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世的員工老家,挖掘他的生活,揭開他的悲苦。
夏渺渺走的非常匆忙,甚至沒工夫享受何安捨不得她走的冷臉,人已經在路上了。
過世員工的老家比想象中更遠,交通十分不便,大山小路,很多地方根本不通車,都要靠步行,一走就是六七個小時。
前三天,夏渺渺的訊息屈指可數,有訊號的時候儘量給何安報平安,沒有訊號她也沒有辦法,這裡就是能達到沒有訊號的貧困度,她能怎麼樣。
何安慢慢有些焦躁,看不到夏渺渺,讓他吹著空調也無法降溫,三天只有一條簡訊更讓他無法忍受,直接打給秘書,讓給那該死的工作室施壓!
施秘書找呀找呀,一層層撥開才知道那小小的工作室是哪根蔥,然後才一級一級的安排下去,勉強找了個算是可風工作室上司的人去可風工作室坐著釋放壓力:讓跟去的工作組馬上回來,立即回來!
第四天,夏渺渺的手機依舊沒有訊號。
何安果斷派了一個小隊跟過去。
對於吃苦什麼的,夏渺渺不介意,大太陽下曬著當補鈣,就是給她跟的小組長打洗腳水,白天在烈日下抗攝像機,傍晚打蚊子,也不會出聲抱怨,這都是正常新人被奴役的待遇,沒處說話的。
另一天,何安看著派去的人發回的山地地貌相片,臉色十分難看。
八天?對夏渺渺來說是一次跟去的體驗。
對別人來說就是一傻乎乎的免費勞動力,這種事只有菜鳥看來才是體驗,有門路的從來不用做這種吃力不討好沒有成果的事。
八天?
何安皺著眉,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手機那邊的人不管是誰只要沒有影像就罵:“沒有訊號不是理由,我讓你們跟著!跟著!你們就是那麼跟的!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接那個波段,每天至少發三個小時她的動態,是動態!”
“為什麼是斷開的!”
“為什麼沒有一個正臉。”
“你們確定紀錄的物件沒錯。”曬的變了色,黑乎乎的人不是男的。
幾天下來,何安語氣越