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思緒。將視線從跑道上收回來,我正奇怪是誰在叫自己,要知道,自己這次出國,曾經明確地告訴家人和朋友們,不讓他們來送,免得大家傷感,再說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也沒有必要。而自己現在的這身打扮,就是熟人見了自己,都得好好認認,何況別人呢!
轉過視線,一個穿著一身JEEP的休閒服。留著一頭酒紅色波浪秀髮的美女正笑著看著自己。雖然臉上還戴著一幅寬邊的茶色雷朋鏡。然而我仍然一臉便看出了這位大美女正是白冰。
“呵呵,這麼巧啊。真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碰到你。白大記者,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我笑著問道。
“哦,我去費城啊,過兩天就是費城76人隊的賽季了。我過去做採訪。”白冰笑著說道,隨即很自然地在我旁邊坐了下來。雖然因為有著之前的一些事,使得白冰面對我,還有著些許的不自然。但看到我絲毫不介意的樣子,白冰本也是灑脫的性子,也便放鬆了起來。
“對了,你去哪兒啊,怎麼就你一個人?秋霜妹妹呢?”白冰好奇地問道,不過還沒等我說什麼,便一拍額頭道:“哦,看我這記性,你一定是去柯蒂斯讀書,對吧,呵呵,前段時間你的比賽,我可是一場也沒拉下哦,真給咱們華夏國人爭氣啊,好樣的!”白冰說著,很是豪爽地拍了我一下。
雖然之前白冰給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不過畢竟那是因為對方喜歡自己,而且看到白冰的樣子,我現在真的很難生起氣來。我知道,做為這樣真正的“太子黨”成員,能夠像白冰這樣幾乎沒什麼架子的,還真是不多見。
“呵呵,沒什麼,哦對了,怎麼你又改行做體育記者了?”我有些好奇地問道。雖然前次白冰向自己坦白身份的時候,說自己的確是個記者,不過卻肯定不是體育方面的,我對自己的記憶力,一向還是很有信心的。
“哦,你說那個啊,前段時間確實不是,不過現在是了。”白冰說著,笑了起來。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心道也是,以她的背景,別說是換一個工作了,就是整天閒著什麼都不做,恐怕也會過得舒舒服服的,工作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種娛樂的方式罷了。
“對啦,我剛想到,你那所學校也是在費城是吧,這下可好了,沒事兒的時候我可以找你玩兒,有個老鄉,可比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有意思多了。”白冰開心地說著,不過看到我那有些不自然地表情,還是笑著補充了一句:“放心啦,我可沒別的意思哦。”
看著白冰這番解釋,我也笑了起來,剛要說點什麼,大廳裡卻傳出了優美地女聲:
“各位旅客請注意,由首都飛往美國費城的6389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請攜帶好您的隨身物品由3號登機口上飛機,祝您旅途愉快,謝謝!”普通話講完後,廣播中又用英語播放了一遍。
“走吧,我們要登機了。”我說著,轉身站了起來,剛要向前走,看到白冰身邊那個大大地旅行箱,笑了笑,隨後幫著提了起來。
“謝謝!”白冰說著,看著那個前面的背景,心裡掠過一絲難明的感情。雖然對我的那份愛早已放下,然而面對這樣一個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那麼優秀的男人,白冰還是做不到心中一點想法也沒有,原來看不到也便罷了,現在突然又在這裡遇到,她的心裡再次泛起了那陣連自己也不清楚的情感。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選擇去費城採訪那個自己並不怎麼了解的籃球,到底是不是因為聽到我去柯蒂斯留學而受到了影響。
將行李託管後,兩個人登上了飛機。由於選擇的都是商務艙,因此並不像經濟艙那麼擁擠,雖然兩個人的機票上都有著各自的座位號,然而很多空著的座位,還是讓兩個人很輕鬆地坐到了一起。
“哎,李利,這次你去費城,大概得學多久啊。”白冰很有興趣地問道。
“不知道,看情況吧,不過最多一年半,我想我應該能夠完成那裡的學業吧。”我想了想說道。
“怎麼不選國內呢?我知道中央音樂學院和華夏國音樂學院都給你過邀請,難道非得去外國學嗎?”白冰笑著問道,她知道陸維一向是很愛國的,提這個問題,多少有些逗他玩兒的意思。
“呵呵,你還真是改不了記者的習慣,這算不算採訪啊。”,陸維笑著說道。
“就是好奇嘛,你是怎麼想的?”白冰笑著問道。
“其實我倒不認為國內的音樂學院就比國外的差,不過其實你剛剛說的這兩所學校,我在國內的這段時間,就經常去那裡上課或旁聽,可以說無論是從教學理念還是技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