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鎮上沒有停留,直接就駛向了黃田村。因為鎮南方對曾國慶說了,讓巴音回去料理父母的後事,案子既然由鎮南方負責,曾國慶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他也隱隱感覺到這個案子好象並不象自己原先認為的那麼簡單。他甚至也開始懷疑,巴音到底是不是真的殺了人。
這一路上都很沉悶,銀花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連原本逛街玩得很開心的花妹也沒有說話,小惠被她們的情緒感染,也沒了說話的興致,只有鎮南方,他是故意不說話,只是不時地從後視鏡觀察著銀花的表情變化。
車子到了水壩,一行人便向村裡走去。曾國慶走在鎮南方的身邊,他輕輕地問道:“小鎮,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子透著邪性。”鎮南方淡淡地笑了笑:“曾哥,聽說你對黃田村很熟悉,以前的黃田村也是給你這樣的感覺嗎?”
曾國慶楞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倒沒有,不過這一次來我總是感覺怪怪的。”鎮南方說道:“我還真不信邪,就算是有鬼,也是有人在裝神弄鬼。”鎮南方說得很堅定,曾國慶彷彿受到他的感染,也挺了挺胸:“對,我們一定要把那個裝神弄鬼的人給找出來!”
快到村子的時候鎮南方讓人把巴音的手銬給開啟了,曾國慶有些擔心,鎮南方說道:“沒事的,巴音不會亂來。”鎮南方又對巴音說道:“好好操辦你父母的後事,其他的事情暫時先別想。”巴音投過來一個感激的目光。
黃田村並沒有因為果讓的死而變得慌亂,村民也沒有因此而惶恐不安,這一點出乎了鎮南方的預料。只是村民們的情緒有些低落,見到鎮南方和一干警察都躲得遠遠的去了。
宮正陽迎了上來:“你們總算來了,這裡就我一個人,我真害怕會出什麼亂子。還好烏達村長很配合我的工作,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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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十七章 鳴槍
果讓的小腿上果然有一個蛇咬的牙印,牙印的周圍已經變得烏黑。兩個法醫認真地進行著屍體的檢查,鎮南方他們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沒有說話。
巴音在外面忙著,烏嘎明天就要安葬了,現在又出了果讓的事情,村民們都默默地幫襯著。小惠輕輕說道:“巴音好反常。”鎮南方點了點頭:“是啊,他太鎮定了,雖然看得出他在強忍著悲傷,但他的眼神很恐怖,我說不出那種感覺,但我看得出來,對於來幫忙的鄉親們他的態度並不熱情,反而有些厭惡。”
宮正陽咬了咬嘴唇:“你們有沒有發現,黃田村的氣氛很怪,雖然我對黃田村不瞭解,但也曾經在農村實習過一段時間,就算遇到辦喪事,氣氛也不至於這般的沉重,不相干的人偶爾還是會有兩句說笑,但來了這兩天,我發現他們甚至連彼此間的交流都很少。”鎮南方說道:“感覺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的。”
宮正陽忙點頭說道:“對,就是這種感覺。”
小惠說道:“或許各個地方的習俗不同吧。”鎮南方搖了搖頭:“習俗不同,可人性卻是共通的。宮警官說得沒錯,就算整個村子都是本家,也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的死而整個村的人都悲愴如是。”小惠問道:“那是為什麼呢?”
鎮南方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遲早我們都會查出來的。”
曾國慶點起支菸,然後輕輕地說道:“我有個比喻不知道恰當不恰當。”鎮南方說道:“這時沒外人,曾隊有什麼說就是了。”曾國慶淡淡地說道:“你們不覺得村民臉上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嗎?”曾國慶這話一說,眾人想了想,確實有點這樣的感覺。
宮正陽自言自語地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兩個法醫一個姓劉,一個姓張,叫什麼鎮南方沒有記住。
對於屍體的初步檢查已經結束了,劉法醫對曾國慶說道:“曾隊,初步看來死者確實是死於中毒,不過到底是不是蛇毒,是什麼蛇的毒,就需要進一步解剖以後才能夠下結論。”曾國慶看了一眼鎮南方,鎮南方走了出去。
巴音正在外面和烏達、烏克和烏麻商量著明天入葬的事情,見鎮南方出來,幾人都停下了商議,望著鎮南方,大家的目光都很複雜,鎮南方知道他們一定是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懷疑。鎮南方微笑著對巴音說道:“巴音,有個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巴音淡淡地說道:“是不是我阿媽的事情?”鎮南方點了點頭:“為了搞清楚你母親的真實死因,警方必須把她的遺體帶回去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