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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也壓根沒打算要祝雲瑄再生,第一次就受夠了苦頭哪能再讓他折騰第二回 ,更何況自己早就答應了暥兒,只沒想到他隨口一句玩笑話,祝雲瑄卻當真動了心思,當初視作屈辱的事情如今都能坦然面對、大方承認,這個世上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像他的陛下一樣這般坦蕩直率。

得夫如此,他何其有幸。

入夜,梁禎身上的傷口換了藥重新包紮了一次,祝雲瑄的手指搭上那新纏上去的布帶,輕輕摩挲著,低聲呢喃:“總算好起來了,再過個四五日,我們就能啟程回京了。”

梁禎捉住他的手,笑問他:“陛下到底是希望我趕緊好起來,還是希望早一點回去?”

祝雲瑄不答,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靠進他另一側懷中,輕閉上了眼睛。

梁禎低頭親了親他頭頂的髮旋:“阿瑄……”

“嗯?”

“我的傷已經養得差不多了,方太醫說適量動一動,不會牽扯到傷口。”

祝雲瑄皺眉,聽出他這話裡的弦外之音,輕嗤了一聲:“不行。”

“為何不行?”

“你傷得這麼重,哪裡是這十天半個月就能全養好的,別總想著那些有的沒的,等你痊癒了……”

祝雲瑄話沒說完,就被梁禎抱著翻身壓了下去,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推,剛觸到梁禎的胸膛又想起他身上的傷,不敢再亂動。

梁禎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低垂下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對上他晦暗幽深的目光,祝雲瑄怔了怔,眼睫輕輕眨動著,呢喃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梁禎貼下去,舌尖緩緩描摹著他唇瓣的形狀,祝雲瑄的鼻音裡輕輕哼出一聲,側過了頭去:“別……”

梁禎又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過來,雙瞳微眯,深深凝視著他:“阿瑄,叫句好聽的來聽聽。”

“……什麼好聽的?”

梁禎輕笑,手指摩挲著他潤溼的唇,拖長了聲音:“例如相公、官人、夫君……”

祝雲瑄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才是朕的皇后,應該你這麼稱呼朕才是。”

梁禎笑著撇嘴,手指已經伸進了祝雲瑄柔軟的口腔中,模仿著交 合時的動作,不斷進出,另一隻手亦從他的衣襬下滑進去,揉捏著他敏感的腰臀處,灼熱的吐息就在祝雲瑄的耳側:“阿瑄再說一遍,誰是妻,誰是夫?”

祝雲瑄低低喘著氣:“……混賬。”

“嗯?”

他的手越摸越情 色,祝雲瑄很快招架不住,被逗得一句多的話都再說不出來,貼在梁禎耳邊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夫君……”

梁禎滿意地親了親他的面頰:“好乖。”

在人前,他的陛下是萬人之上的皇帝,天下之主,他甘心做他的皇后,他背後的男人,唯有在床上,他必須讓祝雲瑄知曉,什麼叫做“以夫為綱”。

祝雲瑄的雙手扣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再沒了說“不”的力氣,嘴裡只有不斷吟哦而出的甜膩聲響。

汗涔涔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梁禎將祝雲瑄抱起身,讓他坐到自己腿上,放慢了動作,低頭吻上了他白皙的胸膛。

祝雲瑄受不住地叫了出來,發紅的眼角有在極樂中被逼出的眼淚,又被梁禎盡數吻去。

他早該知曉,從最開始便是如此,在床笫間,他永遠都佔據不了上風,這個男人牢牢掌控著他,從身到心,都叫他不能自拔。

祝雲瑄趴在梁禎的肩上,恍恍惚惚間,再次喊他:“夫君……”

梁禎頓了頓,啞聲笑了起來,更扣緊了他的身體,帶著他一再沉淪。

皇后其人

翌日早晨,天色剛亮,祝雲瑄便掙扎著起了身。昨晚折騰到後半夜才睡,估摸著他最多就只睡了兩個時辰,這會兒渾身都還是痠軟著的。

被窩下面伸出一雙手臂來將他攬了回去,梁禎溫熱的身軀從背後貼上,臉貼著他的臉啞著嗓子問道:“在外頭也要這麼早上朝嗎?”

“我去去就回來。”

梁禎笑著捏了捏他敏感的腰側,換回祝雲瑄的倒吸氣聲:“你做什麼?”

“陛下還動得了嗎?”

祝雲瑄反手拍了拍他的臉,堅持將人推開,坐起了身。

高安帶人進來伺候祝雲瑄洗漱更衣,梁禎也坐了起來,懶洋洋地倚在床頭,笑望著他。

在外頭上朝沒有那麼多講究,祝雲瑄換了身赤色常服,更襯得他顏色如玉。白皙脖頸上還有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