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實在不明白道友的意思了?”
“哦?”蕭華聽了,一本正經道,“靜仙子,你我雖然是初識,可仙子能救蕭某,並且為了掩飾蕭某的傷勢,攜手跟蕭某走在眾修士之前,此等行徑蕭某沒齒難忘。是故,蕭某對仙子不會隱瞞什麼……”
說到此處,蕭華有些張口結舌了,畢竟先前自己已經跟人家說過了,若是有什麼隱瞞莫要怪罪的的話啊!
看到蕭華的尷尬,靜仙子抿嘴一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妾身已經知道道友在拿妾身做幌子,引誘旁人上當,妾苫不過有些不舒服,此事早一些告訴妾身,妾身也不會多想了,難不成妾身還會洩露出去麼?”
“呵呵,原來仙子已經明白啊!”蕭華陪笑道,“蕭某還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呢!”
“在旁人眼中自然是的,可道友一切都沒有瞞著妾身,很多事情連道然前輩都不知道,妾身自然一想就明白了!”靜仙子笑道,“道友的國器之內必定埋伏有元嬰修士,待得你我當誘餌將心懷不軌的修士引來之後,道友就會將他們送出來吧?”
“這個……”蕭華撓撓頭,苦笑道,“不瞞仙子,蕭某的山河璽能裝的就是那些修士了,再無旁人。”
“啊?不可能啊!”靜仙子有些詫異,左右看看嘀咕道,“這左近數百里之內並沒有什麼修士跟著啊!難不成妾身誤會道友了?”
蕭華用手摸摸鼻子,想了一下道:“仙子所想沒錯,蕭某正是要引人入甕的。因為這人對蕭某的覬覦之心,蕭某感到很是詫異。因為這人跟蕭某無冤無仇,甚至蕭華對他還有相助之恩。可蕭某想不到他居然想害蕭某,蕭某想知道為什麼。特別是,蕭某的修為和實力他也見過的,蕭某實在是想看看他的底牌是什麼?”
“唉,道友有些託大了!”靜仙子擔心道,“道友的傷勢沒有數年是不可能好的,妾身的實力有限……”
蕭華笑著擺手:“沒關係,這僅僅是蕭某的一種猜測,未必會成真。而且蕭某覺得那廝不會這般的愚笨,還真會追來襲殺蕭某。”
“那就好!”靜仙子甜甜一笑,“道友這麼一說,妾身心裡還是惴惴焉的,有些提心吊膽啊!”
“蕭某本不想說的,誰讓某人非要多想?”蕭華翻翻白眼,看著半空說道。
“嘿嘿……”靜仙子笑了,似乎好久沒怎麼放鬆,兩人略加沉寂,靜仙子又是問道,“道友先前跟那些元嬰修士所講的‘修行的快樂’,妾身覺得很有意思,似乎讓妾身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好似妾身以前的修煉都偏差了一般!”
蕭華笑道:“若蕭某說這不過就是一個謊言,一個畫餅,亦或者一個空想呢?仙子會不會很失望?”
“會的!”靜仙子臉上生出苦澀,“其實妾身以前也想過,藏仙大陸上的儒修真的是逍遙自在,極樂世界的佛宗修煉的也是極樂,即便是千妖聖境的妖,想必也自由無比,為何我道門偏偏就這般的受到欺壓,受到轄制?沒有一方樂土是屬於我道門的麼?”
“有!不過不在此處,也不在此時!”蕭華肯定的點頭。
“哦?”靜仙子目光閃動異色,“那蕭道友說說……是在哪裡?是在何時?”
“會有那麼一天的!也會有那麼一個地方的!”蕭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道,“蕭某會讓你看到,我道門的修士可以自由的在空中飛翔,我道門的宗門會在大地上開花,我道門的前輩會不時的舉霞飛昇,我們的面前會有修煉的坦途!或許那時候蕭某再跟仙子談修行的快樂吧!“
“開宗立派?”靜仙子的眼中又是閃過一絲的笑容,說道,“先前見到熊毅道友,哦,還有那二十來個金丹弟子稱呼蕭道友師父,妾身豔慕的緊啊!有一種家的感覺!”
“仙子如今以元嬰中期的修為,自然也可以收弟子啊?”蕭華笑道。
靜仙子苦笑,搖頭道:“妾身可沒有道友那般的雄心壯志,可不敢惹儒修的注意。”
說到此處,靜仙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是追問道:“對了,蕭道友,先前水銘子和傲斬天他們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跟他們說起……張道然和旬空上人的聯盟呢?若是說了,他們豈不是更有信心?”
“不同的!”蕭華沉吟片刻說道,“這些修士跟張道然和旬空上人帶著的近二百人有些本質的區別!”
“道友請解惑。”靜仙子果然不明白,陪笑道,“妾身聽得稀裡糊塗!”
“蕭某帶出的這些修士,說白了,是在瑤臺之會上的逃兵,他們雖然經歷了血腥,可沒有經歷生死!他們沒有堅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