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關咲的話嚇了一跳,心虛一起來竟然拔腿就跑。
難道是對蘭德家不利的人?
關咲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如果是,就不妨拿這個人來練練。
男人見關咲不準備放過他,索性不跑了,轉過身來就朝著關咲攻擊。關咲靈巧地避開,和男人交起手來。
他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關咲有些狼狽地避開男人想要捏緊他喉嚨的手,然後毫無顧忌地把UnknownX化的指甲展現在男人面前:反正這個人都要死了。
男人震驚地望著關咲,一時間把攻擊的動作停頓下來:
“你……怪……怪物!”
關咲眯了眯眼:如果他是怪物,那東皇和西帝算什麼?追隨怪物的人算什麼?
“你是我第一個試驗品,我就好心地,讓你死得舒服點。”說著,關咲一揮手,在指甲觸碰男人脖子的一瞬,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阻力,彷彿在空氣中任意揮動利器一樣,把男人的頭割了下來。
他殺了人。
關咲抬手抹了抹濺到臉上的血:下次還是不要用這種方式,容易弄髒。
就在關咲想要回房間清理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啊——殺人啦!有東部的人闖進來殺人啦!”蘭德家很大,僕人也很多,這個女傭沒見過關咲,只是看到關咲背對著她,黑色的頭髮和地上身首異處的,穿著僕人服裝的屍體,下意識就把關咲當做是闖進蘭德家的東部人。
就這麼一聲,整個2樓就騷動起來,護衛和僕人們都湧了過來,想要制服關咲。
“學長,好久沒來你家做客了。”夏佐?加蘭笑著跟亞伯?蘭德走進蘭德家。
“你太忙了。”亞伯打趣地說道。
“聽說修也進西甲了?而且還是以僅次於凱撒的成績考上了指揮系?真是虎父無犬子。”
“都是你在他小時候逼著他訓練的成果。”亞伯對於修這個兒子自然是滿意的。
“老爺!”管家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什麼事?沒看見夏佐上校在這裡嗎?”亞伯斥責不成體統的管家。
“十分抱歉,”管家朝亞伯和夏佐深深鞠躬,“是這樣的,剛才在2樓發現了一個東部的刺客,派去的護衛和僕人都被殺了。”那個東部人真的太厲害了,看似徒手,但實際上不知道用什麼武器把想要捉拿他的人都殺死了。
“哦——”夏佐饒有興致地拉長聲音,“剛才殺Heterogeneity還不夠過癮呢,讓我去會會他。”夏佐躍躍欲試。
“留活口,”亞伯提醒道,“我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在我蘭德家大開殺戒。”夏佐對於Heterogeneity和東部人總是有殺錯無放過,要是不提醒他的話,恐怕一招就把來人給殺死。
“好的。”夏佐對於亞伯這個從西甲學生時期開始就一直交好的學長還是很聽話的。
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制服關咲,即使關咲腳下已經堆滿了屍體,甚至血已經形成一灘淺淺的窪。
就在關咲想要殺死前面的人的時候,身體突然被身後的人鉗制住,怎麼也掙脫不了。
“我捉到他——”關咲身後的人還沒來得及說“了”字,關咲就痛苦地睜大了雙眼,然後身後的人吐了一大口血在關咲身上。
本來不想用的。
關咲推開了身後的人:如果仔細看那人的屍體,就會發現屍體從喉嚨位置到小腹一線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關咲把自己的脊椎變成骨武器,從頸部到尾椎,形成了一排利器刺穿了身後的人的身體,在內臟破裂的同時,那人也死了。
這是關咲第二次使用骨武器,整個背脊還殘留著那種身體被割裂開的痛感。
當關咲搖搖欲墜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什麼撕裂空氣的聲音。關咲歪了歪身體,前面的人就被射殺死了。
“前面的東部人,快點束手就擒,不然下一槍就對準你的腦袋。”夏佐已經來到2樓,對地上的屍體挑了挑眉:如果不是亞伯學長要留活口,他怎麼也要上去會會這個東部人。
嗯?會拿槍來了?這個人比剛才用冷兵器或者徒手的人要聰明,不過……
關咲背脊的疼痛在逐漸減緩:還是過來送死的。
關咲在轉身的同時,夏佐已經連開了好幾槍,都被關咲隨手拿起地上的屍體擋掉。關咲在接近夏佐的同時,夏佐也輕巧地越過地上的屍體直逼關咲。
“不要!”隨著修的一聲大喊,兩人靜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