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憂眼睛眯起,盯著這個帶面具的黑人。這個人突然出現,顯然是一名高手。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潛到自己的前面,說明這個人有著過人之。
對方是敵是友他還不清楚,但突如其來的邀請,讓他不得不慎重。他來到白之嶼不過一天,除了去一次賭城,根本不認識其他人。
就算是在賭城,他都是得罪人,根本沒有一個朋友。現在這個邀請,來的有點莫名其妙。
“你大人是誰?”君無憂擺擺手,示意索厲等人放下手中的dao。
“去了你就知道了。”面具人說道。
“如果我連邀請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我憑什麼會跟你去?”君無憂說道。
聽到君無憂的話,面具人遲疑起來,看了看君無憂周圍的人。
“說吧。”君無憂明白麵具人的意si:“他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不用擔心洩漏這種事。”
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對方搞得這麼神秘來見自己,份肯定有什麼特殊。
“賭城。”面具人說道。
“嗯?”君無憂眉毛一,面具人說到賭城,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坐在輪椅上的秦臻。
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很深刻,半殘之軀,創造偌大的賭城,在白之嶼無人敢動,這就說明對方的能力。
知道秦臻找自己後,君無憂遲疑起來。秦臻給自己的印象並不差,但為什麼剛才在賭城沒有直接找自己,而是偏偏要等他離開,才再次來邀請自己?
“老大,小心有詐。”狐狸在一邊提醒說道。
“不用擔心。”君無憂微微搖頭:“狐狸,我不在的時候,你安排一下船廠的防衛。索厲,你協助狐狸佈防,然後將其他隊員召集起來訓練。”
“你自己小心吧。”狐狸最後無奈說道。
他知道,君無憂下定的決定,沒有人能改。
君無憂帶著狐夕,跟著面具人離開造船廠。幾人飛行了十五分鐘,在天lu玄海邊的一大型莊園降下去。
他一lu都在想著秦臻為什麼找自己,但最後還是想不明白。
“你自己進去吧。”面具人帶著君無憂和狐夕兩人,走到莊園的一個間外停了下來。
“在這裡等我。”君無憂對狐夕說了一聲,看了一下趴在狐夕口睡覺的藍果,推門走了進去。
剛走進來,君無憂就看到高高的實木書架下,秦臻坐在輪椅上的背影。
掃視一圈書的環境,君無憂才將目光放在秦臻上。
“來了,坐吧。”秦臻感覺到君無憂進來,將手中的書放到大上,搖著輪椅回到書架旁邊的桌子上。
“找我來有什麼事嗎?”君無憂也沒有ke氣,徑直走到桌子對面的位置坐了下去。
“你平常喜看書嗎?”秦臻將大上的書放在桌子上。
“你找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嗎?”君無憂看了一眼秦臻前面的書。
“這是《玄海志》,一個冒險家記錄天lu玄海沿途家和古天lu玄的書。”秦臻說道:“在這本書上,有一個天lu玄海的度,名叫大秦。不過這個家,在二十年前毀滅了。”
“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嗎?”君無憂說道。
“你知道大秦是怎麼毀滅的嗎?”秦臻問道。
“好像和我無關吧?”
“無關,也有關。”秦臻說道:“二十多年以前,玄幻世界的版圖上,有七大帝,小無數。但二十年前那一場大zhan以後,只剩五大帝。夏禹毀滅,大秦也分崩離析。你母親,就是當年被夏禹拋棄的主,夏如雪。”
“嗯?”君無憂瞳孔一縮,心頭震動。
他再次得到關於自己母親的訊息,而且這裡面的資訊量不少。
“你怎麼知道夏如雪就是我母親?”君無憂面無表問道:“我好像沒說過吧?”
“你的劍,認出這把劍的人,都知道這把劍的主人。無論年齡上,還是從樣貌上判斷,都只有這種可能。”秦臻說道。
“繼續。”君無憂淡淡說道。
現在再次出現自己母親的資訊,君無憂也很想知道,二十年前的事。為什麼一個在玄幻世界叱吒風雲的人,會回到凡人區,在默默無聞中離世。
想起當看到的那封遺書,君無憂心裡就不舒服,畢竟是骨肉相連,即便是以前的君無憂死了,那份感還是遺留在這具體裡。
“二十多年前,長生島出現,通往長生島的古天lu也出現。無數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