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
“還在裡面。”塔達命人開啟牢門。
無邊的熱浪夾雜著地牢的腐臭,一下子席捲過來,勞特呼吸一窒,不由自主皺緊了眉頭。塔達極有顏色地忙倒了杯冰水,勞特抿了一口,走進去。
藍廷低垂著頭,似乎人事不知。塔達狠狠揪起他的頭髮,迫使他揚起臉,乾裂的嘴唇和蒼白的臉色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火光下。
塔達問:“挺舒服吧?”
藍廷費力地睜開眼睛,微微張開嘴,喉結滾動了幾下。勞特在後面說:“給他。”塔達接過勞特喝剩的半杯冰水,在藍廷面前輕輕一晃,冰塊撞擊玻璃杯的聲音清脆動聽。他不懷好意地把杯子貼在藍廷的臉上,讓對方充分感受到沁人的涼意:“喝下去就不會這麼又熱又渴了。我們商量商量,你說出軍事部署,我給你水。”
藍廷急促地喘息了幾聲,似乎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無窮而瑣碎的折磨。塔達舉著杯子等著,他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著急,這個年輕人快挺不住了。塔達的視線掃過藍廷修長的身軀,心裡惡狠狠地想:等他招供,我一定要第一個享用他!
果然,沒過多久,藍廷有氣無力地說了幾個字:“長河……淮委……”塔達沒有聽清,湊過去問:“什麼?說清楚點。”
藍廷又喘了幾口粗氣,低聲說:“長河的部署……聯防軍……”塔達忙將耳朵湊到藍廷的嘴邊:“快說!”連勞特都直起腰注視著。
忽然 “啊——”的一聲慘叫,塔達的耳朵被藍廷用盡全身力氣咬個正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