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快到了,我睜開眼,卻突然發現車子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到了一片破舊的老城區。
“師傅,是不是開錯了,我要去的是首都飯店。”我有些奇怪地說道,同時心裡暗道首都的的哥不至於連首都飯店都不知道啊,如果說是繞路,也不至於做得這麼明顯吧。我正想著,前面的司機卻用略微沙啞的嗓音說道:“呵呵,沒錯,就是這兒,下車吧。”我這才覺得不對勁,剛才一上車,自己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是急著回去的我並沒有細想,現在才發現問題在哪裡。這個司機也太安靜了些,以前在首都打車,那些的哥一嘴的京片子通常是一路侃個不停,但這位卻是一句話沒有,確實有些反常。
“你不是計程車司機,你把我拉到這裡想幹什麼?”我坐在車裡,臉沉了下來道。
“呵呵,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司機說完,離開了車子。隨著司機下了車,從旁邊幾間廢棄的民房裡。湧出十幾個穿著各異的年青人,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十分不善。看到這種情況,我的心裡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不過自己的首都這邊也沒有和什麼人結仇啊,心裡想不明白的我雖然有些納悶,但還是一臉從容地下了車。看著面前這十幾個人,我輕笑了一聲,隨意地道:“好像我並不認識你們吧,把我拉到這兒來有什麼事兒嗎?”看著這個一臉輕鬆神情的小孩兒。劉四微微有些意外,在西城這一塊兒,他也是有名的狠人。但他自問就是自己面對這樣的場面,也不可能做到這樣從容。劉四悠閒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哼了聲,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叫李利?”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黑色皮衣,脖子上帶著小指頭粗的金鍊子,一顆肥大的光頭上滿臉肥肉的傢伙,我的心裡微微有些好笑,暗道莫非現在非得打扮成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出來混地不成?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我玩味地笑道:“是啊,我是李利。有什麼事兒?”
“呵呵,小子還能挺裝的嘛,你劉爺我看到你這樣的小白臉兒就不爽,告訴你,沒什麼事兒,兄弟們今天就想修理修理你!”劉四說著,一揮手,十幾號人紛紛從身後掏出傢伙,叫嚷著撲了上來。
“哎,等等!”我雙手一舉,做了個暫停的動作,隨即說道:“幾位,就是要打架,也得讓我打個明白吧,我自問沒得罪幾位啊,幹嘛一上來就這麼打死打活的?”我疑惑地問道。
“喲嗬,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泡馬子也不看看物件,賀大少的女人你也敢動?你他媽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吧。”劉四說著,就欲動手。
“賀大少的女人?誰啊?”我嘀咕了一句,腦門兒一頭霧水。一邊的劉四卻沒了耐性,和我廢了這麼半天的話,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對身邊的弟兄們使了個眼色,一幫人操著傢伙叫嚷著撲了上來。我雖然對這場面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逼到眼前地架卻不能不打,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要想。我雖然不是個願意惹事的人,但被人欺負到頭上來的事情,我還從來沒有退讓過。看著這幫子腳下虛浮的小混混,我從心裡感到有些好笑,不管瞧自己不順眼的是哪位仁兄,不過派這麼一幫人來對付自己,實在是很“看得起”自己了。我就那麼隨隨便便站在地上,彷彿一點防備都沒有。看著我這彷彿一點打架經驗都沒有,一副菜鳥的樣子,劉四覺得叫十幾個弟兄來著實有些小題大做,要不是賀少親自交待一定要辦好,對於這樣一個有些文弱的小孩子,劉四覺得自己親自出馬簡直有些丟臉。
“看那小子一動不動的樣兒,肯定被嚇傻了吧,唉,可憐的孩子,誰叫你不長眼睛,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呢?”劉四的心裡憐憫地想著。不過,下一刻的情景,卻讓他本來半眯著地眼睛突然睜得圓滾滾的,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發生地一切。剛才還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的我,在最先招呼到我身上的無縫鋼管快要接觸到身體的剎那,忽然動了,那由極靜到極動的美,強烈地衝擊著人們的眼珠。隨著右腳向前踏出,我的整個身子閃電般地側身欺上,右手則迅疾地抓住了那根鋼管。這個一心想搶功,跑得最快的傢伙,眼看著手裡的棍子就要落到對方的身上,心裡的興奮無以復加,嘴裡狂叫著XX,一臉狂熱。然而,彷彿一瞬間,眼前那個人影一閃,便狠狠地撞在了自己的胸口。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整個人都撞得倒飛了回去,連帶著撞倒了三四個倒黴蛋。一擊得手的我身型毫不停留,手中的鋼管如同延長的手臂般,帶起一片片雪亮的殘影,而每一片殘影過後,必然伴隨著一聲痛呼。手腕、腳踝、關節,我出手極有分寸,每一擊都正中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但卻並不致命,只是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