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歲了吧。
三十六七歲的人,看上去真的很年輕,跟瓷娃娃一般的朱九真與她媽媽相比,多了幾分稚嫩和清純,但反過來,朱夫人也更有女人味,那豐滿的嬌軀,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讓人一瞧之下,便有種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真兒,你別調皮,人家張公子是武當弟子,武功怎能隨便傳你?”
朱夫人笑吟吟地走了過來,摟住朱九真肩頭,向張超群笑道:“張公子,真兒沒麻煩你吧?”
張超群忙道:“不會不會,真兒很聰明,一教就會。”
朱九真撒嬌道:“是啊,媽媽,我練給你看!”
朱九真不等媽媽回應,上前幾步,將剛剛學會的昭君出塞演了一遍,朱夫人讚道:“這是什麼拳法?不但姿態優美,而且招式精妙,讓人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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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被母親誇了一句,尤其興高采烈,搶著道:“這時武當美女拳,這一招叫作昭君出塞。”
朱夫人笑道:“好名字,昭君出塞,果真是有幾分像,武當派的武功果然奧妙,這是張真人所創麼?”
張超群知道:美女拳法雖然男女皆宜,但畢竟偏於柔美,若說這是一百多歲的老道所創,未免有些誇張,朱九真、武青嬰她們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小丫頭,隨口說說不打緊,這朱夫人卻是精明得很,哄她怕是不好哄,便道:“這套拳法其實是我太師父改進了古代名家名派的一套拳,算不上是他老人家所創。”
朱夫人笑道:“改進拳法也就算是張真人所創了,既是古代傳下來的,經過歲月的千錘百煉,早已應該是完美了,張真人學究天人,深不可測,才能改進這拳法中的不足,這可不是一般的武學宗師能做到的。”
張超群見她巧笑嫣然,舉手投足間的風采煞是迷人,不由得一呆,女兒都十七八歲了,她仍是這麼有魅力,真不知道她年輕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他瞧著朱夫人發怔,一時間忘了說話,朱夫人略感詫異,見他眼神盯著自己胸前,不由得羞惱。
朱九真道:“張公子,你再教我一招!”
張超群將目光從朱夫人身上收回,微笑著點頭,道:“好,我再教你一招貂蟬拜月,這一招很複雜,比昭君出塞難得多。”
朱九真拍手道:“好啊!”
又向朱夫人道:“媽媽,你也看看啊!”
朱夫人呵責道:“胡鬧,這是人家張公子武當派的武功,張公子已經破例教了你一招了,你還要為難人家麼?”
張超群笑道:“朱夫人,不妨事的,我太師父傳授美女拳法給我的時候,並未說過要我不得傳授他人,更何況,咱們習武之人,倘若總擔心別人把自己的東西學了去,多年之後,這些絕藝豈非都要失傳了?”
朱夫人一怔,雖是覺他胸襟開闊,但又想道:倘若你把你的武功都傳授給了他人,那還算什麼絕學?
張超群忽然想到,在現代早已沒有了武功這種東西,說不定就是因為大家都藏寶似的藏著掖著,這些精妙的武功就此失傳,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就好像武當長拳一樣,人人可學,天下百姓若是都懂得使拳,咱們也不會被外族侵略了,譬如少林七十二絕技,只有少林派少數幾個高僧懂得,如果有幾千個人幾萬個人都會這絕世武功,那誰還敢來欺侮我們國人?”
朱夫人讚道:“張公子果然有大俠風範,說得好!如果咱們漢人都懂得武功,那些蒙古人又怎能騎在咱們漢人頭上作威作福?倘若人人都懂得武當派的武功,那麼武當弟子就遍及天下了!”
張超群笑道:“朱夫人謬讚了。”
“決非謬讚,張公子當得起的。”
朱夫人頓了一頓,向女兒問道:“真兒,你師哥和青兒呢?”
朱九真見媽媽這麼稱讚他的超群哥,心中跟吃了蜜般歡喜,道:“他們去那邊了。”
朱夫人笑道:“你去找他們玩兒,我跟張公子說幾句話。”
朱九真少女情懷,對張超群甚是迷戀,恨不得能粘到他身上,多日沒見他了,怎捨得離開,撒嬌道:“表哥他們去那邊玩兒,我要學拳。”
朱夫人道:“表哥和青兒是客人,你是主人,理應去相陪的,你若不去,以後我不准你跟張公子學拳了!”
朱九真吐了吐舌頭,乖乖地去了。朱夫人向張超群笑道:“我這個女兒,被我給寵壞了。”
張超群連聲道:“不會不會。”
朱夫人笑道:“張公子,你覺得真兒怎麼樣?”
張超群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