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到受騙了,幾個人轉身向面
包車跑去。
不過,他們發現得仍然太晚了。
麵包車前門看守卡西爾的那位大叔已經被一個陌生人提在了手裡。看他那腦袋垂下來的樣子,不知是生是死。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看到對方在這麼短的時間
內,就無聲無息地從車裡繞到了他們自己幾人的後面,在他們都沒有覺察出來的情況下制服了看守卡西爾的同伴,小淵三郎立刻緊張起來,他已經看出來,這不是個好對付的對手。
“我是什麼人?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卡西爾校長?”我早就看出幾個人是亞洲人,聽到他們用英語來問話,所以我同樣用英語反問他們。
看到我不肯說出自己身份,小淵三郎眼裡兇光一露,對手下作了一個小手持息。
頓時,“砰砰!”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
“這幫禽獸,居然全然不顧自己人的死活。”看到自己手裡那個被打暈的人質胸前已經被射穿了十來個血洞,我心裡暗罵了一聲這
幫人沒人性,隨即扔掉死屍,閃身衝了上去。
小淵三郎幾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剛剛明明在十幾米開外的那人突然間便到了眼前。
次戴郎首當其衝,先是感到手腕一陣劇痛,隨即便軟軟地再提不起一絲力氣,手槍掉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隨即,他便感到腹部一陣大力撞來,整個人向後立刻飛了開去,巨大的劇痛讓他張大了嘴,在空中就將晚上吃下去還沒消化的東西連帶著胃液吐了出來。
“嗚啊~”
“亞媽爹!”
一陣陣慘叫在人群中響起,在我強大的實力面前,這些在普通人面
前尚能一搏的打手便如同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嬰兒一般,連槍都沒來得及開息,被瞬間被放到了一片,倒在地上呻吟著,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其實,以我的實力,就算是瞬間將這幾個人一擊斃命,也不過是件很輕鬆的事。但是已經臻入天道之心境界的我二早已不像之前那樣妄
動殺唸了,何況事情的經過還沒有搞清楚,我還指望從他們嘴裡問
出真相呢。
緩緩地向次戴郎走去,經過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傢伙身邊時,後者紛
紛驚恐地避讓,雖然日本有武士道精神,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已經被嚇破了膽門再提不出一絲抵抗的勇氣。
“你、想要幹什麼?”看到我緩緩在他自己面前蹲了下來,次戴郎雖然心裡驚恐萬分,不過嘴上卻仍然裝著強硬。
“要幹什麼?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我沒什麼耐心,給你半分鐘時間,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輕鬆地說完這句話,面帶微笑看著次戴郎。不過任誰都看得出,微笑背後那抹不假掩飾的威脅之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形勢比人強,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次戴郎很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看來,總有些人以為自己是硬漢,何必呢!”我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即輕描淡寫地伸出右手。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聽的倒在地上的幾人毛骨悚然。轉眼
功夫,我這個臉上兀自在談笑風生的年輕人門已經將次戴郎的尾指生生捏碎。那淋漓的鮮血和白生生的骨頭碴子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恐怖。
“八嘎,你會為今天的舉動後悔的!”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次戴郎失去了理智,說時間忘記了用英語,直接用日語大罵了起來。
“哦?日本人?”我的眉頭又一皺,自言自語道。
次戴郎也意識到他自己暴露了身份,連忙閉上材嘴,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只是那看著我的目光中門流露出刻骨的仇恨。
“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相信警察會讓你們說出事實的。”我看著遠處已經隱隱可見的警燈,知道劉震他們已經報警,此刻我並不想多留在這兒,,免得惹麻煩。轉身走到草叢旁,將被自己打暈的卡西爾校長扛到奧迪A4里門隨即上車打火,拋下一地兀自在呻吟的日本人絕塵而去。
雖然槍支仍然散落在那幫日本人四周,不過我絲毫不擔心他們面
對警察還有力氣抵抗,剛剛自己下手的力道,足以讓那幾個日本人在
數小時之內變成說一癱軟泥,別說提槍,就連根樹枝也沒有力氣撿起
來。
“華隊,剛剛那人身手真厲害,我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呢,那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