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著嘴巴,嚇得渾身發抖,徐春嬌也嚇得躲在我的懷裡,稚嫩的臉蛋上滿是驚懼,我也是猶如聽到天方夜譚般的驚訝,牛春香和牛春蘭兩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這種我只在Se情小說和電視報道中見過的東西,第一次離的我這麼近。
雖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與此同時,卻也讓我感到有些刺激和興奮,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我儘量壓下心中的煩躁與興奮,將母女三人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別擔心,別擔心,有我在,我以一定會救出她們的,我保證。”
因為兩姐妹的事情,香蘭母女沒有了與我Zuo愛的心情,我也不願勉強她們,保證下起來很容易,不過真做起來可就難了,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找到她們。
韋香蘭只是隱約知道小女兒住的方位,我和她們討論之後,打算先把牛香蘭解救出來,趁著酒宴還未散,我拿出一萬塊錢扔在桌子上,僱了八個青壯年,答應事成之後,再加一萬,果然有錢就是好,幸好這次回來我裝了不少現金在身上。
帶足了乾孃,我和八個青壯年按照韋香蘭所提供的方位便進了山,在山裡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終於在一個山窪處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一圈柵欄圍著幾間簡陋的茅草屋,中間有一個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會差不多,幾個小孩子正在院落裡玩泥巴玩得不亦樂乎。
我帶著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裡面有濃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顯然是在Zuo愛,一同來的都是壯小夥,聽到這聲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馬,相視淫笑。
既然裡面忙的歡,那我就全然不擔心了,直接帶著人衝了進去,把正在屋裡CaoBi的兩人嚇了個半死,看到被CaoBi的女人,所有人頓時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個牛香蘭,就算再憔悴也不至於變成個渾身雞皮的老太太吧,這女人花白的頭髮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兩坨奶子,怕是都已經垂到肚臍眼了,滿臉褶皺,說七十怕是都算輕的。
插這個老Bi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個頭,身材倒是挺結實的,我們闖進去的時候,他的雞芭還停在女人的老Bi裡,雙手扶著女人的屁股,Cao的正歡呢。
“你們是誰?為什麼闖進我家?”男人拔出雞芭,用西南土語問道。
隨行的人知道我聽不懂,便給我解釋了下,我冷笑道:“我來找人的,牛春蘭呢?”
聽到牛春蘭這三個字,那男人頓時面色一變,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將他踢了個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嚇得哇哇亂叫,我聽得心煩,直接一巴掌賞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安靜下來。
我踩著還在掙扎的男人說道:“混蛋,見了警察還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聽到我這邊的翻譯,疑惑的說道:“你們是警察,那為什麼隨便亂打人。”
我冷笑道:“喲,你還知道警察不能亂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對什麼人,哼哼,你涉嫌強Jian、非法拘禁、聚眾淫亂等多種罪行,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聽,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連連哀求道:“我沒有啊,我什麼也沒幹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聞言問道。
男人哭喪著臉說道:“俺爹昨天帶著春蘭去觀測站了。”
“他媽的,你爹倒是挺愛崗敬業的啊。”我氣得踢了男人一腳,喝罵道,“牛春蘭不是懷孕嗎?怎麼能怕那麼高,你耍我啊。”
男人連連搖頭,說道:“沒有耍你們啊,春蘭四個月前流產了,她現在剛懷上沒多久,上山沒事,我爹晚上不摟著她睡不著覺,所以每次去觀測站都會帶著她。”
“我操,”我喝罵道,“帶我們去觀測站,快點。”
把男人的手捆了個結實,一個在村裡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那個女人怎麼辦?”
我看他眼露淫光,驚訝的笑道:“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們比,奶奶的,長這麼大,我還沒碰過女人是什麼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觀測站你別去了,在這裡給我守著,免得這個老孃們給我們惹出什麼麻煩。”
老光棍興奮的連連點頭,連聲道謝,然後便扯著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裡屋。
被捆的男人見狀氣得破口大罵,都是些土話俚語,我一個字也聽不懂,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我反而不急著走了,給每個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