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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會,才明白柳婧這話的意思:她是說,他給不了她一個盛大的婚禮,所有她能做主後,將由她來給他一個婚禮?

於是,騰地一下,回味過來的鄧九郎,又氣得笑了起來。

見到鄧九郎被氣得噎住,柳婧又是風情萬種地一笑,她轉過身去,曼聲唱道:“準備一下,中午起程離開桂陽!”

“是——”

整齊一致的應諾聲中,鄧九郎看著目光閃閃的銀甲衛們,臉色不善地低聲道:“你們這麼期待能夠見識南越之地?”冷著臉,鄧九郎說道:“喜歡的話,不妨讓女王閣下各給你們配一個夷女為妻!”

他分明是被自己婦人氣得胡亂發火了,眾銀甲衛都低下頭,懶得去計較他。

在柳婧一聲喝令中,隊伍開始準備,中午一過,便正式起程。

這時,豔陽高照,大地白得灼人,眾人坐的坐馬車,騎的騎馬,收穫著滿滿當當的黃金和物品,開始踏上了回程的路。

鄧九郎在西南呆了幾年,早就適應了這悶熱的氣侯,一眼看到落在後面的柳婧那白膩豐潤的小臉上滲出的汗水,他輕哼一聲,把自個的手帕遞了過去。

柳婧接過手帕回過頭來,一眼看到鄧九郎的目光,不由極具風情的一笑。

笑容燦爛中,她策馬靠近了他。

看著她,鄧九郎問道:“怎麼不坐轎?”不管怎麼樣,坐轎比騎馬卻是舒服一些。

柳婧聽出了他話中的關切,嫵媚笑道:“坐累了,出來透透氣。”

說到這裡,她策馬靠近他,把他的手帕塞回他手中後,柳婧斜睨於他,軟軟地說道:“你給我擦。”說罷,她閉上了眼。

鄧九郎看了她一會後,慢慢伸出手,不緊不慢地給她著臉上額頭上頸上的汗水。

他的手指,在她豐潤得誘人的臉上劃過,手指觸及她那柔潤如水,清涼如玉的肌膚,不由心頭猛然一顫。

手指一僵間,鄧九郎輕輕說道:“你比以前,美了甚多……”

柳婧閉著眼,聞言濃密的睫毛撲閃著,她唇角上揚了一個弧度後,柔膩地說道:“桓之況善醫,他說世上是有一種婦人,破了身後的姿容,遠比少女時更豔。”

以前的她,可不會把‘破了身’三個字隨便說出口。

鄧九郎一僵時,一時覺得這樣頗有點妖治放蕩的柳婧,十分的勾人心魄,更何況,她還親口向他承認過,她只有過他一個男人。這樣身心俱潔,只屬於自己的婦人又高貴又放蕩,做為丈夫,他自是心情複雜,似乎欣喜居多。

可一時片刻,他又覺得這樣難以捉摸的柳婧讓他很是頭痛。

僵了一會後,鄧九郎把手帕折了折,拿過她白膩豐腴的小手細細地擦拭,一邊說道:“阿婧,你是在報復我以前那麼對你。是麼?”

柳婧睜眼看著他,嘟著紅唇嬌嬌地說道:“夫君說什麼呢?”

鄧九郎一邊像欣賞美玉一樣欣賞擦拭著她無暇的玉指,一邊冷冷地說道:“你這婦人向來心眼小,幼年時那般趾高氣揚,視天下天才如無物的,後來雖給女誡一書磨了性子,想來現在也本性恢復得差不多了。讀女誡時的柳婧,自是對報復我一事只是心中想想,可十一歲的柳婧,斷然是會用行動做出來的!”

說到這裡。他淡淡又道:“現在。你在我面前威風也逞了。讓人取笑圍觀也圍觀得夠了。說吧,你什麼可以玩夠,可以放我自由?”

柳婧:“……”

見她裝聾作啞,鄧九郎信手扔了那手帕。整個人向後一仰,靠著榻背靜靜地看著柳婧,說道:“你想關就關,想戲弄就戲弄,等哪天煩了膩了就說一聲,我事務繁忙,還得急著趕回去處理!”

一句話說得柳婧那迷豔的臉上閃過一抹不高興後,鄧九郎閉上了眼。

而柳婧,則策著馬蹬蹬蹬地衝回去了。

看到她氣鼓鼓地甩著鞭子。嘟著嘴一聲不吭的,霍焉策馬靠近,問道:“公主,你怎麼啦?”

柳婧抬頭看向他。

對上一臉溫柔的霍焉,柳婧突然嫵媚的一笑。她目光亮閃閃地說道:“沒什麼。”

說罷,她又策馬衝到了隊伍前列,於眾夷的仰望中曼聲唱起歌來,“西山之陰,有女如霞。”

這歌顯然是她唱慣了的,一開口,便有十數人同時和道:“有女如霞誒——”柳婧高興起了,她扯著柔膩的嗓子,清越而充滿野性地唱道:“西山之陽,有男如暉。”“有男如暉誒——”

“陰之陽之,東暉西霞。”“東暉西霞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