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落入我道宗的天滅之陣,生死只在你一念之間。若是你知趣,現在就禁錮了自己的真元,你身後這萬餘的明劍宗弟子還能跟著你有條活路,否則貧道這旗幡一卷,大戰發動,你再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哈哈哈~”朱承業大笑,將手一指道,“朱某隻聽說過站著死的劍士,從沒聽過躺著生的劍士,你這等話似乎是朱某想要跟你道宗的修士說的吧!”
隨即,朱承業將手一指道:“看看朱某身後這十數的幻劍弟子!你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連朱某的師弟都是不如,還敢口出狂言,要朱某的項上人頭?即便是朱某如今禁錮了劍元,你……又有何能近身朱某半丈?”
說話之間,明劍宗的萬餘弟子已經飛入旗門,各自落在朱承業的身後,在十數幻劍弟子的指揮下排成了陣型。
“嘿嘿~”德循絲毫不為朱承業的英雄氣概所影響,也根本就是視萬眾明劍宗弟子被鼓舞計程車氣為無物,冷笑一聲道,“我太清宗以慈悲待人,就是不想多殺傷你劍修的劍士,這才出此一言,你聽不聽都是隨你的!貧道只對得起本心即可!”
“德循道友這片好心可是被人當做驢肝肺了!”又是一片淡淡的白雲在德循不遠處閃出,在道修大戰中極少露面的異獸門黃風也是不甘落後,顯出了身形,笑吟吟的看著一眾如同螻蟻的劍士,說道,“這些蠻荒的劍修根本不明白我道宗劍陣的厲害,只想著用十數幻劍對付我金丹修士。他們哪裡知道,我等修士根本就不用跟他明刀明槍的拼殺,只消旗幡微微一卷,萬餘劍修的性命就是化為烏有!”
“太清宗的德循,我等劍修都會聞名!”朱承業眼中閃過一絲的厲色,冷冷道,“你這沒頭沒臉的修士,又是何人?”
“你……”黃風大怒的,他怎麼說也是議事殿的金丹修士,雖然不能參加輪值,可也是身份顯赫,他可不相信朱承業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然而朱承業如此的反唇相譏,更是將他心中那一小點兒自卑挑露了出來。
“德循道友,這些劍修冥頑不化,我等何必多費口舌?一律誅殺就是了!”黃風可不敢跟季紅一般的搶先發動大陣,而是恭敬的對德循說道。
德循臉上也是泛起一陣的殺機,太清宗在此次大戰之中也是傷亡了極多的弟子,比之德循離開太清宗時所查詢的典籍中大部分戰役都要多的!而且,道宗的修士一直都被劍士們壓著打,今日好容易將劣勢扳回,佔了陣法的便宜,無論是太清宗等三派弟子,還是德循和黃風都不用直接面對幻劍的劍士,他如何不想盡殺這些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劍士?
聽到黃風所言,德循微微點頭:“既然是冥頑不化之輩,我等只能以殺止殺!黃道友,我等一起發動陣法,為仙樂派的李成旭道友報仇雪恨!”
“好,德循道友所言正合我意!”黃風將嘴一裂,手中的旗幡隨著德循一般的晃動。
只見淡淡的清風颳過,那兩片白雲居然被吹走了,似乎不見一絲的煙火氣息,完全跟天空中的流雲飛逝相同!
“不好!這大陣……”朱承業的劍意乃是紅日,早年在孕育劍意之時沒少體悟天地之氣象變幻,眼見這大陣的變化跟天象極其相似,立刻覺得不妙,知道這大陣的威勢一定極其厲害。
“諸弟子!”朱承業毫不猶豫的吩咐道,“結陣型,攻擊!”
“是!”萬餘弟子都是答應,一個個的飛劍都是放出,那劍氣凌厲,在法陣之內鼓盪!
可是,這陣型是結好了,該如何進攻呢?整個天地之間都是天空之像,絲毫沒有修士的蹤影,總不能對著四周攻擊吧!
也就是在此時,又是一陣清風吹拂,好似輕輕地一縷,吹過一個劍士的髮梢,等得吹到第二個劍士時,那清風已經成了兩縷……不過彈指間,一股颶風就是在劍士之中生出!颶風將萬眾劍士的劍裝都是吹動,那搖曳如同焰火的劍光也在這颶風之中擺動!
“嗚~”最後,這颶風徑自衝上劍士的背後,也就是旗門的所在之處!
隨著聲響,旗門之處的景象開始扭曲,就好似拿出的天空被颶風所捲動,緊接著,四周的天空也都被捲入其中,那蔚藍的天空極度的扭曲,看起來很是詭異!
“這……”朱承業有些不知所措,他固然是幻劍三品的劍士,手持飛劍可以擊殺金丹後期的修士,但他對法陣真的不懂,面對漫天的波動,無數的颶風,他還真不知道如何應對!
“出~”朱承業將牙一咬,紅日沒入他的額頭之中,赤紅的劍光夾雜著火焰自他周身發出,一口赤紅的巨劍緩緩的由他體內探出!朱承業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