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點把褲子脫掉,趴在床上,讓我給你測肛溫。”
而我鑽在被窩裡,瑟瑟發抖,嘴裡不停說道:“不要,不要!”
她一把將被子掀起,然後禽獸的扒掉我的褲子,直至露出我雪白的屁股。
接著用力的將溫度計使勁的*我的菊花裡,我痛得大叫起來。
她卻十分興奮,越插越深。
以上都是純屬我個人的妄想。其實是她將溫度計插到我的腋下,然後就離開了。
而後我才被診斷出得了妄想症。
………【再見莫少】………
醫院因為是遠離郊區,貌似這周圍有山,所以空氣很清新。
這天下午天氣很涼爽,我就到醫院的後花園那兒去盪鞦韆。
我一邊享受著涼風拂面的感覺,耳邊再伴著鐵環吱扭吱扭的作響聲,好不愜意。
莫莫從沿著花池散步來了,他並沒有注意我的存在。
他身旁那個修長熟悉的身影,使我恐慌了起來。
我連忙從鞦韆下來,然後反坐方向,屁股對著他倆,裝作優哉遊哉的搖晃著。
只是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了:莫莫和他是什麼關係;?然後仔細一想他倆都同姓,難道是親戚?
耳朵突然就放大了幾倍,扎著勁兒地偷聽他倆的對話。
當我聽到莫莫稱他為哥哥的時候,我的心絃被重重的撥弄了一下,震得嗡嗡作響。
哥哥!!他是莫莫的哥哥。
我悲涼的笑了,看來上帝真的是不想放過我了,估計只有被送進紅色房間了才能逃避這殘酷的一切。
我的腦袋開始變得很沉重,脖子無力承受,我將它靠在鞦韆的鐵鏈上,淚水呈慣性沿著鐵鏈往下淌。
哭不盡得眼淚,傷不盡得感情,下輩子不要再做女人。
單純的莫莫,開始叫我了,我卻不敢回頭應答他,我無臉面對他身邊的那個男人。
“蘋果,你怎麼了?”莫莫捉住我的肩頭,鞦韆停止了搖晃,倆人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
那男人散發的香水味,不是曾經那種讓我厭惡的味道了,現在清新而舒爽,很好聞。
他終是站到我的面前,我的恩人,我的債主,莫少。
他還是像當初那樣靜靜的,放肆的看著我,目光彷彿要穿透我內心的一切。
“三年不見了,你不想對我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