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朗聲笑道:“雖然傳聞有誤,能一口氣打敗十個韃子,也算是一條好漢,如果不是軍中不得飲酒,聶斌定要跟小兄弟你痛痛快快地喝一場!”
張超群見他搶在呂文德頭裡說話,而呂文德只是拈鬚微笑,沒有半點不快,心中已猜到這個粗豪漢子的身份不低了,更何況還是呂文德的小舅子。
呂文德道:“張少俠,剛才郭大俠說是你提議由武林高手來訓練我們計程車兵,本官覺得很是不錯,只是我和郭大俠商量了一下,始終覺得……覺得……”
張超群笑道:“呂帥請說。”
聶斌插口道:“學武功這種事情,據說要天賦很高的人才能學有所成,而且習武之人須長年累月地修行,沒有個七年八年的,根本就沒用,是不是這麼說,姐夫?”
呂文德瞪了這大老粗一眼卻是不語。
張超群笑道:“請呂帥放心,我們並不是要每一個士兵都能飛簷走壁的,培養士兵的健強體魄,和他們的作戰意志其實才是主要的,一支強大的軍隊,不但要有過硬的身體素質和戰鬥技巧,還要有戰鬥浴望,不畏懼強敵,哪怕是敵人多出幾倍甚至十幾倍,他們也能作戰到底,這樣的軍隊,才能戰勝韃子,光是靠著城牆堅固和充足的後勤、兵器的鋒利,不錯,守成有餘,但永遠不能真正的戰勝敵人,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們大宋如果擁有一支這樣的軍隊,當年的孟老將軍(這是說的是孟拱)數次擊敗韃子的大軍,打出了咱們大宋軍人的威風,難道現在我們就不能了麼?如果呂帥對在下信任的話,我願意為襄陽,為呂帥訓練一支精銳的軍隊!”
這回,連聶斌也不敢說話了,他人雖粗粗糙糙,但卻不傻,這種大事,他如何敢多嘴?
宴席上,一片沉默,呂文德面帶難色,張超群畢竟不是朝廷正式委派的官員,而且,年紀太輕,實在沒法讓人放心。黃蓉喝道:“過兒,不要亂說話!國家大事,不容兒戲!”
張超群霍然站起,渾身氣勢暴增,眼中的凌厲之色向著在座的人一掃而過,他前身是特工局的金牌特工,這金牌二字,可不光是個稱號,要經過多少歷練,多少血與火的淬鍊才能得來的!再加上在倚天世界擔任明教教主,身上上位者的氣勢,絕不是在座的幾個將軍和郭靖黃蓉能比的。
張超群沉聲道:“諸位,你們覺得我是在兒戲麼?襄陽是我們大宋的‘國之西門’,戰略地位不用我來說,諸位都是軍人,應該比我更清楚,襄陽若失,則江陵危,江陵危,長江之險便不存在了,而長江門戶洞開,臨安便直接面對韃子的鐵蹄之下。前幾年,蒙古大汗窩闊臺病死,新的大汗貴由也在前年病死,韃子忙著爭權奪利,襄陽才回到我們大宋手中,但現在他們的新大汗蒙哥已經逐漸確立鞏固了地位,我們大宋向來富庶,韃子能不眼饞?此番他們再次舉兵南征,襄陽,是他們必須打下來的重要軍事要隘,韃子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個時候,呂帥,你還猶豫什麼?猶豫在下沒有官職在身麼?那就花錢去買一個來好了,我只希望能為大宋做些事情,希望我們大宋的子民不做亡國奴!”
呂文德站了起來,雙目緊盯著張超群,胖胖的猶如富家翁的臉上無比嚴肅。他一站起來,幾個將領也全都跟著站起,他們的眼中,少了幾分躊躇,多了幾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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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瞧了黃蓉一眼,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沉默……沒有人說話,但所有的人都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張超群,兩個送菜來的小卒被這凝重的氣氛所懾,一時間不敢過來,端著托盤站在門口張望。
“姐夫!”
聶斌粗聲叫了一聲,眼中盡是希冀。
呂文德眼中精光大盛,一眨不眨地瞧著張超群,像是要把這個小白臉看透一般,人,不可貌相,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和眼中的堅毅,跟他那俊美得連女子也要妒忌的臉蛋絕不相符,但不知為何,呂文德覺得張超群的眼中深不可測,但,有一點,是他能切身地感覺到的,那就是赤膽忠心!
呂文德伸出手去,阻止了聶斌開口,緩緩地道:“張小兄,你想怎麼做?”
張超群暗暗鬆了口氣,這個金大師筆下貪生怕死,愛財如命的襄陽主將呂文德,根本不存在,在他面前的,至少是一個肯跟韃子拼命的漢子!他更想起,金大師屢次在文中貶低這位襄陽安撫使呂帥,說呂文德只要一聽說敵軍來犯,必然是面如土色,若軍情緊急,則是體似篩糠;對破敵退兵永遠束手無策;所謂安撫使,安撫的只是自己的兩名小妾。除了懦弱無能,呂老師還是一個搜刮民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