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齊天四象使
沒有想到雙方身手不弱,此時眼見四根黑灰色氣根長索,便要直接捲上身來,龍侍田醍絲毫沒有慌亂,甚至在諸人面前,左撥右帶一卷一纏,藉著四人發出的勁力,已將四根長索卷在一起。
這一招手勢,卻是道家所傳的圓融心法,看著勁成渾圓,讓四根黑灰色氣根長索上,所帶的內勁立時被牽引絞成一團。
隨即只聽得轟隆幾聲猛響,似乎天上幾個霹靂,被幾個人的勁氣牽引連續而至,這天地雷震之威,直是驚心動魄。讓人驚駭身手龍侍在半空中翻個箭鬥,左足在一株榕樹枝幹上一勾,身子已然定住。
看著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滯礙。就是一直抱著的異獸,這個時候在胸前居然沒有掉落。大家知道肯定龍侍用了什麼法子,居然震懾了異獸,然後固定在身上。
龍侍似乎沒有在意,緊緊盯著樹洞裡的四個灰衣人,於轟轟雷震中朗聲說道:“主人無名座前,左侍田醍,拜見四位齊天四象使。”
說著看著他左足站在枝幹,右足凌空躬身行禮。這彈性極好的榕樹枝幹,隨著他這一勢猶似波浪般上下起伏。而他穩穩站住身形飄逸。他雖看著躬身行禮,但居高臨下不落半點下風。
身處樹洞的四位灰衣人,一覺自己黑灰色氣根長索,被他內勁帶得相互纏繞,自然反手一抖四根長索便即分開。四人適才兩招八式,每一式中都隱藏數十招變化,數十下不同的殺手。
豈知對方竟將這兩招八式一一化開,儘管化解時每一式都險到了極處,稍有毫釐之差,便是筋折骨斷、喪生殞命之禍。卻仍顯得揮灑自若、履險如夷一般自若。
其實這四人一生之中,可以說在江湖上岌岌無名,但是真正的身份卻極為駭人,但也從未遇到過如此高強敵手,心裡自然無不駭然。
他們卻不知龍侍化解,自己四人這兩招八式,其實已竭盡生平全力。此時正藉著樹枝枝幹的高低起伏,暗自調勻丹田中,早已亂成一團的真氣。
龍侍適才所使武功,包括了少林絕技、師門絕技、道家功法三大神功,而最後在半空中一個筋斗洩勁,卻是主人無名所傳的心法。
這四個灰衣人雖然身懷絕技,但坐關已經有數十年,可以說一直不聞世事,所以於他這四門功夫,竟然極少見過真味,隱約覺得內勁和少林是一路,但雄渾精微之處,又遠較少林派神功為勝。
待得聽他自行通名,竟是昔年名聞天下無名的左侍,心中的欽佩和驚訝之情,登時化為滿腔怒火。那臉色慘白的灰衣人森然道:“還道何方高人,卻原來是大魔頭幫兇到了。”
“前輩,居然怨念依舊如此深?幾十年精修,只怕精進非深,,,,,,!”龍侍淡淡出聲,似乎並不著急。
“某兄弟四人坐關數十年,不但不理俗務,連世間大事素來不加聞問。不意今日相逢,實是生平之幸。”這臉色灰白的灰衣人,顯然心裡帶著不屑。
龍侍聽他提到大魔頭,顯是對主人惡感極深,不由得心裡大是厭惡。
隨即只聽那黃臉眇目灰衣人道:“閣下無名左侍?”
龍侍淡然說道:“主人昔年在江湖行走,某邊一直追隨了。”
那黃臉灰衣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居然微微“啊”的一聲,但是似乎不再說話,一聲驚呼之中似是蘊藏著,有些無限傷心失望和遐思,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看著這副情景,龍侍心想:“他居然帶著一些意外,想來當年的原由,且看如何?”便直接說道:“四位在此,難道不識某主人?”
沒有想到黃臉灰衣人直接說道:“自然識得。若非識得大魔頭無名,某何致成為獨眼之人?某兄弟四人,又何必坐這數十餘年靜修?”
幾句話聽來有些平平淡淡,但其中所含的沉痛和怨毒,卻顯然既深且巨。
龍侍心裡暗叫糟糕,因為從他言語中聽來,這灰衣人一隻眼睛,便是壞在自己主人手中,而師兄弟四人在這一坐數十年,就是為了要報此仇怨。這時不免大失所望,看來應該有些緣由。
果然黃臉灰衣人忽然一聲清嘯,說道:“閣下既知某四人身份,也毋須多言。某叫姬厄,這位白臉叫姬劫,這位黑臉叫姬難,這位金臉叫姬司。不能見無名現身,如今某四人深仇大怨,只好著落在閣下身上了!”
“很榮幸!”龍侍絲毫沒有退讓,甚至也沒有絲毫的慌亂!
“某等師侄二人,也死在爾等手下。你既然來到此地,自是有恃無恐。數十年來恩恩怨怨,咱們武功上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