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弄不懂了,怎麼我嫂子又會變成了‘玄玄女’了呢?”
燕王少眼裡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他緩緩地道:“在我大哥遇害,被人運回莊時,我嫂子那時正在‘洞庭湖’‘君山’孃家裡,我嫂子不會武,這是眾所周知的,可是她的妹妹‘玄玄女’卻是江湖中有名的俠女,她們兩人本就是一對孿生姐妹,只因妹妹從小就送予他人撫養,長大後方才認祖歸宗……”
頓了頓,燕二少又接著道:“大哥的無頭屍體被運回莊時,恰巧‘玄玄女’正在我家作客。只因這事太為離奇,故而我們也未張揚,草草落葬後,我就出外尋兇,誰知白花了三個月的工夫,竟在一點線索也沒有,返莊後經我和‘玄玄女’分開細的研討、推理,只知道兇手似乎對我們的一切都很熟悉,而他的作法,更像要一步步的把‘迥燕山莊’完全弄垮不可。為了避人耳目,所以我們也才演出了這苦肉計,為的是把這兇手引出來。”
有些明白了,李員外又問:“為什麼連我們也要瞞呢?如果明講了,我們不是也可出出力,跑跑腿,人多也好辦事呀!”
苦笑了一聲,燕王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就因為我懷疑這兇手是對燕家非常熟悉的人所為,在事情沒有明朗化以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你又叫我怎麼和你們說呢?既然是苦肉計,當然就需要逼真點才行呀!”
李員外道:“可是也不能真的要我和‘玄玄女’差點於起來呀!你就不知道她那付兇狠勁,就象要把我給活吞了似的。”
燕二少笑了笑說:“是嗎?當時我也在場,我看好象是你有些不懷好意的想吃人家的豆腐呢?”
摸了摸腦袋,李員外訕訕笑道:“二少,這……這也不能怪我,在當時我們都認為她有問題嘛,所以……所以……嘿……嘿……”
這的確是件不太好意思的事,畢竟李員外當時是有那麼一點想吃人家豆腐的念頭。
燕二少看到李員外那種搔首撓耳的窘相,仍然笑道:“好啦!大員外,我又沒怪你,你又何必掩飾!?再說我豈能不知你的那些毛病?”
給人說中了心事,也虧得李員外皮厚,他見風使舶的又問“二少,你知道你大哥‘無回燕’沒死嗎?”
眼裡閃過一絲痛苦,二少點點頭,臉上的笑容卻已失去。
有些困惑,李員外說:“是不是這一切都是……”
搖搖頭,燕二少說:“目前還不敢說,只是這一切都太令人難解,何況這……這根本是沒理由的事……”
“可是目前所有的箭頭全指向了他啊!”李員外急急說道。
二少沒再說話,只因為他也明白。
然而又能要他說什麼呢?畢竟哪有做哥哥的會這般惡毒的去陷害做弟弟的?這非但是不可能,而且更令人難以置信。
沉默了一會,燕二少說:“你現在去‘望江樓’赴約是不?”
“你也知道這件事?二少。”李員外有些詫異。
“這麼大的事兒,我還能不知道嗎?”燕二少笑著說:“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會弄成這麼一個不可收拾的局面?”
聳了聳肩,李員外露出一抹苦笑。
他這抹苦笑,還真讓人看得心裡發苦。
燕二少似欲要看穿什麼,又追著問:“大員外,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這一切卻又不象假的,能告訴我原因嗎?”
唇角有了些輕微的抽搐,李員外說:“莫說你不相信這是真的,就連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然而……二少,唉,現在真與偽已不太重要了,什麼原因,我更是一頭霧水,恐怕只有問‘他’了……”
二少有一剎那的沉默,突然說:“我看到過小呆。”
“在哪!?什麼時候?”緊張的問。
“向陽城,他沒有看見我。”
“向陽城?!……”
“還有一個美麗的少婦。”二少用著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李員外說。
“美麗的少婦?!難道是她?……”李員外喃喃的思索著。
“她是誰?難道你也認識!?”燕二少盯著問。
有些靦然,李員外只得把他和小呆二個人以前同時愛上歐陽無雙的事給抖露了出來。”
燕二少拍了拍李員外的肩頭,搖頭嘆息。
“你們可真是活寶一雙,難道世上只有歐陽無雙一個女人嗎?”
李員外笑著說:“當然不是,如果這世上只有一個女人,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