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己勸慰了半天,都白費口舌了?
紀曉芙道:“張師弟,你還小,你雖然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但是,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我還小?張超群連連翻白眼,在上一世,自己已經三十了,比你還大好幾歲哩。
“我已經做出這等不潔之事,對不起師父她老人家的期望,我若還要去和……和他相見,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所以,我決定了,等傷好之後,我立即返回峨嵋山,削髮為尼,從此不再去想他了,他若有心,好好把不悔撫養成|人,我就無怨了。總之,我雖然不後悔,但也決計不再見他了。你……你能明白麼?”
張超群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道:“不,不明白,我一點也不明白,你明明是喜歡他的,為什麼要不見?你對不起你師父,但是你就對得起他了麼?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有什麼是比這更殘忍的?”
“你不懂的,你不懂……”
紀曉芙靠在他懷中,喃喃低語,聲音越來越微弱。
張超群不知,依然道:“你就算不想見他,也應該把話說明了,不悔她此刻是沒有爹,我就算帶她去找楊逍,她豈不是又沒了媽媽?你……”
說個不停,忽然感覺到懷抱中的人越來越重,低頭一看,紀曉芙雙目合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竟是睡著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睡了?難道我的懷抱有安眠藥的功效麼?或許,是王難姑給她服食的藥力發作了?張超群想到之前在茅舍之中,自己推她醒來時,推了七八下她才醒,這才恍然。
見她睡得酣暢,不忍喚醒她,嘆了口氣,想要輕輕抽開身子,哪知紀曉芙動了一動,身子下滑,枕在他大腿上,繼續沉睡,她睡倒不打緊,但她卻是一張櫻桃小口直對著超群哥那處,溫暖的氣息,嬌美柔弱的俏臉,張超群呆了。
這算什麼?這未免太曖昧了吧!張超群的心跳漸漸加快,嚥了一口唾沫,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瞧著夜空,看也不敢看紀曉芙一下。倒不是紀曉芙長相不美,也不是超群哥故意裝聖人,實在是他不敢趁人之危,古人說君子不欺暗室,假若自己真做出什麼舉動來,首先怎麼面對醒來後紀曉芙的指責和憤怒?將來又怎麼面對光明左使楊逍?若是被這位重量級的帥哥知道我跟他的女人有一腿的話,死字怎麼寫都不用去學了。就算是楊大帥哥管不到自己,武當派那些個自命俠義的傢伙們,還不得把自己活劈了啊!
就這麼保持著這曖昧之極的姿勢,超群哥可謂是辛苦到了極點,動又不敢動,那一口一口噴過來的氣,無情地侵略著自己那已經開始有點反應的火熱。
“啊……拜託了,你可別再蠢蠢欲動了!那可不是你該大展神威的地方!天吶……”
超群哥叫苦不迭,紀曉芙忽然往裡靠了一點,這下,小超群更是無法安生了,高高挺起,起先還隔著兩三個厘米的距離,現下,已經親密無間了。
“%¥……¥#@&……”
超群哥徹底無語了,為了不至於太過火,只得躺了下來,好讓那不聽話的小東西能安靜下來,哪知躺下來,腦中卻是想到那日在山谷之中,龍兒那一夜如火的熱情……
王難姑啊王難姑,這都是拜你所賜啊!你好好地跟你老公慪氣做什麼?你好好地給她下藥做什麼?這……這若是有人看到,跳到什麼江裡也洗不清了,想到這個,張超群悚然一驚,復又坐起身來,輕輕拍著紀曉芙玉背,喚道:“紀師姐,紀師姐!”
紀曉芙迷迷糊糊中動了一下,恍如夢囈般,聲音模糊,道:“抱……抱我,曉芙……曉芙冷……”
張超群苦笑一聲,這不是把自己當作楊逍了吧,道:“紀師姐你醒醒,你要睡就回去……”
話未說完,一個冰冰涼涼的身子靠緊了過來,如蛇般的手臂已將自己腰抱住!
“我冷……”
紀曉芙喃喃道,聲如低吟,媚柔之至,張超群怎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溫馴命苦的女子還有這一面,不禁一怔,她整個身子已經貼了上來,將自己緊緊摟住,口中溫熱的呼吸直噴入他頸脖,癢癢麻麻。
彷彿是超群哥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身子,紀曉芙秀眉微蹙,伸出玉手,竟要去撥弄開來。
“不可……不能這樣……”
張超群腦子一轟,顫聲叫了起來,但聲音卻是不知為何,低如蚊蚋,輕輕掙扎,卻是讓身上的紀曉芙抱得更緊了,像是有人要奪去她心愛的玩具一般,紅唇撅起,不滿得很。
緊接著,那紅潤雙唇開始探索起來,熱烈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