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同一位老朋友聊天兒。

“要殺就動手，廢那麼多話什麼！”塗拉大聲吼道。

“只要你說出僱傭你們這麼幹的，你可以不死。”我仍然淡淡地說道。

“哈！你在說夢話吧！小子，你爺爺我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能多享受這麼多年，早就夠本兒了，你想殺就殺，不過你放心，你想知道的事兒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塗拉聲色俱厲地說道。

“我再重複一遍，告訴事實，或者不用死！”我這下的語氣有些森冷了起來。

“哼，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膽小鬼，你配和我塗拉說話？我也再重複一遍，少在這兒磨磨磯磯的，要麼殺了我，要麼放了我！至於想從我嘴裡問出什麼，我看你還是死了這”

沒等塗拉說完，我眼裡機一現手腕如同靈活地毒蛇般，迅疾地一抖。M9那灰色地刀身已然如同切豆腐一般，徑直貫穿了塗拉的額頭！

我迅疾前行著塗拉百多斤的屍體輕若無物，一連前竄了好幾米。

“噔！”一聲悶響，貫穿了塗拉頭顱的M9那僅騰出幾厘米的刀尖。又一下沒入了那結實的紅木辦公桌上，將塗拉硬生生地釘在了上面！

“啊！”一聲包含了無盡恐懼的尖叫回蕩在大廳裡，聲音的發出者正是莫維奇。雖然是一個殺手，可畢竟是一個女人，看到前一刻還在她面前對她大聲呵斥的老闆，此刻居然就那麼被人用一把刀釘死在她面前。血漿與腦漿混合而成的紅白之物，流過塗拉那死不瞑目的圓睜著的眼球，看上去有說不出的可怕！

站在我身後的眾人也齊齊抽了一口冷氣。事隔一年多，這是他們第二次看到我出手殺人，可即使是這樣，那種強烈的視覺震撼仍然讓他們感到有些難以承受。做為特種兵，他們不是沒參加過實戰，甚至其中一些在部隊裡就曾經參加過一些特殊任務甚至殺過人。只不過，像我這樣慘烈的殺人手法，卻是之前他們連想都不曾想過的！那種感覺，不身臨其境，絕對體會不到！

“真看不出來，老闆平時看上去一副藝術家的樣子，殺起人來居然這麼恐怖！“這是包括高闖雄在內的所有人的想法。

其實，我本可以用更輕鬆的手段殺死李強，只不過，殺人並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找出幕後的指使者。從剛剛塗拉的話裡，我就判斷出這個人的心智極為堅定，從我的嘴裡恐怕一點兒東西也問不出來。從那一刻起，我的心裡就動了殺機。我真正的目標，是這個看上去還不是很成熟的女殺手。從一開始進到大廳裡，我雖然在高速地擊殺著目標，但同時也一眼便看到了這個躲在辦公桌後面射擊的女人，正是在醫院的監控錄影裡看到的那個冒牌醫生。之所以這麼殘忍地殺死塗拉，也是為了給她一個震撼，讓她說出幕後指使。

站起身來，我輕鬆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慢慢走到了這個女人身邊，像拿過一件玩具般，輕輕地抽出了還握在她不斷顫抖的手裡的手槍，隨意地扔到了一旁。隨即，我用柔和的聲音問道：“或許，你可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我我不知道。”看著我向她走來，莫維奇看著這個臉上帶著溫和笑容的男人，如同看著一個最為可怕的魔鬼，本能地向後躲了躲。

“不知道？怎麼會呢？那天，不是你把那瓶藥換掉的麼？”說到這兒，我的聲音有些陰冷。想到就是這個女人，差點害秋霜沒命，我此刻看莫維奇的眼神，已經和看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我真的不知道，僱主的資訊，只有塗拉一個人知道，他從來不對我們說，只是把目標的資料發給我們而已。”莫維奇很快地說道，似乎生怕我不相信她。

“真的？”我突然間變得目光灼灼，似乎要將莫維奇生吞下去一般，右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將她憑空提了起來。

快要窒息的感覺，讓莫維奇不斷地咳嗽著，可她仍然在努力地重複著：“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咳咳我真的不知道！”

“好，那你現在可以去死了！”我手上的力度開始不斷增加，面前的女人徒勞的掙扎著，美麗的臉蛋漸漸因為缺氧而變成紫色，手腳由一開始的亂抓亂蹬變得無力起來。

從始至終，我目光都注視著莫維奇的那張臉。不可否認，這是一個美女，可是，就算她再美，此刻我的心裡也不可能再升起一絲憐香惜玉之情，因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害得自己最愛的人差一點與自己天人永隔！

莫維奇的頭無力地垂了來，她已經因為窒息而死亡。

可即使這樣，乎仍然不能沖淡我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