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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舒逸問道:“老師,這一個多星期,你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朱毅點了點頭:“我說說我的幾點看法吧,第一,這兩個案子確實不是孤立的,它們之間有著記憶體的,必然的聯絡。就象小鎮剛才說的那樣,殺人遊戲只是浮在表面的案子,有人利用那個瘋子向舒逸發出挑戰,而他們的真正目標卻是舒逸。第二,殺人遊戲背後的案子一定是個大案,它的背後不是一個或者幾個普通罪犯,而是一個團伙,一個利益集團,甚至是一個境外間諜組織。”

朱毅語出驚人,葉清寒說道:“間諜組織?先生的意思是這個案子竟然還和間諜組織有關係?”朱毅望著舒逸,舒逸微微地點了點頭:“昨晚那兩個殺手應該是日本人。”鎮南方皺起了眉頭:“日本人?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朱毅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舒逸被關押的那幢別墅我們派人去查過,別墅的主人早就遇害了,那天我和沐七兒去指認的那具屍體便是他。舒逸被關押的密室就是別墅的地下貯藏室,只不過那鐵門是改裝過的。在那裡我們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對方行事幹淨、利索,不留任何尾巴,很專業。”

舒逸說道:“不過我覺得不管這個案子的背影如何,我們破案的關鍵仍舊是殺人遊戲,因為這也是整個案子最薄弱的環節。”朱毅點了點頭:“對,對方的行動看來是蓄謀已久的,做事滴水不漏,不過他們卻不會想到,他們用來引你上鉤的那件案子,會成為我們追蹤他們的後門。”

舒逸說道:“老師,殺人案有什麼頭緒了嗎?”朱毅笑了笑:“我看過你對案情進行分析時做的筆記,你們當時提出一個想法,我覺得很好,只是你們否定得太快了。”舒逸楞了一下:“什麼想法?”朱毅說道:“‘共感覺’既然是一種能力,那麼這種能力為什麼就不能夠後天培養呢?”

朱毅說道:“一直以來我也對‘共感覺’持這樣的觀點,它並非是什麼心理上的疾病,而是一種能力,這種能力透過感官刺激上感受性的共通,而使人的思維更加多元化。其實我們以前對色彩的表徵也是與‘共感覺’有些關聯的。比如我們常常說紅色代表危險,藍色代表憂鬱等等,這是普通人對色彩的感受,但色彩原本與感受並沒有太大的關係的。”

“既然我們都能夠接受這樣的色彩的表徵,為什麼又要把‘共感覺’看做精神疾病呢?他們只是感受性上異於常人罷了。不,甚至可以說是超越了常人。”

朱毅停了停,掏出支菸點上:“所以我很贊同‘共感覺’是一種能力的說法!如果這種說法成立,那麼一定可以後天培養,開發的,我們的三起謀殺案的殺人者,我想他們一定是被人用什麼方法激發出了共感覺。”

朱毅對舒逸說道:“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你的假設是很到位了,不過你自己卻懷疑自己的假設存在的可能性,最後你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舒逸,我問問你,你否定這個想法的根本依據是什麼?”舒逸說道:“我是向幾個有‘共感覺’的人進行溝通,大家都堅持‘共感覺’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從來沒聽說過有誰是後天培養或激發的。”

朱毅輕輕說道:“總會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的。”

舒逸的臉紅了起來:“老師查到什麼了嗎?”朱毅說道:“李一鳴、沈碧君和馬新蘭,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在之前並沒有任何的反常,也不屬於真正的‘共感覺’群體,但他們的‘共感覺’的體現卻是很真實、準確的,憑這一點,我便可以肯定,你的關於‘共感覺’能力是可以後天培養的假設是成立的。”

舒逸說道:“可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朱毅說道:“我覺得應該不會比你想像的難,既然它是一種能力,那麼我們每個人都可能是這種能力的載體,也就是說,每個人都可能潛藏著有‘共感覺’。那個瘋子只不過是找到了開啟的鑰匙罷了。”

舒逸驚道:“怎麼可能?王教授已經算是從事‘共感覺’研究集大成者了,他都做不到這一點。”朱毅搖了搖頭:“他是在做研究,不以功利計,心是正的,所以他做不到很是正常。而那個瘋子卻不一樣,他只做一件事,就是如何激動人的‘共感覺’,並利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因為專,所以在這一點上他甚至比王教授更精!”

舒逸說道:“可想要激發‘共感覺’是不是應該對它有深刻的瞭解?他又是怎麼做到這點的?要知道有這種能力的人大多都很會隱藏。”朱毅又笑了:“你不覺得這也是我們查詢出這個人的一條重要線索嗎?”

鎮南方這時插話道:“這個人應該和王教授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