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失地的強烈願望。最後的尾聲,唱出了呼天喚地似的旋律,使歌曲達到了gao潮。在聲淚俱下的悲痛中,蘊藏著要求起來反抗鬥爭的力量。),作曲家張寒暉寫於1936年,著名的男高音抒情歌曲。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一身三十年代知識分子打扮的戴遇強,用那如同述說般的歌聲,訴說著那段苦難的歲
雖然在場的觀眾,大部分對美聲唱法沒有很高的欣賞能力,但這首老一些的人都耳熟能詳的歌曲,仍然喚起了人們的共鳴,不少帶著孩子來的家長情不自禁地跟著哼唱起來。
戴遇強的演唱輕鬆寫意中透著深情,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追憶那段歲月,目光中流露著深切的悲痛,投入的歌唱,具有十分強烈的感染力。
我和祖海他們坐在為演員準備的休息室,聽著舞臺上戴遇強的演唱,都是一臉欣賞之色。我們都是專業學過美聲的,對於這樣的藝術類歌曲自然不乏鑑賞能力。戴遇強的演唱氣息流暢而富於彈性,音色極富光澤,更難得的是他的演唱不僅僅限於面部的表情,肢體的語言也十分富有感染力。雖然每個歌唱演員演出時,都要配合一些肢體語言來表達歌曲的思想,但大多數要麼看上去很生硬,要麼很程式化,但看著戴玉強的演唱,卻能夠感覺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下意識的、被歌曲的情緒所帶出來的,極度的自如,那是全身心沉浸到音樂的世界裡才能夠做出表現。聽著這樣的演唱,才真正是頂級的享受。
“師兄不愧是師兄,這樣地美聲男高音,我看全中國也找不出第二個了。”我由衷地說著。
“哈。這麼謙虛幹嘛,你唱得也很不錯啊,來的時候金老師還說你來著,說你和戴師兄的演唱風格很像,水平也十分接近呢。”祖海笑道。
“真的啊,沒騙我吧你。”我笑著說道。
“真的,不信你去問金老師嘛。”知道我是在和她開玩笑,祖海不以為意地笑著。
優質的音響效果,將戴遇強那漂亮的音色傳到了體育館的每個角落,他那投入而富有激情的演唱,深深地迷住了在場的每個觀眾,不少人第一次發現,原來美聲也可以唱得這麼好聽地。
文慧娟坐在首大的老師們中間,看著舞臺上戴遇強的演唱。目光中滿是欣賞之色。這個歌手可以說是她最為推崇的一個美聲歌手,平日裡給學生上聲樂課的時候,她就經常拿戴遇強做例子,經常盛讚他是全華夏國第一男高音,家裡也有許多他演唱的CD,如今親自看到了他的演唱,文慧娟地心裡很激動。那美麗的音色和渾然自如的演唱技巧,讓她聽得痴迷不已。
“哎,看看人家,這才叫美聲呢。你們這幫小子天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總以為自己唱得很好,這下看到了吧。你們聽聽人家那發聲位置、氣息,你們啊,差遠著呢,文慧娟對著身後聲樂小組的幾名男生說道。
“唱得是不錯哎,不過文老師我覺得李利唱得也挺好的啊,對了,文老師,你覺得他們倆誰唱得好啊。”張傑晃動著他那顆戴著眼鏡的大腦袋。一邊聽一邊小聲地問道。
文老師還是用她那特有的,如同做發音練習般的聲音說道:“那當然是戴遇強唱得好啦,李利他才學多長時間呀。”文慧娟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不過高老師,我聽說李利也和華夏國音樂學院的院長金鐵林學聲樂呢,戴遇強的老師也是他吧。”張傑有些好奇地問道,關於我的一些事,是他們這些聲樂小組的成員們最喜歡打聽地,我不知道的是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聲樂小組裡所有學生崇拜的偶像。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不過李利唱得還是不錯的。”文老師想了想,自認為“中肯”地說道,不過如果她聽到金鐵林這位無可爭議的聲樂權威對我的評價,肯定會為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感到不好意思。但這也難怪他,這段時間,我基本上沒參加幾次聲樂小組的活動,對於我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聲樂水平,文慧娟自然是不大清楚。雖然事實上,原來我的水平就已經十分高了,但一直沒有一個對比的文慧娟,還是認為我的聲樂水平,僅僅是比較出色而已,並沒有達到她心目中一流美聲歌手的標準。
舞臺中央,戴遇強的演唱漸漸到了gao潮,隨著那句“爹孃啊,爹孃啊!什麼時候,才能歡聚在一堂!”戴遇強的雙手向前伸出,臉上的表情雖然苦痛,但卻透著一股強烈地希望,目光執著而堅定,那明亮地音色透過良好的共鳴,如同帶著一層明亮地金屬光澤般,從舞臺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去。
一曲唱罷,戴遇強臉上的神色從剛才的情緒中轉化過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