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鍾離家也勉強可以算是頂尖的高手了,你打不過他也很正常。”
和尚楞了一下:“啊?還勉強算是頂尖的高手,那鍾離家的頂尖高手不是更加的變態啊?”舒逸說道:“這些世家的很多頂尖高手確實是很恐怖的存在,小惠,就拿你大伯來說吧,也是廣家的頂尖高手了,在他的手下我都只能算是勉強支撐。”
小惠不屑地說道:“那是你看他老了,故意讓著他,哄老人家開心的。”
舒逸搖了搖頭:“你錯了,我根本就沒有讓他,跟他交手,我必須全力以赴才能夠勉強打個平手,你想想,廣叔多大的年紀,我又多大的年紀,如果我不是佔了年紀的優勢的話,我必輸無疑。”
小惠說道:“那個鍾離遺恨和我大伯相比呢,到底誰要厲害多了?”舒逸說道:“怎麼說呢,鍾離家最厲害的是手法,屬於速度流的,你們應該是見識過鍾離天出拳的速度的,就算是力量不足,有那樣恐怖的速度也足以彌補了力量上的欠缺。假如力量能夠跟上速度,你們想想,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鎮南方不懂武術,自然說不上話,但是除了他和謝意,其他的人多少都算是行家。聽了舒逸的話,再也不敢小視這些世家的高手了。
倒是謝意,他並不是很關心世家啊,武功啊什麼的,他問道:“先生,你說這個鍾離天的話是不是可信。”舒逸微微點了點頭:“這個還真不好說,雖然我和鍾離家有過一些接觸,但並沒有什麼深交,不過鍾離遺恨這個人我卻是很瞭解,可惜他沒有來。”
鎮南方說道:“鍾離遺恨是個什麼樣的人?”舒逸笑了笑:“他倒是個直人,爽朗,豪氣,頗有古代俠士的風範,面冷心熱,嫉惡如仇。好象他的妻子,就是那個王馨麗就是他在洛陽的時候救下的。當時王馨麗正被幾個壞人調戲,鍾離遺恨便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於是美人就以身相許了。怎麼樣,這是很俗的一個橋段吧?”
大家都笑了。
舒逸看了看時間:“好了,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和尚拉住了舒逸:“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去追鍾離天的?”舒逸看了看和尚:“我雖然沒有聽到鍾離天的動靜,但我聽到了小惠出門的聲音,我想一定是她發現什麼了,緊接著又看到你衝出院子,我便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就一路跟了上去。”
“說實話,那個鍾離天其實也在摸你們的底,想試探你們的身手,要不然你們還真的追不上他。”和尚笑了:“我們追不上,先生應該追得上吧?”舒逸抿了抿嘴:“你說呢?好了,都去睡吧,明天不知道還有什麼好戲呢!”
鎮南方說道:“可惜老舒你來晚了,不然你就能夠親眼見識到王一民的表演了,也是怪,從那次以後就沒見王一民晚上鬧騰了。”舒逸淡淡地說道:“這是他懂得適可而止,他如果一直鬧騰,遲早會暴露出更多的東西。”
鎮南方說道:“魯和平說過,他說這個王一民是假的。”舒逸說道:“真也好假也罷,都得我們自己去證實,好了,我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
第二天早上,吃過了早餐,大家便送走了但增。
馬維漢在但增走後沒多久就過來了,鎮南方把舒逸介紹給他,他嚇了一跳。馬維漢沒想到舒逸會親自到漭鎮來,他心想,看來漭鎮的問題還真不小。恭敬在和舒逸打了招呼,然後才在堂屋裡坐下。
鎮南方問道:“馬處長,一大早的有什麼急事嗎?”馬維漢點頭說道:“有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所以就過來向你們彙報一下。”舒逸微笑著說道:“馬處長,請說。”馬維漢說道:“我在魯和平的家裡發現一件東西。”說完他坐隨身攜帶的一個包裡掏出幾頁紙。
舒逸接過來看了一眼,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內容並不複雜,就是一個企業股份的轉讓,股份持有人王河香將漭鎮印刷有限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轉讓給謝雅玲。舒逸輕聲問道:“這個謝雅玲是誰?”馬維漢說道:“哦,謝雅玲就是魯和平的二姨。”舒逸仔細地翻看了一下:“百分之二的股份你們猜價值多少?”
他這話自然是問鎮南方他們的。
大家都搖了搖頭,馬維漢說道:“近百萬。”謝意不禁“嘖嘖”道:“近百萬?那麼這個什麼公司不是有近五千萬的資產?”鎮南方說道:“我曾經問過郭軒,他告訴我漭鎮並沒有象樣的企業啊!”葉清寒說道:“老馬,你查過沒有,這個漭鎮印刷有限公司到底是什麼來頭?”
馬維漢點了點頭:“查過,這個漭鎮印刷有限公司的前身是漭鎮印刷廠,是文革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