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池虹說道:“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舒逸說道:“問吧!”池虹說道:“我總感覺你們一直在抓住恆藝不放,既然小惠姑娘已經找到了,應該沒恆藝什麼問題了吧?”
舒逸笑了笑:“我們可沒抓住恆藝不放,這不,經過小惠這事,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朋友間的往來,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池虹也笑了:“是嗎?能夠有舒處這樣的朋友,是我們恆藝的榮幸啊!”
舒逸搖了搖頭:“池總這話就過了。對了,譚總與楊董算紅顏知己了,你就不怕他們之間會發生點什麼嗎?”池虹楞了一下,沒想到舒逸又繞了回來。池虹淡淡地說道:“其實他們就算有什麼又怎麼樣?我也管不了。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吧,我相信詩萍。”
舒逸再一次遲疑了一下,池虹這話有講究,她不是說相信楊天明,而是說相信譚詩萍,她把遠近親疏給搞顛倒了,那說明什麼?說明她與譚詩萍的關係很不一般,甚至還超過了和楊天明的感情。
舒逸再次聯想到了剛才問到她的那個私人的問題,他又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池虹的另一半會不會就是那個譚詩萍呢?而且看來她對楊天明與譚詩萍之間的私情並不相信,那麼問題的癥結應該就在譚詩萍的身上了。
舒逸現在更加急切地想搞清楚自己推測的,楊潔和虎姑到底是不是親姐妹。如果是,那麼譚詩萍一定是破案的關鍵。
“舒處!舒處!”池虹輕輕地叫道。舒逸驚醒過來:“啊?”池虹問道:“快到了吧?”舒逸這才說道:“大概還有二十分鐘。”
池虹菀爾一笑:“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舒逸說道:“沒什麼。對了池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池虹說道:“問吧,讓你上車就是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我知道你是在查天明的案子。我也希望能夠找到兇手,一來象你所說的,畢竟我們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二來我也希望能夠洗清池家的嫌疑。”
舒逸問道:“這個問題我曾經問過楊董,就是恆藝每年都有一筆大概二千多萬的開支,名目是安保特別顧問的顧問費,池總既然分管財務,這筆錢的去向你應該清楚吧。”池虹臉色變了變,不然馬上鎮定下來:“哦,這筆錢是我支出的。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安保特別顧問,這錢我投入了詩萍的公司裡。”
“你知道,我和天明這樣的關係,總得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吧,詩萍是做文化傳播的,網站、影視、出版走得都還不錯,我就投資了她的公司。”池虹說道。
舒逸點了點頭:“哦,這樣啊?這筆支出走的專案是不是分攤到了各個分公司?”池虹搖了搖頭:“就總部和黔州分公司支出。”舒逸問道:“為什麼只有黔州分公司來分攤呢?”
池虹說道:“哦,公司規定了各處的專案資金的額度,只由總公司支出額度不夠,再說這件事情我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便和閻總商量了一下,他答應了,不過我沒告訴她這筆什麼用途,他也不會問,天明說了,一年二三千萬的支配權我是有的。”
舒逸沒有再問什麼,他估計池虹對於這筆錢譚詩萍怎麼用的一定是一無所知,只能靠自己去查了。
二十分鐘後,車到了景雲山公墓。
下了車,靈堂裡竟然已經很多人了,原來閻峰把黔州分公司的人全部都叫來了,當然,還來了許多黔州省與恆藝集團有業務往來的單位。就連林城市的一些相關領導竟然也到場了。
舒逸並不覺得奇怪,恆藝集團是大上市企業,地方拉投資的主攻物件。再者恆藝集團在黔州的投資也不小了,得到這樣的待遇也說得過去。
池虹的出現自然引起了在場的人的轟動,舒逸發現竟然媒體記者也來了不少。
接下來的一幕讓舒逸見識到了池虹的另一面。
她並沒有駐足和在場的所有人打招呼,甚至對於那些領導善意的安慰也不管不顧,只見她三步並兩步地跑到了楊天明的遺體前,“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天明啊,你怎麼能夠扔下我就這樣走了!你這樣讓我以後可怎麼活啊!”她哭得很是傷心,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她的哭聲感染了大家,現場一下子沉默了,只聽到她那嚎啕大哭和悲慘地哀訴。
她幾乎把和楊天明在一起相親相愛的點點滴滴都哭訴了一遍,一些眼淚水淺的人都陪著落淚了。舒逸說不清自己是怎樣一個感覺,池虹在自己的面前應該是本性的出演了自己的角色,可在這裡卻是另一個人。
舒逸看了一眼楊潔,楊潔也在哭,她撲在歐陽若雪的懷裡抽泣。這裡好在有閻峰張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