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甲除下,小龍女也寬衣解帶,正要穿上,張超群忽然悶哼一聲,挪動了一下身體,睜開雙目,就走運的看到二女僅穿肚兜,站在他面前,不由得驚奇,道:“怎麼?你們……你們這是?”
小龍女和黃蓉又驚又喜,異口同聲道:“你醒了?”
張超群瞧了瞧黃蓉,又瞧了瞧小龍女,眼中露出貪婪的神情,咧嘴笑道:“春光無限好,我若不醒來,豈不是可惜?”
原來,張超群被玉蜂蟄了之後,全身麻痺,卻並非那四大高手一般疼得苦不堪言,相反,起先的傷口帶來的創傷和痛苦,反而沒了知覺,好像麻醉藥一般,這也算是誤打誤撞了,他內力雄渾,這時便醒了過來,也算他運氣好,一睜開眼,就看到如此旖旎的一幕。
小龍女和黃蓉見他竟還有心思說笑調侃,驚喜交加,竟忘了要遮掩春光,黃蓉奇道:“龍姑娘,你不是說蜂子有毒麼?怎麼他又醒來?現在算不算已經好了?”
小龍女也是大惑不解,玉蜂她從小便養,蜂少則毒性兩日後自解,蜂蟄得多,非玉蜂漿解毒不可,怎料張超群竟然大異常人,非但沒有出現中玉蜂之毒後的應有跡象,反而精神愈發抖擻,先前的傷,竟然像是好了,她驚喜的蹲下身來,和黃蓉一左一右的探視。
張超群左邊黃蓉,右邊小龍女,二女皆是穿得極少,玉體含香,雪膚冰肌,酥峰微顫,說不出的動人,超群哥瞧得樂不可支,雖然還渾身乏力,但卻精神大振,眼珠兒骨碌碌的亂轉,猛吃豆腐。
“他背上腫起的大包,比之剛才似乎消褪了不少,此種情況,我從未聽師父提過。”
小龍女驚詫說道,又向張超群問道:“超群,你覺得怎樣?有沒有哪裡不適?”
張超群搖頭道:“後背麻麻癢癢的,除了這,好像就沒有什麼不對的,那些蜂毒,倒是大補之物,我感覺精神很好,就連真氣也……啊喲!”
張超群剛想執行真氣,就覺丹田氣海中猛地刺痛,這一刺,竟如針刺心臟一般,疼得幾乎窒息。
二女齊聲驚呼。
張超群身體顫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二女心驚膽戰,顧不得穿衣服,黃蓉伸手捏住他脈門,真氣旺盛,不像是出了岔子,小龍女忽然指著張超群的右手手腕道:“郭伯母你看,他的手……”
張超群手腕出現一條黑色的長線,從上臂一直延伸到手腕,雖不算清晰,但卻真切存在,二女驚訝,忙解開他衣裳,就見那條黑線一直通到身體心臟部位方才停止,二女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這是什麼?”
又同時搖頭,道:“我不知道。”
張超群終於悶哼了一聲,緩緩扶著黃蓉的手盤膝坐起,前額滿是冷汗,剛才他一動真氣,立刻便刺痛,要命的疼。“我好像不能運用真氣了!”
張超群面色蒼白,“怎會如此?那蜂毒竟這麼厲害!”
就在這時,一聲宛如夜梟般的怪聲傳來。
“嘿嘿,沒想到你們這麼迫不及待,居然幕天席地在這裡做這等苟且之事,嘿嘿,我真為郭大俠悲哀。”
二女一驚,同時起身,纖足往衣物上一踏一挑,衣衫飛起,二女旋轉嬌軀,如穿花蝴蝶般曼妙婀娜,立時便將身體裹住。
兩道人影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竟是郭靖和那中年文士!
二女過於關切,這兩人走近,竟未能察覺到。黃蓉面色難看至極,小龍女嬌喝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中年文士冷笑道:“衣衫不整,二女共侍一夫,難道我說錯了?”
“你……”
小龍女怒喝道,“你休得胡說!”
“嘿嘿……”
張超群冷笑著,“閣下死纏爛打,未免有失身份,我勸你早些下山為好,我也知道你是來終南山尋找九陰真經,你不必擔心完不成任務,唆魯禾帖尼皇太后那裡,我自會幫你說話,不然,本駙馬上奏可汗,說你意圖叛亂謀反!”
中年文士眉頭一皺,道:“什麼駙馬?”
張超群哈哈一笑,真氣在氣海中震盪,險些抽筋,忙止住了笑,從懷中取出波藍臺的金刀,向他一亮,道:“你可認得這是什麼?”
中年文士變色道:“金刀?波藍臺公主的金刀?你……你是金刀駙馬?”
張超群笑道:“答對!本人就是金刀駙馬,你還不退下?”
中年文士面色難看之極,喝道:“我們蒙古帝國尊貴的公主,怎會下嫁給你這卑賤的南蠻!休得胡說!這金刀你從哪裡撿來的?”
張超群罵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