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個眼色,大聲道:“沃爾達,你上!”
一名短髮蒙人大聲應了,手中反握著蒙古刀,兩眼瞪得銅鈴那麼大,瞧了他魁梧粗豪的模樣,張超群便是臉色一沉,腦中登時想起自己在茅屋裡頭一劍殺了的那人。
那蒙古人大步走了上前,道:“小子,拔劍罷!”
張超群不屑地一笑,道:“就憑你?也配老子拔劍?過來受死吧!”
那沃爾達怒吼著,一撲而上,手中刀光一閃,蒙古刀的光芒在陽光下晃眼,但這人足足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就好像一座小山般衝了上前,張超群淡淡的一笑,紋絲不動地站定,待他衝到跟前的一霎,突然身形如電,側向錯開,那大漢氣勢已過,回身勢大力沉的拳頭一掃,張超群長臂如風,手腕一翻,右手成抓,一招龍爪手中的招式使出,那人手腕“喀”的一聲,清脆之極,張超群手掌一拍,大漢的一隻拳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被折斷,蒙古刀“噹啷”落地。
“吃老子一拳!”
張超群內力凝聚,一拳擊出,沃爾達早已失去抵抗之力,這一拳,如擊敗革,一米九零的碩大身軀,蹬蹬蹬地連退五六步,口中鮮血狂噴,悲吼一聲,頹然倒地,離死……不遠矣。
“原來拳頭揍人,比用劍殺人要來得過癮點。”
張超群淡淡的一笑,好整以暇地瞧著對面的紅袍藏僧,這裡,只有他才配得上跟自己交手。
霍都走上前去查探,見那沃爾達生機已絕,不由得憤怒,抬頭喝道:“閣下手段好毒!”
張超群怒哼一聲,道:“我毒?比起你們蒙古人來,我這算得什麼?我們大宋的燕雲之地,你們憑什麼佔了去?我們大宋的百姓,在你們蒙古人手底下死的還算少麼?殺你一個而已,算得什麼了!”
霍都強忍怒氣,道:“閣下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弟子,可敢報上名來?”
張超群嘿嘿一聲冷笑,道:“聽著!孫子,記住你爺爺的名字,老子叫張超群!有種再來,老子不介意多殺幾個韃子!”
這時,遠處傳來衣袂之聲,人數不在少數,眾蒙人紛紛散開,形成一個半圓的陣勢,身後更是傳來嗚嗚的號角之聲。張超群一翻白眼,吹號角要打仗麼?
只見郭靖、郝大通、孫不二等十餘個武功較高的人都趕了來,陸陸續續的在後頭還不斷有人向這邊趕來。
郭靖一聲清嘯,腳下登時更快,甩開旁人,直奔到張超群身旁才停下。張超群瞧了也是暗暗佩服。郭靖目光一掃,忽見那紅袍藏僧,微微一怔,曾聽黃藥師說起過西藏密宗的奇異武功,練到極高境界之時,頂門微微凹下,此人頂心深陷,難道武功當真高深之極?怎麼江湖上從不曾聽說西藏有這麼一個高手?郭靖一路疾速趕來,氣息迅速平定下來,朗聲說道:“各位遠道到來,不知有何見教?”
霍都不答話,只向紅袍藏僧說道:“師父,我給你老人家引見一下這位中原大名鼎鼎的英雄。”
郭靖眉頭微微一皺,只見那藏僧點了點頭,雙目似開似閉。張超群站在郭靖身旁忍不住“切”一聲,道:“那個老玻璃,你沒睡醒麼?少在老子面前裝逼,老子是裝逼的祖宗!”
玻璃?裝逼?在場之人沒人聽得懂,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那紅袍藏僧雙眼一開,精光大盛,張超群一凜,難道這老玻璃竟有七公那個級數?可是,他身邊的郭靖也不是擺著瞧的,又有何懼?這時霍都狠狠地瞪了張超群一眼,繼續道:“這位是做過咱們蒙古西征右軍元帥的郭靖郭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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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袍藏僧聽到“蒙古西征右軍元帥”時,神情動了一動。
這時,孫不二、郝大通等幾個丐幫的長老已經上了前來,分開站在兩側。霍都瞧也不瞧一眼,似乎對其他人不放在眼裡,道:“這位是在下的師尊,西藏聖僧,人人尊稱金輪法王,當今大蒙古國皇后封為第一護國大師。”
原來這就是那個金輪法王?怎麼沒看到電視裡面金輪法王的兩個金光燦燦的尿盆呢?
群雄面面相覷,他們正要商議抵禦蒙古南侵,這些人竟然這麼快就到了,看來是非有一場惡戰不可了。只是這些人都是武功高強,絲毫不懼,只聽那霍都繼續開掰。
霍都手中摺扇一揮,張了開來,露出扇上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朗聲說道:“我們師徒今日未接英雄帖,卻來赴英雄大宴,老著臉皮做了不速之客,但想到得會群賢,卻也顧不得許多了。盛會難得,良時不再,天下英雄盡聚於此,依小王之見,須得推舉一位群雄的盟主,領袖武林,以為天下豪傑之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