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周芷若拜了宋遠橋為師。
張老頭和宋遠橋都是不知,他們兩個老傢伙都被宋青書這小毛孩給算計了!
宋青書聽說周芷若有個關係曖昧的超群哥哥,但這個超群哥哥卻是張三丰的弟子,假如周芷若拜他父親為師的話,就和她的超群哥哥是師叔師侄的關係了,如此一來,他們兩人之間,就被拉開了……
誰曾想,今日一見面,他們兩個竟然當眾摟摟抱抱,神情親暱之至,這位正當紅的武當小生,氣得七竅生煙,是以想去親口問一問周芷若。
他卻不知,他的八師叔正跟隨在自己身後,悄悄地隱匿身形,就藏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沙丘後咬牙切齒地瞧著自己。
慶幸的是,不知道是峨嵋派哪位可愛的師姐突然說起夢話來,唧唧咕咕的,宋青書嚇了一跳,登時呆在原處,冷汗如雨,要知道,這麼半夜三更去探女子宿處,是令人極為不齒的,倘若被人發現,從此聲名不保,他一時昏了頭,鬼迷心竅一般,此時方才清醒過來,改變了方向,悄悄地退回到原處,躺臥下來,一顆心兀自跳得厲害。
張超群見他半途折返,放下心來,暗道:算你小子懸崖勒馬了,不然我準保讓你這個玉面孟嘗變成黑麵小鬼!
正想著,忽見有個瘦瘦高高的女子站了起來,向遠處悄悄行去。張超群大奇,認出那是丁敏君,心中一動,難道她也睡不著,莫非是在想著我?
眼見著丁敏君所行緩慢,向著另一處走去,悄悄地跟了上前,大約走出半里路,忽然在地上坐了,雙手抱膝,幽然長嘆。
“你這負心漢!到處留情,不做好事!枉我天天惦著你,想著你……薄倖寡恩,哼!”
丁敏君喃喃低語,手掌抓著一把黃沙,四處亂灑。
“啊……有人天天惦著我想著我的麼?”
白衣輕揚,一人突然從後面將丁敏君摟住,丁敏君嚇了一跳,張口欲呼,一隻厚實的手掌按了上來。
“小君君,是我啊。”
丁敏君耳畔發熱,認出是張超群的聲音,急忙掙扎,但她哪裡能掙脫他的掌握?
“你……你怎麼偷偷地跑來這裡了?你跟蹤我麼?”
丁敏君羞急道。
張超群道:“白天我們沒有機會說話,所以晚上的時候,我就掐指一算,算出晚上有個天天惦著我想著我的小君君會來這裡,所以,我就來了。”
丁敏君怒道:“誰想你了!你只顧著和你的周姑娘親親熱熱,哪裡會來理我!你在三聖坳收的那兩個狐媚子呢?怎麼沒帶來?還是你怕被你的周姑娘瞧見,不敢帶在身邊?”
張超群手掌在她絕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來回撫摸著,嘿嘿笑道:“什麼狐媚子啊!她們也是苦命人,你那日不告而別,知道我有多擔心麼?”
丁敏君哼了一聲,道:“你會想我麼?只怕你心中巴不得如此呢!我很識相的,你要跟那兩個狐媚子胡天胡地,我就躲開,免得礙你好事。”
張超群輕輕笑道:“怎麼會?我其實很想你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呢?”
丁敏君脫口道:“怎麼沒想……我就是沒想!誰有空想你了?你這不是還有個嬌滴滴的周師妹在麼?你來找我做什麼?”
張超群嘻嘻笑道:“想你了啊,想你想得要命呢!”
他說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超群哥雖是處處留情,卻也多情,對待自己的女人,絕不和那些只知道惦記著女人大腿的禽獸一樣,女人不是光用來玩的,而是要去疼的。(咦,這句話可以收入石頭語錄了!
丁敏君被他摟在懷中,耳鬢廝磨,芳心亂跳。她雖已年過三十,但張超群卻是她第一個男人,這般年紀,沒有少女的青澀,卻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細膩的柔情和奔放的熱情。眼見他雙手在自己身上越來越放肆,這廂又擔心被師父和同門發現,愈發焦急不安,低聲喝道:“你還要欺負我麼?你怎麼不去欺負你的周姑娘?我已經人老珠黃了,怎麼及得上那個花骨朵似的小姑娘?你快鬆手罷!”
張超群道:“胡說八道!誰說你人老珠黃了?瞧我不撕爛他嘴!我的小君君既漂亮,身材又棒……”
一邊說,一邊撫上她胸前兩團柔軟,丁敏君嬌軀一顫,心跳陡然加速。
“你別……別亂摸……”
丁敏君的掙扎越來越無力,那兩隻作怪的壞手,叫人又愛又恨。
“嗯,好,我不亂摸,我正正經經地摸!”
張超群隔著衣衫,又揉又捏,不時地用手指去撥弄她漸漸鼓脹起來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