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怎麼回事。他說了,獨磨俄及哈哈大笑,說:“這好辦啦,給你弄幾個來,讓你抓個夠。”
“本座要,馬上要!”狂八千兩眼瞄著胡里奧德娃的胸部,“我,我要抓她的,她的也很肥。”
地罕見狀,閃過身來擋住胡里奧德娃,被狂八千一把提起來,扔了個幾丈遠,摔得直喊叫。獨磨俄及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恨恨不已。狂八千趾高氣揚,拽過胡里奧德娃,伸出長著藍毛的手,抓住她的Ru房,摸了一陣,不過癮,又將另一隻手伸進去,搓了一陣,竟把她惹得呻吟起來,他輕蔑地笑了,一使勁,她立即痛的慘叫:“媽呀!痛死老孃啦!”狂八千哈哈大笑,推開她,厭惡地說:“肥,肥肉,臭!”說完,拂袖而去。
獨磨俄及追出去瞄了幾下,見他走遠了,方才拍屁股跳著發狠說:“走走走,本王離開你還不拉屎了?有什麼了不起!”迴轉來,也不安慰胡里奧德娃幾句,只叫她馬上和雞婆聯絡,嚴加訓教,督促她迅束完成任務,不得拖延,更不得砸了鍋,否則,化為灰燼。
胡里奧德娃叫地罕攙扶著她,慢悠悠的走進信處窟,先解開衣服來看,兩隻**都被抓破了,留下幾道深深的口子,又氣又恨,叫地罕快去醫務室弄些藥水來塗一塗,防止感染。地罕急忙去了。她忍痛在無天網上搗咕了一會,回到地王窟,向獨磨俄及報告,說雞婆正在抓緊做事,估計很快就可以得手。獨磨俄及假裝高興,猛地親了她一嘴,要摸她Ru房,她趁機奚落他:“噯喲,大王,阿娃這兩塊臭豆腐還配你動手啊,讓狂八千抓破嘍,要是抓掉了就更好,省的大王嚇破了膽。”
“啊喲喂,親愛的,又撒嬌哇。沒所謂啊。”獨磨俄及根本就沒同情心,反唇相譏。“你想送給藍星人當個禮物也好嘛,今後好去他們哪兒作客,狂八千會特別優待你。”
地罕拿來了藥,站在他身後,聽他說完,才說:“地母,藥到了,你趕快用。可別感染了。”
獨磨俄及回頭一看,立即拽過藥來塞到她手裡,說:“快用,完了跟我去練練,防止感染。”
胡里奧德娃氣的兩眼淚水直滾,想發怒,地罕急忙朝她使眼色,方才強忍住,叫他們出去,讓她上藥。地罕走了,獨磨俄及卻不肯走。這下,她忍無可忍,將藥砸到他的頭上,歇斯底里大發作:“滾!快滾!”
獨磨俄及還不走。她刷地從腰間掏出手槍,“啪噠”一聲,子彈上堂,吼道:“獨磨俄及,我數三下,再不走,老孃我就不乏味氣了。一!二!”
獨磨俄及還是不走,嬉皮笑臉地說:“打呀,打呀!我就不信,你有膽子扣扳機。你扣扣本王的機機還差不多!”
“砰……”她朝牆壁上開了一槍。他被嚇了一個拔腳跳。“砰砰!”又是兩槍。他扭過頭來看她,發現她臉色鐵青,兩眼佈滿殺氣,這才“哦喲”叫了一聲,轉身逃走了。
可是,不一會兒,他又來了。“敷好藥了吧。”他假裝關心地問。“要好了,就跟我去狂歡窟,練習格鬥。”
她沒吱聲,嘴角掛著敵意的笑,掩好懷,搓搓手,跟他出了資訊窟。
兩人走進狂歡窟,地罕已在操練。見兩人進來,停下了,問她怎麼樣,她語意雙關地說:“不礙事,兩個嘛,好對付。”一面朝他擠眼睛。
他會意了,也語意雙關地回答道:“真沒想到,女人還很有特殊性,要是一個就治不得了。”
獨磨俄及喝道:“說啥悄悄話,先吃本王一拳。”接著就朝地罕打來一拳。
地罕立即還手,胡里奧德娃也大打出手。平常,獨磨俄及總是佔上風,那是兩人讓著他。今天既然兩人已有默契,暗暗合力相攻,打得大魔頭鼻青臉腫,最後倒在地上,直叫:“我的媽呀,媽也。不打了,不打啦。”
兩人假裝關心,扶起他,說太累了,還是去看瑪甘捷琳如何行動。他像個孬種似的,說:“我不行咧,還不快走。”
瑪甘捷琳見狂八千氣昂昂地走了,正中下懷,取出兩塊白毛巾,溼了冷水,敷在基因漢和布撒丁臉上,俯身瞅著基因漢,摸摸他的下巴,吻一下他的額頭,自語道:“真俊!曬黑了,更有味了哇。”
基因漢醒來了,一把將白毛巾拽下來扔到一旁,驚慌地看看四周,連聲問道:“我在哪兒,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瑪甘捷琳摸著他的臉,笑嘻嘻的說。“姑姑我來親自照顧你,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
“瑪甘捷琳,怎麼是你?”基因漢十分詫異。“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