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近,他右邊臉上有一道駭人的疤痕,被他黑黑的長頭髮遮擋了一半。
他是一個看不出多少歲的人,但看上去很陽剛。
“哦,沒事的,您隨便,等我把‘流星’拴起來,別嚇到孩子們。”這個男人笑著說出來的話可真溫柔。
他爽朗的揮揮手,和我們幾個毛孩子都打了招呼,特意的看了我。
他可能是被我一身綠色的衣服驚豔了,那是媽媽的衣服改了的,是我最喜歡的。
他臉上的疤痕也跟著他的笑容一動一動的,原來他一笑還是很好看的。
“叔叔,你的牙真白。”我是真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