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副隊透過話,獅頭山果然就在附近。 衛懷信湊上來研究導航,“我們好像在獅頭山的背面,靠西北方向。” 荊鳴說:“隊長他們應該是從正南位置包圍上山。” 方未艾說:“那正好,我們前後包抄,讓敵人腹背受敵。” 荊鳴翻他白眼,“咱們就四個人,你以為是千軍萬馬啊,還腹背受敵呢。” 衛懷信坐回位置,手指碰到杜若予的手,她立即避開。 他有些納罕,又有些好笑,孩子氣一旦冒出頭,就故意要去抓杜若予的手。杜若予一面躲著他,一面又怕驚動到前頭兩個嘴損的,氣得不停拿眼警告他。 衛懷信才不管什麼臉面,握住了那隻手,就緊緊抓著,堅決不鬆開——甚至故意在她虎口處示威地壓了壓。 杜若予哭笑不得。 方未艾的聲音響起,“哎,進山了,導航不管用了。” 杜若予嚇一跳,心虛之極。 衛懷信卻還沒事人似的,湊到前頭,和他們倆一起看兩側的地勢。 他們研究路線的時候,杜若予也收斂心神往窗外看,他們已經進入獅頭山的山腳,這山荒僻得很,唯一的山路不過半丈寬,荊鳴的車已經夠秀氣的,行駛在這樣的山道上,還像個力不從心的巨人,磕磕絆絆的。 杜若予突然開口,“這樣的崎嶇的山路,董陽的體力根本爬不遠,如果王中塔是剛剛帶他逃到這座山上,他們倆都是步行,應該跑不遠。” 方未艾問:“王中塔會不會丟下董陽,自己跑掉?” 杜若予猛地想起周曉芸臥室牆上的金魚圖,以及監控裡,王中塔拉著董陽的手,董陽則提著自己的寶貝小魚箱。 她不知自己哪來的信心,篤定道:“王中塔不會丟下董陽的,相反,他極有可能為了照顧董陽的體力,選擇藏身,而不是一直逃。” 荊鳴說:“你把他說的不像個勒索綁架犯了。” 杜若予說:“王中塔對成雪陽而言是個勒索綁架犯,但對董陽就不一定了。荊鳴,我們不要一味往上趕,試試在附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