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
童霸見張小花看自己,不覺有些臉紅,雖說是別有用心,這比試不過是引子,可居然連人家拿的兵器都接不住,卻是……咳咳,有些對不起“聯盟第一神力”的稱號。
張小花正要開口,場內兩個“老學究”,站起身來,迷茫的眼中更是不見迷惘無限,就見司崖空緊皺了眉頭問道:“任少俠,老朽想問問你,這東西,哦,這長劍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話問得有些魯莽,不過,也顯得很是親近,張小花笑道:“這是我在海外一座荒島之上得到的。”
“荒島?海外?”司崖空有些驚異,又緊接著問道:“賢侄能說說具體的位置嗎?”
好嘛,直接跳過少俠,改成賢侄,這近乎套的。
張小花聽在耳中,也順勢說道:“好叫司伯父知曉,當然是海船遇到了風暴,小侄被吹入海中,那個方位卻是不知曉的,後來僥倖回到陸地,也是忘記跟人打聽的。”
張小花這句“伯父”叫得司崖空很是滿意,當然不會懷疑他的回答,轉頭又看看陣軒,那陣軒想了一下,問道:“任賢侄,若是方便,能否告訴伯父你看到這個長劍的時候,它是什麼樣子的?哦,是平趟在地上,還是插在地上,還是……”
“得,這個也自稱伯父了。”張小花暗道。
眼珠轉了一下,稍微思索,張小花就直言道:“陣伯父,當日小侄看到這長劍的時候,它根本就不在地上!”
“不在地上?”不光是煉器的兩個宗師詫異,其他人等都驚呼起來,只是,兩個宗師的眼中,明顯有些欣喜的樣子。
“那,這長劍……”陣軒有些急不可耐問道。
張小花看看眾人,說道:“我見到長劍之時,它正放在一片岩漿的上空,就這麼平平的放著,下面似乎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當時,嚇死我了。”
“啊?火凝法??”司崖空和陣軒幾乎異口同聲叫道。
見到兩人如此的失態,聶谷主等人也是大驚,皆都走上前來,問道:“什麼是火凝法?”
司崖空兩人也有些訕訕,在眾人面前如此失態,似乎還是第一次,司崖空咳嗽兩聲道:“火凝法是我們煉器一途早已失傳數千年的煉器手法,就是用火將原料凝聚成兵器的方法。”
“哦,這樣啊。”眾人聽了,都是點頭,說得也是,任誰突然聽說自己本門失傳數千年的功法,都會有這般的反應。
果然,司崖空和陣軒又拉著張小花問這問那,將長劍當時的情形打探的一清二楚,可是,就算是他們親見又能如何?若是仙道的煉器之法單憑眼睛就能學會,煉器之術還能湮滅?
兩人過足了耳癮,這才抽身準備回去,張小花可不樂意了,你們問了我半天,過過癮就走,扔下我自己?
立刻伸手拉住兩人,問道:“兩位伯父,剛才看了半天,小侄這廂還是要請教一下,我這長劍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煉製才能煉成真正的長劍呢?”
司崖空看了一眼陣軒,陣軒尷尬的說道:“任賢侄,不是老朽藏私不告訴你,實在是老朽也是不知的,剛才跟司大哥已經仔細的討論過,這世間之物甚是神奇,若說沉重之物,莫過於玄鐵,只拳頭大小就可以頂得上普通鐵塊的十倍重,若賢侄這長劍是玄鐵所制,也不過就是普通鐵劍的十倍而已,總不能讓童師侄接不住吧,況且,玄鐵雖然沉重,煉製成兵器也不算是太難,我們兩門現在的煉器之法就能煉製,何必用失傳的火凝法?”
司崖空也插嘴道:“以老朽所想,你這長劍當日也還是在煉製當中,既然火凝法早就失傳,而你所在的荒地也並沒什麼人,自然可以推想的到,這長劍在那岩漿之上已經鑄造了多久的,這等駭人的歲月都不能鑄造成功,老朽如何有把握將之鑄造成真正的長劍?”
“況且,兵器之所依仗著不外乎鋒利、沉重,賢侄這長劍固然是沒有開刃,可就是單憑這重量,又是誰人能抵?”
張小花默然,那是,自己一路下來不都是用這劍的重量欺負人?
這時,司崖空又說道:“只有這長劍的原料,老朽跟陣老四都是不知,若真要牽強了說,大概某些傳說中的玄金可能跟你這個長劍有所想象吧。”
“玄金?”張小花大奇,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問道:“這玄金是何來歷?”
司崖空看看陣軒,笑道:“這個嘛,待會兒再說,小侄似乎還沒跟我那徒弟比試完呢。”
說完,跟陣軒攜手回到酒席上。
“那個……”張小花伸伸手,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