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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才好。”

澄心甜滋滋地笑,手中面弄好再回身看母親,早就燒香去了。

母女兩個人都把希望寄託在石涉身上。

石涉披月戴月而回,又是一身酒氣。徐伸等人在京中正好伴著他。晚晚有酒。晚晚醉歸。到底是新婚。自己先不好意思,想著澄心昨天抱怨酒氣,前天又說聞不得,只怕今天又要羅嗦。

做妻子的,千古不變的不讓丈夫喝酒,除非也愛喝的例外。當丈夫的,猶其是石涉這種,大醉而歸。算是常事。

風漸暖,有草牙和小花綻放。石涉在臺階上坐下來,看一眼窗上人影,笑一笑,再坐著。石小知已知他心意,飛奔而去取來濃茶,石涉才接到手中,身後門響一聲,澄心又是微帶抱怨,這回抱怨的卻是別的。

“才打春。石頭上冰冷,既回來。為何不進來?”手扶著門框,澄心含笑帶嗔。瞅見石涉手中茶,更是笑容多多,迎著他走上幾步,蹲身下去,還是帶嗔怪:“快進來吧,看外面風吹到你。”

石涉聽這樣的話,幾乎失手把茶碗摔了,笑看春風:“這風還能吹了我?”石小為飛快跑上來,接過他手中茶碗,石涉隨澄心進來,見桌上端端正正擺著一碗湯。

聞著,是醒酒湯。

一雙雪白柔荑捧過來,澄心送到石涉唇邊,笑盈盈:“喝了它。”石涉先摸她小手,又滑又香,戲問:“是什麼日子,不羅嗦,反倒給湯喝?”

澄心笑眯眯:“是澄心體貼你的日子。”

夫妻相視而笑,石涉喝了湯,怕澄心又亂問官司。她心中所想,只是早一天結束,這些過程必然坎坷,多問只讓她擔心,就撿街上的閒話說給澄心聽。澄心點頭:“嗯,不錯。”再說一個,再點頭:“好聽。”

慢慢的,頭垂下去。石涉這才發現自己弄錯了,抱起澄心狠親一口,拿她調侃:“我還沒睡,你倒睡了。”

“夫君,”澄心大大的打個哈欠,撲到石涉面上狠狠也親一口,頭垂在他肩膀上,沒走到床前就睡著。

紅燭空燃,只有石將軍一個人收拾。

自此三兩天裡,澄心必去蕭家一回。蕭倫頡對她冷眼以對,卻每回必說。

“今天啊,原來劉大人有鬼,他早年出使番國,收過一筆金銀……。”蕭倫頡說得不比說書的差,澄心聽得心馳神往,又覺波瀾曲折,微瞪著眼睛,彷彿在問:“下面呢?”直到蕭倫頡兩眼看天,澄心才明白過來,匆忙行禮道謝,再匆忙離去。

蕭世子有時候喊住她問:“急急忙忙為何來?”

“家中還有事情。”澄心來的時候如鬼趕腳,去的時候如逃之夭夭。

這一天下了公堂,石涉和平時一般,數人簇擁揚長而去。房玉陵愁眉苦臉,獨自離去。蕭倫頡不敢怠慢,徑直來到太子府上。

太子急命他進來,明明心急,卻也不急,淡淡道:“我正等你,聽說今天公堂上又有新進展。”蕭倫頡撩衣跪下,一一回報:“劉大人收受金銀共計十萬錢,他許給番國通商,鐵器,匠人若干,”

“砰!”太子殿下摔了茶盞,罵道:“大膽!後面必有人指使!”

見他震怒,蕭倫頡不敢說話。他一刻不停地來回話,他也這麼想。太子殿下氣得在房中走了好幾圈,到底說話從來平衡,淡然道:“我兄弟之間,只有老三是最有能為的。”下面的話不說,蕭倫頡也明白。他相當謹慎冷靜下來,委婉地進言:“也許,是劉大人的緩兵之計。”

太子冷笑:“他跑了是不是?劉基還在!審劉基!”

三皇子府上,三皇子也詫異:“皇上英明,劉大人有膽子弄這種鬼也罷了,被房大人查出來卻又敢下毒?房大人逃到宗廟,約的鄭大人,不想他早死了,又毀壞宗廟裡東西。這些事情,背後必有人吧?”

“殿下,這京中除了皇上,再就只有太子殿下最大……”

兩下里各自猜疑,蕭倫頡走出來卻心中微寒。朝堂上風波不斷,鄭大人是倒黴,被扯進去。幸好他有一個好女婿。

不,是他有一個好女兒。

想到這裡,蕭倫頡一驚:“不好。”狂奔打馬回府,見門上果然有澄心在。澄心今次打扮成一個小子模樣,正等得不耐煩。見他來。把笑臉兒露出半邊。才殷勤問:“你從哪裡來?”蕭倫頡板起臉。把澄心嚇了一跳。

“怎麼了?”

“石少夫人,你以後少出來,這街上亂,你不知道嗎!”蕭倫頡陰沉著臉訓她。澄心委屈莫明:“怎麼了?難道是怪我不給謝禮,這不,我給你繡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