻懂些星象,如今我們可先鳴金收兵,讓士兵入城訓練一段時日後,再行作戰。”
楚王急道:“可是軍情如火,只怕等不到你訓練完,城池就被敵軍攻下了。”
“這點請主公放心,臣所訓練的,只不過是變陣時一些特殊的號令,不出三日,臣定將給主公一個滿意的答覆。”楚王嘆道:“也只有如此了,鳴金收兵!” 鑼鼓喧天,沉悶的氣氛隨著楚軍的撤離一掃而空;只留下滿地的旌旗和橫掃千里的屍體,血跡斑斑,哀嚎遍野,這就是戰爭,殘酷得無法言喻
☆、雙尾巨蟹欲求勝 知己破陣仍相惜
夜晚本該是寂靜的,可是在燕王的營寨中,眾將士卻在狂歡,一個小校切下剛烤好的羊肉,分別盛放在托盤裡,邁著沉重厚實的步子來到軒轅寒靖等幾個武將的跟前,能夠聽得出,那是軍兵特有的靴子。“將軍,這是剛烤好的羊肉,香著呢。”
關子義微眯著雙眼,一手接下,“多謝了,你也去享用吧。”小校臉上有一絲喜悅,火光跳躍在他的臉上,直射在他的眼中,顯得愈加地鮮活明朗,“多謝將軍。”
艾英微眯著眼睛,“關將軍的脾氣,似乎比以前大有長進?”
關子義還未開口,卻被軒轅寒靖搶白:“他哪裡會是那種好脾氣的人,只不過是受人影響罷了。”
“卻是受誰影響呢?”嘴上雖然這樣問,但是眼底已經浮起一絲挑人的笑意。軒轅寒靖笑道:“他呀”
關子義看著急欲拿他取消的二人,卻並沒有生氣,“你們別明知故問,當我不知道嗎,子涉,只怕你在守王城的時候就聽說了,今天還和寒靖一起打趣我。”
艾英拱手道:“這調笑子義將軍的罪名,可真當不起,不過飄絮姑娘確實是難得一見的軍事奇才,而且也忠心於主公,能為將士著想,實是難得。”
軒轅寒靖望向燭火通明的偏帳,“想必此時,她還在燈下處理公務吧”
三天後,楚王親自帶兵挑戰,這一次的氣焰倒是比以往旺盛許多,濃密的鼓聲漸進,楚明遠在遠處望見燕軍的身影,嘴角彎出了一絲詭異的弧度。風飄絮此時一襲白衣,出塵不染,清亮的眸子宛如皎潔明月,又似點點星光,手執黑色金邊帥旗,揮舞著做些奇怪的手勢,向燕王的軍隊發號施令,那些手勢彷彿是專用的一般,是旁人看不懂的暗號。
楚明遠不禁敬佩起這排兵佈陣的人來,遠遠望去,那人和自己一樣的白衣翻飛,手中都握著令旗,揮舞間彷彿繪出萬里錦繡河山,氣勢非凡,那人亦有澄澈的眸子,就像自己的字,子澄,眉目如畫,璀璨如天上的北辰星。她擺出雙尾巨蠍的陣型,這熟悉的星象圖讓他成竹在胸,九曜星宮的陣法變化多端,她竟選用這最狠毒的一種,看來是想讓我知難而退,也清楚我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