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氣在君無憂手中的劍上環繞,絲絲鮮血,在劍身上蒸發。君無憂身上的殺氣也越來越重。第一次使用殺生劍術,這個劍術的威力,連他都感覺驚訝。
這個黑衣人的修為比自己高,但在殺氣和劍光的壓制下,幾乎只有抵擋的份。
隨著時間的推移,盧勤感覺越來越吃力。從剛才開始,君無憂的速度似乎變得越來越快,戰鬥力也在不斷攀升。
此時心頭慌亂,血光和殺氣,讓他有一種窒息的壓迫感。這麼強大的殺氣,到底要殺多少人才能夠積累?
每次觸碰到君無憂的眼神,都讓他心頭壓抑。
劍光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血色,如血光鐮刀,時慢時快,捕捉不到軌跡。每一劍,都充滿死亡的氣息。君無憂心如止水,仔細感受著劍尖出的變化。
在他的眼中,盧勤的動作已經開始變慢。
一個空擋出現,君無憂的手臂,如染血般變紅。詭異的圖案,在血色的映照下,變得妖異神秘。
“斷斬。”君無憂冷喝一聲,提劍一斬。
鏗鏘……
兵刃崩斷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響起。盧勤做夢都沒想到,對方這一劍蘊含這麼恐怖的力量。自己手上的劍被生生斬斷,連同他的一隻胳膊,也落在地上,此時的他,已經失去再戰能力。
“把他帶下去包紮好關押看守。”君無憂收起手中的劍。
看著混亂的糧倉,君無憂眼睛慢慢出神。這次具體損失不清楚,四個糧倉著火,一個剛點燃就被阿胖的沙子撲滅,損失不大。
損失最大的是盧勤燒的這個糧倉,已經燒燬一半,裡面的糧食,完好無損的,他也不知道還有多少。
“元帥,屬下守護不力,請責罰。”艾西在君無憂面前低著頭。
如果不是君無憂帶著阿胖回來,控制沙子撲滅四個糧倉的火,恐怕這次他們將會損失慘重。
“責罰的事,明天再說。我差點也沒算到他們有第二撥人。現在立刻讓士兵去搬柴薪到糧倉這裡。封鎖周圍所有的街道,任何人不得靠近。”君無憂沉著臉說道。
“做什麼?”艾西說道。他現在是對君無憂真的服氣,從這幾天的處理事務中,他沒發現君無憂出現過任何大的差錯,每一件事,雖然方法奇特,但是效率非常高。
“將柴薪堆積在每個糧倉周圍燒,製造糧倉被燒的假象。明天在城裡放出訊息,說今晚糧倉被燒。”
“屬下明白。”艾西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君無憂為什麼這麼做,不過他還是要執行,似乎君無憂的佈置,每一處都有深意。
“讓人清點損失,明天彙報給我。”君無憂說完,帶著阿胖離開糧倉。
墨傾心目光閃爍,最後跟著君無憂的步伐離開。讓阿胖回到自己的營帳睡覺後,君無憂朝自己的營帳走了回去。
看到君無憂不理自己,墨傾心氣急,恨恨地跟上君無憂。
從那次事件之後,君無憂給自己找了一個臨時侍女。這幾天,君無憂都會過去看他,只是每次過去,都將她氣得直咬牙。
這兩天,她已經徹底恢復。本來想找君無憂的麻煩,結果這兩天都沒見過君無憂的影子。現在終於再次看都君無憂,她恨不得將這個混蛋大卸八塊。
墨傾心剛走進君無憂的營帳,就看見君無憂正直勾勾看著自己。
“墨美女,現在是大半夜。你一個女人進入我的營帳,孤男寡女的,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你。”墨傾心氣得語無倫次,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到君無憂的樣子就來氣,根本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聽到墨傾心這四個字,君無憂滿臉驚愕。一個完美的女神對他說這四個字,讓他有點邪惡。
“那你來幹吧,我不反抗。”君無憂將自己胸前的衣服一扒,一副任君採劼的樣子。
“你……無恥,混蛋。”明白君無憂話裡的意思,墨傾心氣得咬牙切齒。
“我是壞蛋,無恥是我的專利。”君無憂一臉賤笑:“這麼晚跟著我回來,不會是想給我暖床吧?正好,我缺一個暖床丫頭。”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墨傾心已經顧及不了其他的,將懷裡的古琴一橫,幾道音刃飛向君無憂。
看到被打爛的桌子,君無憂一臉餘悸,這個女人來真的。
君無憂不敢遲疑,幾次閃躲,快速閃到墨傾心身邊按住她的手:“墨美女,這裡是軍營,我是統帥,你這樣襲擊我,後果很嚴重的。”
“管你這個淫.賊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