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的人!”他是他的王!
修求助地看著夏佐,希望夏佐幫幫他。
“咳,學長,我看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夏佐自然是看到了修的眼色。
“沒什麼好說的。”關咲又不是非在這裡不可,更何況亞伯?蘭德竟然出言不遜冒犯他。
“咲,你別生氣。”
不僅是亞伯,連夏佐看到修這麼向著外人心裡也有些責怪修了:
“修,你應該安慰你父親而不是你的朋友。”夏佐拉過修小聲說道。
修拂開夏佐的手:
“夏佐叔叔,你不明白。”是的,誰都不明白,他要是真的站在父親一方,那麼被切斷關係的不是關咲,而是關咲不要他了。
“不明白的是你!”夏佐的聲音有些拔高。
“咲不是普通人,”修無可奈何地對亞伯和夏佐說道——他既想安撫關咲,又想夏佐和亞伯接納關咲,“你們看地上的屍體就知道,傷口都是被齊口切斷的,可是咲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就像上次關咲隨手一動就把桌子切斷好幾塊,修相信這次關咲也是用了同樣的手法,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什麼意思?”徒手切斷人體?這怎麼可能!夏佐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關咲,似乎並不相信修的話。
難道修結交了個厲害的人?可是,查到的資料上,西甲今年並沒有什麼成績突出的學生,更何況……關咲?西部有關這個姓氏的嗎?那是東部才有的命名方式吧。
“反正就這麼一回事,我和咲是拍檔,要是咲生氣了淘汰賽要怎麼辦?”
“既然這樣,你們就好好練習吧。”儘管這麼說,亞伯還是不太願意讓關咲留下來。
“不必。”關咲徑徑自朝修給他準備的房間走去。
“這位同學,你也太不識抬舉了吧。”夏佐忍不住說道:既然學長都開口答應了,他怎麼還不順著臺階下來。
關咲轉過頭,銀灰色的眼睛帶著不悅:
“冒犯我的人從來得不到我的寬容。”
“你!”亞伯生氣地大喊,“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簡直是目無尊長!”亞伯責問修,“你看你和怎樣的人走在一起?!要是說出去,蘭德家族的顏面何在!”
修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父親生氣了,女王陛下也生氣了,他要怎麼做才能解決兩人之間的矛盾?
父母?關咲的眼裡露出點嘲笑的意味:
“我沒有父母,”他連他父母長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談得上教導?“我沒說你以下犯上你就說我‘目無尊長’?”
“放肆!”亞伯的情緒更加激動:這個小子說什麼,以下犯上?“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把自己稱為‘上’?!”
關咲雖然是3人之中最矮的,但當他直視亞伯的時候,亞伯竟然有種被生生比下去的感覺:關咲彷彿就站在高處,居高臨下不屑地看著他。
“我雖然沒有父母,但從出生的一刻起就被當做是王來教育,而你,不過是服務王的下人而已。”說完,關咲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夏佐捉住想要追上去的修不放。
“我也是第一次聽咲提起這事,不過看他平時的一舉一動根本不像一個平民百姓,或許,我只是說或許,可能西部政府對東部有什麼計劃,而關鍵人物就是咲。”修聯絡到之前關咲說過想要殺死東皇和東部的長老,再加上關咲今天說的,就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我從來沒聽到過這個訊息,”夏佐陷入了沉思,“你不要胡亂推測。”
“我也只是說如果,”修認真地望著夏佐和亞伯,“可無論事實是什麼,咲都是我唯一的王。”
“你瘋了!對西帝產生異心是要判死刑的!”夏佐怒聲說道。
“不,咲說他要殺掉東皇,不是要反西帝。”修解釋,但要是咲有這個意願他也支援:強者為尊,贏了就統一大陸無限光榮,輸了也雖敗猶榮,無論輸贏,女王陛下是他的王——無冕之王。
“殺掉東皇?就憑他?還有你?”夏佐不可思議地望著修,彷彿他在說著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還有凱撒。”
“斯特林家的天才?”亞伯皺眉。
“是的,我們遵循咲的意願,一切以他為尊,他是我們的王;希望父親大人和夏佐叔叔不要再說讓咲生氣的話,這樣我會很為難的。”
“我不允許你臣服在一個不知根底的人下!”亞伯反對修的打算。
“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