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所以江雲渺一問後，他神色沒有一分波動，語氣如常，“自是直接拿。”

雖然直接拿會介入他人因果，損耗修為可大可小，但這點修為於他而言影響不大。

“啊？”

江雲渺驚呆了，她知道這東西原主人是赫連霜，但別人不清楚呀，就這麼直接拿，怕是人家以為是強盜，到時候動靜鬧得太大，說不定又會把那些道士引過來，也許原書中赫連霜總被男女主誤會為反派就有這方面原因。

她嚥了咽口水，“這樣不好吧？可能會嚇到別人，我們要不要再想想辦法？”

反正她房子先租了七天，時間還有這麼久，不著急今晚就把東西弄到手。

赫連霜向來喜歡速戰速決，便拒絕了，“這樣更快，吾也可以不驚動他們。”

那這就是‘小偷’了......

江雲渺心情複雜，她不太想這麼快就離開，難得不用煩惱瞳色問題，還想再玩一玩，尤其是她還沒看到乞巧節那麼多的帥哥，不太甘心。

許是站了許久，又勞動了好一會兒，她覺得腿痠了，便抱膝蹲下換了一個姿勢，目光看著她打掃後的房間，知道很難改變赫連霜主意，嗓音都變得有氣無力，“好吧，可惜了，我好不容易把這打掃乾淨......”

後面那句話聲音很輕，但赫連霜還是聽到了，他摩挲扳指的手微頓，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其實很多時候不太像他以為的閨閣姑娘，不會弄髮髻，不太注意形象，對誰都笑得很陽光愉悅，那雙眼睛時時刻刻都像灑入了光芒，看起來耀眼活潑，就連勸自己帶她出來時，眼底都藏著狡黠。

可是此刻，素來明亮的眸子像被夜色侵蝕一般暗淡了下來，蔫頭耷腦的宛若一朵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