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凌厲攻勢,他本身就未佩帶刀劍,就憑著兩尺長的匕首,怎能和她交鋒,況且她剛才那一劍雖然招式平平,但想來定是還有後招,若是硬拼,不免有些陷於被動,他這一往後退去,那女人也如影隨形,長劍光芒閃爍,吞吐不定,將他上身諸處要|穴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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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雖快,那女人也不慢,轉眼間,便退到了院子中間,那女人劍法雖精,但輕功不及,見他一味閃避,怒道:“你不是武當派弟子麼?怎地光會做縮頭烏龜?你武當派不會使劍的麼?”
張超群見她大聲說話,全然不顧忌有人聽到,顯然是不怕被發現,心念疾轉,登時豁亮,這女人莫不就是何太沖的原配老婆班淑嫻?
他知道,崑崙派中,也就只有這位不像女人的女人才敢在鐵琴居中如此肆無忌憚了。到了開闊處,張超群的輕功愈發便於發揮,當下圍著班淑嫻東一轉,西一閃,雖不直接跟她過招,卻也生出要那她演練輕功之意。
其實,這班淑嫻劍法猶在何太沖之上,遊鬥二三十個回合,也沒碰到張超群一片衣角,方始知曉,這少年輕功造詣遠在自己之上,若要逃遁,自己決計追他不上,但他卻不逃,這明顯是輕視於己了,班淑嫻愈加惱怒,起先她還忌憚武當派的威名,只是施展出四成的功夫,盛怒之下,招式愈加狠辣,劍聲霍霍,將張超群逼得左支右絀。
張超群自此才知,這女人比自己強得太多,根本就不適合自己喂招,此時,鐵琴居中的人已被驚動,燈火大亮,許多弟子已經走了出來,那五夫人最先出來,見院中相鬥,認出是大夫人班淑嫻,不禁容顏失色,驚撥出聲,急忙喚來一名弟子,讓他去請何太沖。
“嗤”的一聲,張超群被她班淑嫻劍尖在胸前一劃,僥倖他剛才退得快,不然已喪命於她劍下。“啊!”
兩聲驚呼,張超群眼角餘光瞧見小魚小雁兩個已經站了出來,掩口驚呼,眼中盡是關切憂慮之色,心中不由得一暖。他衣衫被劃破,肌膚微痛,一道淺淺的口子滲出幾滴鮮血,張超群勃然大怒,心道:老子我好歹也是金牌特工,怎麼能讓你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逼得無還手之力!雙臂一振,身子筆直躍起,到了空中,輕輕一個轉折,已出了班淑嫻劍光籠罩之下。
“何夫人!本公子怎麼得罪你了?你竟要取我性命!”
話音剛落,班淑嫻已挺劍疾刺而來,張超群見她理也不理自己,愈加憤怒,腳尖輕點,縱身欺向一名崑崙派弟子,順手從他手中奪過劍來,匕首順勢交到左手,劍尖一指,劍鞘飛向班淑嫻,使出玉女劍法中的“分花拂柳”劍略前挺,劍尖顫動,劍光在月光下如雪花點點,煞是好看,這招分花拂柳似左實右,輕靈飄逸,實為玉女劍法中的精髓。
班淑嫻見他劍招精奇,姿態飄飄若仙,略微一怔,向後退出幾步,道:“你這不是武當劍法!”
張超群哼了一聲,反駁道:“武當弟子便不能使用別派的劍法了麼?”
班淑嫻不答,單足一頓,身體前傾,一招“木葉蕭蕭”劍尖斜指地面,引而不發,突然手腕一抖,霎時間,劍光大盛,劍尖指向張超群身上七八處要害,兩人長劍交纏,登時戰作一處,兩儀劍法古樸渾厚,破綻極少,而玉女劍法卻是講究劍招奇幻,變化莫測,看似平平無奇,突然間幻招忽生。
班淑嫻內力修為較高,劍法雖然不及玉女劍法精妙凌厲,但卻仗著內力高深,每到關鍵時刻,便強以內力迫使對方撤招,而張超群也是無計可施,兩人都是劍法奇快,轉眼間便鬥了兩三百招。
那些崑崙派弟子瞧得瞠目結舌,暗自從中領悟,但那玉女劍法乃是配合了玉女心經中的心法而來,別說他們武功低微學不去,就算是何太沖親到,也別想學了去,那五夫人焦急不已,生怕班淑嫻傷了張超群,在丈夫那裡不好交待,左等右等,那名被她叫去找何太沖的弟子終於返回,在她耳邊低語幾句,五夫人花容失色。
便在這時,只聽“嘎”的一聲,班淑嫻忽然劍身斷作兩截,張超群一劍架在她頸脖之間,勝負已分。
眾人誰也沒瞧清楚是怎麼回事,驚得呆了。
只聽班淑嫻慍怒道:“你兵器鋒利,勝了我算什麼本事!有種再來!”
張超群冷笑道:“何夫人,你仗著內力比我強,劍法卻是不及我,你可承認?”
班淑嫻無言以對,重重地哼了一聲。張超群又道:“咱們各有所長,禿子不笑話和尚,不過,內力修為我日後能精進,你那劍法卻是再舞出花來,也還是那套劍法,過得一年半載,你還能是我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