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同情你將有可能被某人摧殘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但現在別管你的袍子了,想想之後的難關吧。”因為我的緣故,一來二去和青鸞也很熟的心的距離無視青鸞一臉的悲苦相:“一劍回眸為了保護你掛回去了,沉默在之後的戰鬥中也不可能再時刻守著你,秋水長天那三個人因為職業的限制,在這裡發揮不出應有的能力也被迫回主城看轉播了。這之後你自己能不能保護好自己這才是你現在該頭痛的問題。”
“唔,你不要嚇我啦,我膽子小。”被心的距離一提醒,青鸞才猛然發現,之後似乎真的要靠自己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退出任務或不退出任務其實沒什麼啦,被小瘋子修理那才叫恐怖類。真不知道她會不會想出什麼詭異的新點子來整我,我不想在三更半夜的時候繞著操場青蛙跳,也不想一邊跳的時候一邊還要背誦長恨歌、出師表、或是正氣歌這些古文作者的背景資料與當時的年代背景啦。真的很痛苦咩。”
“長恨歌?”“出師表?”“怎麼還有正氣歌?”
“對咩,對咩。小瘋子居然要我把這些作者的生平事蹟、文學作品全都背出來。小到幾歲換乳牙,大到何年何月何時入的洞房,還有他們上至曾祖父,下至曾孫的族譜,這邪惡作者有沒有孩子啦,有幾個孩子啦,分別的生辰八字、乳名、正名、別名等等等等,還包括當時的歷史背景,有何大小災禍……只要是她指定的古人,從生下來的那一秒到埋進土裡的那一瞬間,全都要背出來。說的不對不完全就讓我繼續在操場上跳青蛙跳,不給休息的說。”
青鸞是找到機會大吐苦水,哭訴哭訴小瘋子是怎麼折騰她的。但她一說完,包括做壁上觀的兩名NPC,都止不住的在心裡汗一下。這個,貌似被強制退出任務,的確是不怎麼嚴重的事情。
“她不是挺寵你的嗎,怎麼還……”心的距離不解了。在這裡,除了狂嘯異天與鬼域血魂外,唯一還不知道青鸞口中的小瘋子是誰的似乎就是睏了。但知道小瘋子是誰的,同樣也知道她有多寵她的“娃娃”。
抽抽鼻子,青鸞說的好哀怨:“因為我不小心打壞了她送給小毒毒的瓷娃,據說那是她自己燒製的,世上就這麼一個。”
“小瓷娃娃?好熟悉的感覺吶。”困惑的眨著似乎總是睜不開的雙眼,睏搔著後腦勺疑惑。“好像有個誰也特別喜歡拿著個瓷娃娃到處炫耀的樣子。”
“那你的確活該被罰。”聽到青鸞居然打破了某人曾經最珍視的小瓷娃,欠債還錢瞭然了。
若論起了解瘋子,這裡還真就是欠債還錢當仁不讓,所以青鸞問道:“那個娃娃真的對小瘋子這麼重要?”那當初幹嗎送給小毒毒?呃,不對,好像當初是毒毒看著可愛,硬拗過來的樣子。
“嗯,是個對他很重要的人親手教她怎麼做的。”而這個重要的人早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想再次體驗當初的回憶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怪不得吶。不過我這次把衣服弄成這樣,似乎也不是小事。”
趁著休息的時候稍微聊些和任務無關的事情,也算是放鬆神經的一個方法吧。
想一些更恐怖的事情,那麼就感覺之前經歷過的事也就不那麼嚴重了。
“休息時間到,你們該離開這裡了。”低沉的宛若山中莊嚴的洪鐘擊響的聲音,出自始終未曾開過口的邯嘴中,這也是大家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
剛到這片密林的時候,也只有平凡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初,以極快的速度扔下了一句“給你們一個小時,想辦法活下來”後,兩人的攻擊就如同急雨一般不斷襲來,讓大家疲於應敵。
不熟悉的聲音突兀的出現,讓還在休息的幾人愣了一愣,但再怎麼說也是經歷過許多事情,堅強的活到現在的人,除了青鸞有表現出被嚇到的樣子外,其他人都不動聲色的看向依舊站在樹頂的邯。
邯和平凡的恐怖,已經讓參與任務至今還活下來的幾人心有餘悸,就連狂放的狂嘯異天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雖然兩名隊友退出了,但對狂嘯異天來說,身邊有沒有隊友並不重要,反正留存至現在的,也沒哪組是完整的。呃,鬼域血魂算是例外,他橫豎就一個人。
系統原本說是組隊參與,所為的目的就是讓玩家在失去隊友的同時產生一種不安定感,這樣有利於系統方面大規模的刪除參與者。說現留至今的人全都是不在乎隊友、朋友的冷血之人那是絕對不正確的,但大家都能很好的壓抑住失去隊友時產生的強烈心理波動,好面對之後的各種情況。
再說這又不是真的一去不回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